近日轟動一時的許家千金許雨晴謀殺罪,描述到最後,丟擲一句影射的話:“前三個月的謀殺案,究竟真兇是不是另有其人?”
一下子便將矛盾集中了那人身上,就連對這事不算了解的家瑞看完,也心知肚明那個人物。
家瑞不由擔憂的看著她。
白謹言感到十分彷徨茫然,什麼話也沒有說。
窗外大開著,雨後遺留的寒風盡情湧進屋裡,給她恍惚的腦袋帶來了幾分清醒。
之前在屋子裡那兩個月的記憶兜轉在腦海裡,他那句狠聲的警告,還有半夜醒來他若有所思的神色。
一切的一切,似乎早有跡象,她忽然得出一個可怕的結論,同時被這個結論給嚇到,不敢置信。
他真的做得出來這些事情嗎?
謹言不敢再想下去,去給那人打電話。
只是電話剛響了一聲,就被人掐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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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來的幾日裡,那聞風而出來的記者越來越多,整個公寓的人幾乎都造成困擾。
家瑞上班也成了問題,幾乎每日都需花半小時的時間才擠得出去。
如果物件換成了謹言可想而知造成的轟動。
“姐,你接下來有什麼打算?”晚上家瑞回來,想到樓下那些日夜蹲守著的狗仔記者,小心翼翼地問道,“你說,姐夫是不是真的做了報紙電視上報導的那種事情?如果真的這樣,你怎麼辦啊?難道要一直躲在公寓裡不出去嗎……”
白謹言一怔,這才搖了搖頭,“你不用擔心,我有打算。”
其實她有什麼打算呢?
腦海裡仍是恍惚一片。
只是,她現在這個狀況根本不適合與人發生肢體衝撞,家瑞不清楚,但她比誰都瞭解這個孩子的脆弱。
根本禁不起一再的折騰,只能等事情平息下來,再想辦法從這裡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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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情況並沒有半點要平息下來的跡象,可以說是越來越糟糕。
顧林集團的股票連著幾天大跌,關於那件惡意剝奪他人自由的刑事被處理過去後,漸漸沒有人提起。
卻又在接下來的一週裡,顧林集團傳出經濟告急偷稅漏稅的嫌疑。
不止是外界議論紛紛,董事們也對這個向來行事狠斷的年輕總裁感到質疑,大多董事都是跟前老總一起到今天,有不少董事向來以他為主,卻也不乏看不慣他行事的董事,這次遇到事件,自是個個聯合起來討伐,言下之意總裁的位子,總還是需要行事穩當的人來坐。
新聞裡的女主播每日不停念著新狀況,“今日一開盤,顧林集團的股票繼續直線下跌,到目前為止已跌破六元,這是從未有過的狀況,相反許民集團的新股節節上升,有望在接下來的一週裡突破五元……”
…………
在這個風口浪尖的檔口,又有人揭出前陣顧林集團對許民集團的落井下石。
一時又是一石激起千層浪,令人難以同情。
……
轉眼已是五月,許民集團這回來勢洶洶,顧林集團股票仍不見漲,情況堪憂。
知情人分析股票行情,以目前的情勢,不比許民集團當時落魄時的情況樂觀,許耀華雖是出了事,卻仍得民心,以至於不會落個遭人唾棄的下場,而這位港城新貴這幾年行事手段都是厲害得駭人,不少敵行盼著它落沒。這個大洞若是短時間內補不上,到時候洞越來越大,只怕回天乏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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眾說紛紜間,顧林集團來了以許耀華為首的五個人。
許耀華攜律師走進辦公室,就見顧又廷端坐在前方,他卻衣冠楚楚。
身上不見半點失敗者該有的頹廢,一副鎮定自若的模樣。
男人抬眸一雙眼望過來,卻也十分從容,他清楚知道這人的一向冷硬自若,卻也不免感到愕然。
許耀華慢走步向他。
倆人握手,一番客套之後,直奔主題。
拿過那份轉讓股份合約,許耀華看了會,又不確信的轉交給律師,待律師看完,卻是相同的見解,輕聲道:“合約清楚說明,從簽名一刻開始,顧又廷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