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時可成外門,為何不風光一回,直接闖入外門前百的金榜弟子行列。
有野望的人往往都被自己的實力迷惑,去嘗試了,最終撞得頭破血流。
江誠如今在很多人眼裡,就是一個即將要撞得頭破血流的人。
挑戰既已發出。
戰鬥已隨時可展開。
關鍵是誰先動手,誰接招。
段舞婕踏著香風而來,風是帶著涼意和蕭瑟的秋風,她的血色披風被風拉扯得獵獵作響,臉上帶著溫柔的笑,玉手卻握著一把似新月的寒鉤。
江誠在她飄然下山而來的一刻就已然判斷出,這個女‘人的身法的確高妙。
腳步輕‘盈,踏地無聲,看似緩慢,實則爆發力十足。
她握在手中,被披風偶爾遮掩的那把寒鉤,同樣足夠兇險。
那寒鉤彎曲的弧度,鉤刃的鋒芒,不難想象若是在人脖子上輕輕一鉤,將是何等悽美的下場。
這個女‘人的確厲害,他在來之前已從情報上知曉這女‘人的厲害,但知曉歸知曉,不如自己親眼所見那般體會真切。
不過再厲害的人,也只是一個人,她沒有太大的靠山,這是江誠選擇她挑戰的原因。
其他兩人,無論是楚軒還是劉聞,在這西院都有很強的靠山,是內門中的厲害人物。
唯有這段舞婕,她的靠山只不過是一名外門弟子,雖然是這西院外門弟子中頗厲害的那一人,排名金榜第二十七。
卻也僅僅只是一名較厲害的外門弟子,最多和這褐衣執事實力相當,尚無法和楚軒、劉聞二人身後的人物相比。
“段師姐!”
“段師姐更漂亮了。”
“段師姐今天是容光煥發啊。”
段舞婕走下山道,路過之處一些弟子明明已經站得很開,卻還是紛紛避讓到更遠,恭維之聲如潮水湧去。
一個能在外門中登上金榜的人,還是個女‘人,她可沒表面上看去那般和善,至少周圍大多數人都畏之如蛇蠍。
江誠沒有多言語,他在段舞婕走下山道時已經提劍緩步走了過去。
他的腳步走得不快,但氣勢卻隨著每一步走出越發內斂。
他的人也隨之變得內斂而鎮靜,所有心跳的頻率、情緒的變化,都恢復到一種鎮靜的狀態。
他已做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