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吧?”
古桑也看不透天雪素言,不過他能斷定她也是修靈者,實力定是比自己強。
“哦。”古桑都這麼說了,納魯也沒什麼好糾結的,便說明事情原委,“素言剛剛嘔吐得厲害,您給她瞧瞧!”
“嗯?”修靈者嘔吐,聞所未聞,除非……
古桑再次打量天雪素言,這一次看得十分仔細,尤其是到了天雪素言那收束有致的腰間,心裡便有了答案,說“那就進屋讓老身為您瞧瞧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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緊接著,一行人進了屋裡,天雪素言與古桑就近相對而坐,其它人在一旁圍著。
“姑娘,就手診斷,你可介意?”古桑沒有診脈所用的絲巾,所以才問。
“無礙,勞煩前輩了。”天雪素言把手背放在膝蓋上,以便古桑診脈。
“那好!”古桑用他那佈滿細小溝壑的手指,探在了天雪素言的手腕上,僅一會,古桑便收回了手,說:“並無大礙!”
“那就好。”天雪素言也感覺得出來自己沒什麼事,但古桑都不覺得麻煩地為自己診脈了,還是禮貌性地說了聲,“多謝前輩。”
可古桑卻問,“姑娘,老身斗膽請求,能否讓我的元靈為您再檢視一次?”
“來吧!”天雪素言想都沒想就答應下來,同時讓自身的元靈迴歸元海。
“來了!”古桑再次探脈,青綠色的元靈緩緩湧入天雪素言的體脈之中,天雪素言感受得到——古桑的元靈十分柔和,沒有一絲敵意,一個呼吸後,古桑便收回了元靈,說,“好了。”
古桑一收回元靈,就陷入了思索之中......
“如何?”天雪素言問道,見古桑如此反應,不好的感覺湧上她的心頭。
古桑回過神來,滿臉都是難以置信的神情,“姑娘,老身斗膽問一個不該問的問題,能否答應?”
“前輩有話不妨直說,我淪落至此種境地,又何來太多在意與不在意。”
天雪素言回答說,她知道古桑一定是發現了什麼,可是她猜不出來,就等著古桑來解惑了。
“敢問姑娘是否在幾個月前行了歡愉之事?”古桑問道。
“不瞞前輩說,三個月前正好有一次,請問其中與我又有何關聯?”天雪素言說,“為何問這個?”
“那是喜脈無疑了!”
古桑露出了歡欣的笑容,“恭喜姑娘!”
“什麼?”天雪素言大驚,她居然會懷上了孩子,而且還是一個奴隸的孩子,一定不能讓她出世,否則這將會是她一生的汙點!
“前輩能否將我腹中胎兒引去?”天雪素言當即下定決心,這孩子留不得,她急切道,“前輩,還請成全我,這孩子不該來到這個世界上。”
“姑娘何出此言?”古桑詫異地說,“如此胎兒,姑娘不喜反憂,是為何意?你可知這胎兒日後必成大器?”
“什麼大器?前輩說的什麼?”
天雪素言誤以為古桑也是心善之人,好言相勸只是為了不橫生錯孽,堅決地說,“前輩不需再勸了,我知道你是為了我好,可這孩子我真的不能生下來,還望前輩成全!”
“糊塗!糊塗至極!”
古桑氣得快跳了起來,語氣急促地說,“你可知你腹中胎兒是何脈體?”
“除了我的獨脈,便是凡脈了。”
天雪素言覺得古桑管得有點太寬了,空氣像凝結了一層冰一樣,天雪素言也站了起來,言語冰冷,“不管她是前者還是後者,她都不應該生下來。”
“愚昧啊!”古桑惋惜著說,“你腹中胎兒可是比你獨脈還強大的存在,那可是雙子脈啊!”
“前輩不用騙我了。”天雪素言失落地自嘲,她混跡至今,一無所有,被人坑害,失身於卑微的奴隸,有什麼理由能讓她去相信,這腹中胎兒會是雙子脈?
古桑不解,“難道你不知道你孩子的父親是何脈體?”
古桑覺得這是唯一讓天雪素言無法相信的原因。
“呵呵”
天雪素言眼前熒光閃閃,說出了那段她不想記住的往事,“前輩,實話實說,三個月前我遭人算計,無奈失身於一個奴隸,試問,有擁有雙子脈脈體的奴隸嗎?”
“不可能。”古桑一口咬定,“但你腹中的胎兒不僅是雙子脈,而且還是陰陽體!”
“陰陽體?整個坤古最稀體質陰陽體?”
天雪素言搖搖頭地說,她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