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中除了腳下這一片地方和再往上不遠的幕水殿外,其它地方的光芒都顯得那麼微弱。
“對了,你們叫我清橋就行,一口一個徐大哥聽著不舒服。”
徐清橋有話直說,人坐到了桌前,先給粵止嬈倒了滿滿一杯酒,再把藍石位置上的酒杯滿上,最後則是給自己倒了一杯,“清橋能遇到你們,與其說是上天的安排,那不如說是你們的慷慨相助,這一杯我敬粵姑娘、敬石兄!”
端起酒杯的徐清橋,將杯中酒飲盡後說,“你們不必在乎那些禮節給我陪酒,一切隨意,一切隨意。”
側坐著的粵止嬈撇了徐清橋一眼,就像在說,“不用你說,我也會很隨意。”
“那清橋你也叫我小藍或者小石就行,你那年紀一口一個石兄多少也不對不上號。”
看夠了風景的藍石回到飯桌前坐下,開始了他好奇寶寶的發問,“清橋,為何這些人好像跟你很熟一樣?”
“那自然是因為我常常光顧他們生意啊。”
徐清橋笑著倒了一杯酒,“在這幕水城,除了用著自己那畢生繼續尋歡作樂,又還能幹些什麼呢。”
“如此說來,清橋你是不是很有錢?”
藍石眨了眨眼睛,是富貴還是貧窮就看徐清橋的一句話了。
“富貴說不上,小錢還是有的!”
徐清橋又喝了一杯酒,大手一揮,青藍紫三種顏色的脈靈石就凌亂地散落在飯桌中間,一點也不心痛地說,“小的那些就不拿出來丟人現眼了,這些小石你想要都可以統統拿去!”
“這......”
本來覺得很無聊的粵止嬈,一下子也精神了起來,目光難以從桌子上閃亮的脈靈石上移開。
“清橋如此富有,怎麼可能連一塊血藕都買不到?”
藍石想的不是拿多少脈靈石,而是禮節不來徐清橋這麼有錢就只能等死這個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