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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時嚴志新突然想起賈清一直被他倆撂到一邊,表情已經不大好,忙說:&ldo;對了,成哥,介紹一下,這就是賈清,我……死黨。&rdo;他又轉頭看賈清:&ldo;阿清,這是關成章,我跟你提過的那個學長,我哥們兒,你叫他成哥就行。&rdo;關成章伸出手:&ldo;你好,老聽嚴志新提到你。&rdo;賈清不太自然地同關成章握了握手,他顯然不高興嚴志新將魚石的事告訴別人。氣氛一時有點僵,嚴志新打圓場說:&ldo;成哥,賈清病了,發燒,比較疲倦,有什麼事明天再說吧。&rdo;關成章說:&ldo;好,那我先走了,你們小心點兒,好好養病。&rdo;14 窺視關成章走了以後,賈清坐在床上,一直沒說話。嚴志新緊張兮兮地看著他,討好地說:&ldo;阿清,你洗不洗澡?&rdo;洗完澡,賈清還是不說話,嚴志新額上的冷汗都冒出來了。他試探:&ldo;阿清,你是不是在生氣,因為我把這事告訴了成哥?&rdo;賈清說:&ldo;我不生氣。&rdo;嚴志新知道,賈清是真的生氣了。賈清很在意個人隱私,有些事甚至不願意讓嚴志新知道,又怎麼能允許一個外人介入。&ldo;阿清,成哥是好人,我和他交往了這麼久……&rdo;他想想不對,又改口,&ldo;我和他當了這麼久的哥們兒,成哥是什麼樣的人,我最清楚。他說不告訴任何人,就絕不會說出去。成哥很博學,教了我很多,也很有熱情,喜歡鑽研。他來了,說不定還能幫上咱們的忙。&rdo;賈清說:&ldo;我真沒生氣。&rdo;嚴志新嘆口氣,想了想,走到一邊搗鼓半天,從揹包裡掏出兩根綁睡袋用的、長長的繩子。&ldo;阿清,我陪你玩那個。&rdo;賈清奇怪地問:&ldo;哪個?&rdo;&ldo;就是那個。&rdo;嚴志新臉紅了,咬咬牙,一梗脖子說:&ldo;你一直想試的,綁繩子……&rdo;賈清本來就在發燒,聽了這句話,一條火舌激靈靈地從下體點燃,一路蔓延到胸口。他狐疑地看了眼嚴志新:&ldo;真的?你不是打死不願意?&rdo;嚴志新大聲說:&ldo;你到底做不做,不做拉倒。&rdo;&ldo;我生病了,沒力氣,你自己做。&rdo;嚴志新愣了,結結巴巴:&ldo;自己,自己怎麼綁……&rdo;賈清突然笑起來,他的臉在昏黃的燭光下顯得很靡麗:&ldo;我教你。&rdo;嚴志新打個寒顫,乖乖脫掉衣服,走到床邊躺下。影和光像蝶的翅膀,翩然在他山脈般的軀體上飛舞,又像清淩淩的河,浮了滾滾的霧,四處蜿蜒流淌。賈清側臥,直直看著他:&ldo;你把左腿曲著抬起來,大腿小腿折在一起,用繩子一端綁緊。&rdo;嚴志新照著做了。賈清說:&ldo;不夠緊,重綁。&rdo;嚴志新把繩子解開,重新綁了一遍。賈清說:&ldo;不夠緊,重綁。&rdo;嚴志新猛然看向賈清,忍了好一會兒,終於沒說話,解開又重綁一遍,那繩子都陷進肉裡去了。賈清說:&ldo;右腿一樣,用另一端綁起來。&rdo;嚴志新照做。做完以後,他只能曲著腿,兩個膝蓋直直衝天花板立著,中間懸著一截搖搖晃晃的&ldo;鞦韆&rdo;。&ldo;現在把中間那截繩子掛到脖子上去。&rdo;嚴志新嚇壞了:&ldo;這麼短,怎麼掛得上去……&rdo;&ldo;你做不做?&rdo;&ldo;做,做。&rdo;嚴志新試了幾次都沒成功。他是個打籃球的,又沒跳過舞,渾身鋼筋鐵骨哪有那麼軟。等到終於掛上去,臉都憋紫了,兩腿根扯得生疼。掛完以後,嚴志新像只青蛙一樣仰面朝天,腿折成字,膝蓋分開弔在胸口兩側,gang門和y莖赤裸裸暴露在空氣中,瑟瑟的涼。他欲哭無淚。賈清又說:&ldo;還有一條繩子,你用一端把自己左手腕綁起來,另一端綁右手腕,中間留短一點,看到床架中間那根木頭柱子了麼?掛上去。&rdo;嚴志新兩手吊在頭頂,完全動不了了。&ldo;阿清……&rdo;他艱難地說。賈清靜靜看著他。賈清其實挺好看的,就像嚴志新說的那樣,睫毛像兩排小扇子,笑起來臉頰一邊一個酒窩,很甜。可他總戴一副黑框老頭眼鏡,把烏溜溜的眸子藏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