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摩。
在看到大小姐眉頭稍稍舒緩後,王純良也鬆了一口氣。
2009年的夜晚城郊公路,暢通無阻,連紅綠燈都沒遇到幾個。
不多久,城南新區醫院的招牌已經遠遠的出現在視野內了。
王純良掏出錢包,拿出五百元交給司機。
“師傅,辛苦了。等下麻煩你陪同我們一起,幫忙掛號繳費。”
司機笑呵呵的接過了錢,拍著胸脯道:
“小夥子,你放心照看女朋友。掛號什麼的交給我了。”
心裡焦急的王純良也顧不上糾正司機稱呼上的錯誤,在車剛停穩後就迅速下車背起大小姐,火速的奔向急症室。
等了不到十五分鐘,血常規的化驗結果便出來了,病人嚴重貧血。
醫生看著血檢報告直搖頭:
“血紅蛋白濃度都要跌破30了。這麼重度的貧血,再晚點來醫院,人可能都沒了。”
第一次知道貧血也能這麼嚴重的王純良,有些生氣的看了看大小姐。
他剛想指責幾句不舒服時為什麼不早點說,卻發現怎麼也說不出口。
捨不得,算了吧。
小心的把大小姐放到病床上,掛好右旋糖酐鐵注射液後,他發現自己的左手還在對方緊緊的抓著。
王純良只得小聲的安慰:
“沒事了沒事了。”
大小姐的手微微鬆了點,但依舊這麼抓著王純良的大手不放。
王純良坐在床邊稍稍喘了口氣,再次向剛才陪同忙前忙後的司機表示了感謝。
然後他對著床上大小姐問道:
“你爸爸的電話是多少?”
大小姐沒有回應。
“那我翻你手機了啊?”
仍然等到回應,覺得大小姐已經默許的王純良艱難的從大小姐牛仔褲口袋裡翻出了手機,期間不免碰到了一些不可描述的地方。
正人君子王純良心無雜念,認真的快速翻著通訊錄。
由於駱婉寧是個社恐。
通訊裡裡稀稀拉拉就幾個人。
嗯?這個標註大忽悠的是誰?
算了不管了,王純良已經找到了爸爸的聯絡方式,撥通了過去。
話筒裡等待音才響了不到一聲,對面就接通了。
“你好,我是駱婉寧的同事。她因為嚴重貧血,現在被我送到了城南新區醫院正在輸液。”
“嗯,謝謝你了。
剛剛酒店已經打電話通知我了。
麻煩你再照看寧寧一會,我很快就到。”
這聲音讓王純良覺得有點耳熟,重生前應該聽過不少次。
他翻出了腦海中騾子銀行高層做報告時的記憶,一一比對了起來。
莫非,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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