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總熱情的拉著王純良就往外走。
剛剛放了狠話的韓立張了張嘴,想再對王純良說句什麼進行挽尊,卻發現他已經走遠,最終只得無能狂怒罵了一句艹。
一頓酒局,讓王純良看出了徐總和韓行長關係並不和諧。
也讓他明白了徐總過度熱情的原因。
那個未見面的王師兄,竟然私下跟徐總說過王純良是我弟。
這少了一個師字,身份可大不一樣。
總行行助,董事長身邊的紅人,未來的行長接班人,也姓王,叫王權。
他的弟弟豈不就是皇親國戚。
當然,這些都是徐總瞞著飯局其他人悄悄告訴王純良的。
而他最後的一句我懂得要低調,對外就說是師兄弟關係,算是給這件事下了定論。
回到408的王純良剛洗漱完畢,便被剛子敲響了門。
“可以啊,跟大領導去吃飯,算是脫離群眾了啊。”
剛子也沒刨根問底,而是拿出一張紙條,遞給了王純良。
“這個是你要的飛馬公司最早的股東名單。
這公司6月份才成立,沒多久就撤銷重新登記了股東資訊,要不是這筆業務正好是我叔徒弟經手的,還真不知道。
還有,名單上那兩個原始股東,一個是韓立的三叔,另一個是他的小姑。”
原來真有貓膩。
重生後幾次想起當初飛馬機械的事,王純良都感到無比蹊蹺。
這麼離譜的貸款審批,這麼離譜的貸後檢查,這麼離譜的責任認定。
總額4000萬的貸款竟然有3000萬是透過企業互保,說白了就是無抵押的信用貸款。
而且飛馬機械2010年第一次申請貸款時,自己曾見過一張與後來上報時完全不同的股東會名單。
再加上今天才得知的韓行長和韓立的關係,以及和飛馬機械疑似實際控制人的親屬關係,這絕不是一起簡單的貸款違約,甚至可能涉及到銀行內部勾結騙貸。
王純良吸了一口氣,把紙條收了起來,這將是以後反擊扳倒韓行長的關鍵。
至於韓立,就如剛子所說,不過一個跳樑小醜。
向他報仇還不需要用上這等規模的武器。
這一晚王純良睡得非常飽滿。
第二天早早便趕到了會議廳,在後排給剛子和駱婉寧都佔了座。
今天的第一堂課程是商務禮儀。
講課的是從帝都大學商業研究中心請來的劉姓女教授。
年齡大約40多歲,濃妝豔抹。
身著白色女裝並風騷的繫了個彩色的絲巾。
開場就表示要搖人上臺做模特配合講解。
一時間場面異常安靜,沒人願意上場被公開處刑。
韓立坐在前排心中暗喜。
昨晚他拉著小叔的秘書專門宴請各培訓老師,酒過三巡後特別囑託了劉教授今天務必要讓常務副班長上臺出醜。
劉教授又菜又愛喝,昨晚被囑託時已經迷糊,依稀記得好像是'讓常務副班長在臺上出醜',不過轉念一想,哪個奇葩班的副班長還有常務的,小韓自己不就是副班長麼。
遂一推理,自以為領悟真相的她直接開口問道:“哪個是班長,上來起個表率作用吧。”
韓立:“?”
王純良就坐在班長身邊,此刻清晰的看到駱婉寧貝齒輕咬下嘴唇,兩手微微用力的緊攥衣角,顯然無法接受上臺展示這麼刺激的行為。
得嘞,又得自己救火了。
老哥的囑託,總體完成度2100。
王純良立刻站起來回答道:“劉教授,您好。
班長剛下樓的時候不小心崴到了腳,上臺有些不方便。
我是副班長,我來協助您吧。”
“好好好,快上來。”
劉教授非常激動,也顧不得深究為何還有一個副班長了。
這麼帥的年輕小夥,如果能狠狠批判羞辱他糟糕的衣著儀態,想想都激動。
她興奮的用極具侵略性的目光仔細審判著王純良。
嗯?站姿是標準的握拳式,挑不出毛病。
“注意看這裡,髖部向上提,腳趾抓地,腹肌、臀肌收縮上提,前後形成夾力。”
女教授一邊講解,一邊揩油似的摸索著捏了捏王純良緊實的手臂和小腿肌肉。
王純良忍住呼吸,避免被她身上濃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