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瘋批在丟下這句話之後,快步離開了現場,消失於帝都繁華的夜景之中。
王純良揉了揉自己眉心,心情沉重。
不遠處的徐彩彩在發現王純良之後,一陣小跑來到了身邊,然後湊到他耳邊低聲說道:
“剛才和你一起的那個女人看起來有點眼熟。哦,我想起來了,前段時間王權行長經常密會的那個胖胖的中年男人,其中有幾次就是和這個女人一同來訪的”
也許是擔心王純良上當受騙,徐彩彩鬼使神差的又補充了一句:
“她和中年男人之間的談吐舉止看起來挺親密噠,也不知道他倆到底是什麼關係。”
王純良對於徐彩彩提供的資訊並不感到意外,隨口回答了她的疑問:
“從某種意義上來說,她是那個胖子的女兒.”
徐彩彩頓時失去了繼續談論對方的興趣,她拽了拽王純良的衣角:
“立水橋、王府井、簋街.這些夜市哪個離這兒比較近?我還沒吃晚飯呢,你現在可以帶我去那些地方吃小吃嗎?”
“先別急,當務之急是我陪你先回酒店收拾東西辦理退房。”
“啊?”
王純良指著不遠處的住宅區解釋道:
“我在那裡有套住宅,條件不比五星級酒店差多少。這幾天你就暫且住在那兒。”
季子媚剛給了王純良一個教訓,那便是自己身份逐漸有了轉變,需要提高對個人隱私安全的重視程度。
在酒店住宿有可能會洩露身份資訊,從而給自己造成不可挽回後果。
現在乃至以後,在安排人女性住宿時,只能選擇自己名下的房產。
俗話說,狡兔三窟。
只有一套住宅顯然是不夠的。
如果自己在各地都有多套住宅,就算是金屋藏嬌,有心人也很難再抓住自己的把柄。
何況自己透過此前在投資場中一系列操作之後,賬戶上的現金存量已經比較可觀,這時候理應補充一部分固定資產。
花國人所熱衷的買房大業又要提上日程了。
徐彩彩不知道王純良的思量,她聽說對方要把自己安排到家裡住的時候,興奮而又有些害怕的情緒溢於言表。
等到半個小時後,倆人拎著行李來到了王純良的那套二手房。
在看見整套房裡只有一間臥室和一張雙人大床後,徐彩彩覺得腦瓜子一片漿糊。
雖然沒有鏡子,但她知道此刻自己的臉蛋一定紅的燙人。
徐彩彩偷偷的掃了一眼王純良,卻見到對方表情自然,頓時心生疑惑。
眼珠子轉了幾圈之後,她小聲試探道:
“王純良,今晚我們去街上吃飯的時候,不能吃辣的。”
“啊?我怎麼記得你以前比我還能吃辣.”
“還有哦,我這幾天都不能吃冰的。”
等待了半天卻沒等到王純良的回話,徐彩彩忍不住瞥了對方一眼。
只見對方正皺著眉頭,一臉的嚴峻。
女孩以為他是因為自己的潛臺詞而苦惱,考慮到兩人認識以來,對方給與自己的關照,徐彩彩頓時有些慌了神。
抿著嘴巴思索了大約3秒鐘,她做出了決定,湊到王純良耳邊小聲嘀咕道:
“要不,我學著用手或嘴”
她的聲音非常小,小到不確定對方聽清了沒有。
可就在這時,王純良好似大夢初醒,恍然大悟道:
“走,跟我買藥去!”
徐彩彩:“???”
王純良:“吃壞了肚子有什麼不好意思說的,晚上吃點柔和的吧,原本還想帶你去吃簋街裡有名的海鮮大排檔,算了算了。”
徐彩彩:“.”
在女孩的強烈要求下,兩人最終還是吃了海鮮大排檔。
接下來又逛了簋街夜景,買了幾個波波瑪特的紀念品,直到晚上十點多,王純良才把徐彩彩送回家。
看著對方逐漸消失在樓梯裡的背影,王純良暗歎了一口氣。
早已不是直男初哥的他如何不知道對方此前話語中所表露的意思。
只不過王純良在刻意的迴避這個話題。
季子媚的言語讓他頭疼不已,短時間內不想再思考情感問題。
也許是出於自私的心理想全都要,也許是還沒想好拒絕的理由.
誰知道呢,就連此刻他自己也是視線隨著車窗外街景的飛馳而過而放空大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