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兄心態調整的不錯。
這麼看來,他應該是找到了滿意的下家。
師兄不厚道,有了這麼大的喜事,竟然還瞞著我.
王純良搖了搖頭,此前對王權的擔憂之情減少了不少。
徐彩彩並不知道王權正處於危機之中,眼見王純良對此事非常上心,便再次扮演起二五仔開始回憶起王權此前的點點滴滴。
“對了,他這段時間經常在辦公室密會某人.”
“男的女的?”
“男的,胖胖的,眼神有點嚇人,整個人不苟言笑的我曾聽到王權行長喊他為冬總。至於其他的,我就不知道了,王權行長接待他的時候不允許我們在場。”
王純良聞言點了點頭。
按照徐彩彩的人物畫像,表述的並不像是金融界人士。
搞金融的雖然有不少胖子,但必然親和力十足,就像故鄉的剛子。
嚴肅冷颯的胖子.更像是體制內的。
不過王純良也不打算尋根問底,而是岔開了話題:
“雖然我是不用你來打點關係,但我老師那裡,出於禮貌你還是得親自拜訪一下。畢竟入學只是第一步,與你畢業後找工作息息相關的卻是入學後帶你的老闆。若是白院長願意在你的導師名單裡掛個名.”
徐彩彩態度非常端正,從包包裡取出了一個小本本,開始記錄起王純良提供的知識點。
王純良看她孺子可教,便多交代了幾句:
“對了,他比較喜歡喝茶。”
“那我送他一些,是普洱還是鐵觀音?”
王純良擺了擺手:
“不不不,人家一個大院長,哪缺你這點茶葉。何況你現在也沒了收入,花那麼多錢買了禮品茶,萬一再買了個假的。”
徐彩彩身體向王純良靠近了些許,問道:
“那怎麼辦?”
王純良:“重要的是心意,去學學怎麼泡工夫茶。雖說想達到一定境界不容易,但入門擺個造型還是挺容易的。白院長就吃這套,若是你學會了這個,每天給他泡一壺,以後會見客戶或是出去開會時估計他都得帶上伱。嘖嘖嘖,這師徒情誼不就定下來了麼。”
徐彩彩停下了筆,看向王純良欲言又止。
“怎麼?”
“我感覺你有點像在拉皮條我在日月私房菜打工的時候經常聽同事們提到那些大學教授,他們私底下好像經常玩潛規則.”
王純良有些哭笑不得。
得益於現在媒體的選擇性報道,造成讀者觀眾的認知存在倖存者偏差。
大學中確實存在部分男教授利用手中的資源,與女學生關係不純的情況。
可更多的還是正常的師生關係。
再說了,與其跟女學生曖昧然後被人寫小作文舉報丟了工作,哪有去諸如稻花樓貴人樓的三樓來的舒心又盡興。
“別瞎說,怎麼可能。白院長為人正直,這點在全雙河教育界都是公認的。碩士研究生分配導師是在入學後,等暑假前我回河東的時候,帶著你再去拜訪一下白院長,這下你總該放心了吧?”
雖然徐彩彩早上抵達帝都後自行預定了酒店,但已經榮升為王總的王純良要盡地主之誼,自然不會讓這位小美女朋友去住那人員比較複雜的東郊快捷酒店。
他大手一揮,直接電話預定了距離此地不到五百米的麗思卡爾頓酒店,那瀟灑的模樣令徐彩彩感到有些目眩。
原本徐彩彩以為王純良只是請了上午假,不曾想兩人一起吃完午飯後,王純良竟然開車載著她把帝都除了長城以外的主要景點給逛了個大半。
這讓準金融系研究生徐彩彩的心裡更是對未來的金融工作充滿了憧憬和嚮往。
當日的旅行結束於晚上八點半,SUV停在了麗思卡爾頓酒店的停車場裡。
王純良看了一眼副駕駛位置上的徐彩彩,交代道:
“你是後天的飛機對吧?明天我再帶你逛一逛長城。一會你進去後在前臺拿證件做下登記即可入住,押金房費什麼的你都不用管.”
徐彩彩抬頭看了一眼王純良,一副糾結和欲言又止的模樣。
“怎麼?還有什麼問題嗎?”
“那你要不要陪我上去坐一會兒?”
女孩的聲音非常的微弱,若不是SUV對車外環境隔音的效果很好,王純良高低聽不清對方說了什麼。
這下輪到王純良尷尬了。
對方口中的上去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