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偉鑫和刀子的對話很快傳到了王純良的耳朵裡。
王純良暗道一聲好險,如果剛才動手的話,結局必將很慘。
自己的資訊有誤,在場四個人,並不都是以喻偉鑫為首。
小強應該是喻偉鑫的小弟沒錯,可刀子明顯是那個被稱為四哥的手下。
自己在腦海中演繹的一系列自救計劃必須推倒重新設計。
喻偉鑫摸了摸下巴,向刀子詢問道:
“在四哥來之前,要不要把這兩人綁起來?”
刀子面無表情,而是一手持刀,一手推著王純良和大小姐,往倉庫邊的保管室走去。
菜鳥刀客則是全程跟在王純良身邊,手中的匕首距離王純良一直保持在10厘米左右。
“等等。”
喻偉鑫出言叫停了幾人,面對刀子投來的不善的目光,他趕忙解釋道,“女的手機沒交出來。”
刀子聞言點點頭,奪過大小姐的LV揹包,開啟拉鍊看了一眼。
確認手機在裡面之後,他便將包甩給了喻偉鑫,繼續推著王純良進入保管室。
保管室面積不大,屋內只有幾把破椅子,外側牆壁上開了很大的窗戶。
窗戶上的玻璃早已不見,只剩下鏽跡斑斑的防盜鐵網。
刀子從角落裡翻出幾根長麻繩和膠帶,指了指其中一把椅子,衝著大小姐說道:
“坐上去,先綁你。”
王純良立刻阻止道:
“刀哥,我女朋友貧血,身體供血能力較差。如果她被綁起來的話,呼吸不暢,血液無法迴圈,很容易人就沒了。”
刀哥盯著大小姐觀察了幾秒鐘,看她柔柔弱弱的樣子如同可以隨意擺弄的羔羊,便放棄了將其全身束縛在椅子上的念頭。
“你,把雙手伸出來。”
大小姐不知所措的看向王純良,見其點點頭後,乖乖的把背在身後的雙手伸了出來。
刀子左三道右三道,熟練的將大小姐的兩個手腕困在了一起,甚至還溫柔的測了測繩子的緊度。
繫好死結之後,他又拿膠帶封了幾道,確保想要自己用牙咬等方式解開是不可能完成的任務。
大小姐被處理完畢之後,便輪到了王純良。
王純良舔著臉皮,對著刀哥做著最後的掙扎:
“那個,刀哥,我身體也不太好,能不能也像她這樣綁?”
“尼瑪,給你臉了是不是?!”
這番無恥的話語惹得身邊那位菜鳥刀客極為不爽,他重重的踢了一腳王純良,把他踹到了椅子上。
刀子則是沒有廢話,三下五除二,直接把王純良綁成了粽子。
看看,這就叫做專業,沒有百八十次綁人的經驗,肯定無法綁的這麼嚴絲合縫。
“刀哥,伱是處女座的吧?”
冷麵的刀子沒有答覆,而一旁的菜鳥刀客則是替他答道:
“靠,你怎麼知道的?”
廢話,他這如同強迫症似得非要保持每一道繩的間距相同,不是處女座還能是什麼?!
王純良兩手被綁在背後,繩子上系的結竟然還是難以解開的普魯士結,這下就算逃脫大師來了,恐怕也無法成功逃走。
刀子站起身,圍著自己捆綁的傑作繞了一圈,然後滿意的點了點頭。
保管室外的倉庫內。
喻偉鑫和小強互相瞪著眼,他倆實在想不通這事怎麼還驚動了四哥。
小強嘴裡罵罵咧咧的,到嘴的肥肉吃不到,只覺得窩了一肚子火。
看到不遠處低聲呻吟的葛聰,他咧開了嘴角,從自己口袋裡掏出對方的手機,走了過去。
“葛總,過來,我們一起欣賞欣賞你手機裡的美女照片。”
“這位大哥,我一個搞計算機程式的,手機裡哪來的美女照片啊?”
小強拍了拍葛聰的臉蛋,笑罵道:
“你不老實唉,手機相簿裡這麼多穿行服的美女,怎麼回事?”
葛聰不服氣的坐直了身體,湊近手機看了過去,頓時恍然大悟:
“這是上次全行培訓時,用來做新聞素材拍的照片。當然也不是我拍的,只是他們傳給我而已,您要是喜歡就直接拷過去。”
小強手指翻動照片,時不時的吹響口哨。
“這個不錯.這個也不錯。咦,這不是那個誰麼”
葛聰辨認了一眼照片中的人物,立馬像狗腿子般應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