騾子銀行都知曉了他的光輝事蹟。
也就是當時韓正民還在位,權力還在手中,總行辦公室和人力資源部這才沒有採取開除這類極端手段對韓立進行處罰,只是將其發配到了分行保衛處。
自那以後,韓立一直保持低調,儘可能的降低自身的存在感。
而今天,在看到王純良被提拔為行助的通知後,韓立終於忍不住了。
憑什麼?他一個與自己同時入職的人,為什麼他就能做行助,而自己就得被貶到這個鬼地方。
還有王法嗎!
韓立發出了不甘的嘶吼,在場的其他幾名老員工對此見怪不怪。
每年部室裡都有這種被貶進來的年輕人因為眼見同齡人升官心裡不平衡而厲聲吶喊。
韓立重重的推開椅子,快速的向著行長室走去,他要問自己小叔討個說法。
韓正民韓行長此時正癱坐在老闆椅上,他面前的顯示器上顯示著那條關於倪爭的通告。
距離自己被清算的時間不多了。
好在總行領導念舊情,願意給自己一個體面。
所以自己得領這個情,安安穩穩的做好交接工作。
就在他沉浸在行長工作的回憶中時,辦公室的大門突然被推開了。
按照韓行長原本的脾氣,對此不敬行為他肯定要大發雷霆,然而現在的他相當的佛系,只是淡淡的看了對方一眼,有氣無力的問道:“何事?”
“叔,王純良那小子工作年限都不夠一年,是怎麼能夠被提拔為行助的?”
“哦,這件事啊。王純良是去年七月份校招進來的,可在此之前,他曾在總行做調研,算上這段時間正好一年了”
“做調研?你是說他寫畢業論文時駐點在總行做調研的那段經歷?那也能算?!”
“算不算得看是誰提出來的,王權說它算,那它肯定就算數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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