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到三分鐘的通話時間,王純良就與寧行長制定好了解決方案。
還是移動開卡,先向系統傳送申請。
等後臺收到聯網核查核對指令時,人工干預,使這個步驟系統識別為驗證透過。
這樣便順利進入到刷卡環節。
後續只需保證客戶在中央銀行賬戶檢查前,處理好戶籍地派出所聯網核查更新資訊即可。
所以說,你覺得很困難的問題,只要領匯出面,往往都不是事。
而王純良之所以斷定寧行長肯定會出面攬下這個活,就是因為顧瀟瀟的爹。
顧青算得上是帝都金融圈裡威名遠赫的大佬,在2006年的時候創立了君臨資本。
騾子銀行目前正在帝都籌備新分行,想在那裡分得一部分市場,這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畢竟帝都人都很排外,且優越感十足,豈能容忍一個鄉下小地方出來的小銀行擠進自己的金融圈子。
這時候若是能有顧青這樣的當地大佬做個引薦,無疑會給騾子銀行帶來巨大的幫助。
因此涉及顧瀟瀟辦卡業務的踩紅線問題,在寧行長口裡也就變成了黃線問題。
王純良收起手機,在走廊裡又磨蹭了快十分鐘,這才皺起眉頭,裝出一臉愁容的走回財務辦公室。
他剛一進屋,顧女士就迫不及待的詢問結果:
“王經理,怎麼樣了,有解決方法了嗎?”
王純良嘆了一口氣,眼神中流露出憂鬱:
“唉,有點難,我打電話聯絡一圈領導,才勉強有了個解決方案,現在我得趕緊去一趟總行,把整個環節落實完畢。”
他停頓片刻,又補上一句:“至於最後能不能成型,還不得而知,我只能說自己會盡力。”
這番話,引得一大一小兩位顧女士連聲道謝,顧瀟瀟拍了拍王純良的肩膀,輕聲的說了句:
“大師兄,加油!”
走出辦公室的一剎那,王純良立刻摘下了痛苦面具。
剛才在屋內的一番表演主要是為了加重這次人情在兩位顧女士心中的份量。
不然一個電話就能輕鬆的解決所有問題,人家肯定不會當回事。
萬一最後又出現意外,第三次被迴旋鏢砸中的話,對方可能不僅不領情,還會心存怨言。
當然,就算寧行長已經和張副行長打過招呼,王純良也不可能透過電話指使張副行長出面疏通,這樣做太不禮貌,毫無職場階級觀念。
四十分鐘後,王純良屁顛屁顛的步行趕到總行。
在路過秘書辦公室的時候,他對著屋內小蔣打了個招呼。
作為領導心腹,蔣秘書深知王純良是張副行長身邊的紅人,遂起身拉著他走到一邊,提醒道:
“張行長今天心情不佳,你進去後說話小心點。”
“啊?最近也沒聽說行裡有什麼不愉快的事情啊。”
小蔣壓低了聲音:“好像是在網上跟人吵架吵輸了吧。”
喲,老張同志還挺時髦的,這年紀還做網路鍵盤俠啊。
不過領導不開心,自己還是老實點為妙。
王純良整理了一番儀容,敲響了行長辦公室的房門。
得到應允進入辦公室後,只見張副行長背向著自己,正看著電腦螢幕,艱難的使用二指禪敲擊著鍵盤。
王純良湊近一看,頓時樂了:
“張行長,您也玩微博啊。”
張副行長目光沒有離開螢幕,只是抬起右手隨意往辦公桌前的椅子上一指,示意王純良自己就座。
“嗯,現在各家銀行的行長基本都在用這個,我也不能搞特殊啊。不過這上面的人,素質確實是良莠不齊。”
王純良趕忙附和道:“對對對,有很多人說話難聽,做法還賊賤,領導,您可千萬別跟他們一般見識。”
張副行長敲擊完最後一個標點,活動了一下手指,轉過身來看向王純良:
“呵呵,我怎麼會跟那些人計較。不過,有的人確實太氣人了。”
王純良起身為張副行長添了一杯水,才聽他繼續問道:
“小王,微博上是不是有人可以設定只允許粉絲髮言,或者只允許關注多少天以後才能留言?”
“對啊,微博後臺會為大V提供類似的服務功能,很多博主也會如此設定,避免有水軍惡意煽動罵戰。”
“有沒有辦法能夠突破這種限制,提前與博主展開溝通?我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