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小姐語氣平淡的爆出猛料,驚得王純良措手不及。
他瞳孔微縮,嘴巴微張。
不過過了不到一秒鐘,王純良就以一個哈欠掩蓋了自己不受控制的吃驚模樣,然後一臉的淡然。
廢話,自己喝醉過不止一次,從來沒聽哪個人說過我酒醉了會說胡話。
有的人喝醉了有分享欲、表現欲,而自己則是屬於喝的越多越沉默的型別。
所以,二小姐這番言語,是在故意詐自己。
果不其然,二小姐目光緊緊地注視著王純良,在看到對方不為所動後,皺起了秀眉。
“切,你怎麼都不帶緊張的,沒勁!”
說罷,二小姐就近坐在了床邊,可能是因為剛才蜷縮著身體看書讓胸部神經擠壓的難受,她很不淑女的伸了一個懶腰,露出了潔白平整的小腹。
她向前方伸直了筆直的雙腿。
十根腳趾纖細、修長,粉色的甲溝中點綴著白嫩的指甲,晶瑩剔透,顯得格外嬌嫩誘人。
每一個細節都散發著女性的柔美和性感,彷彿讓人沉醉其中,無法自拔。
“好看嗎?”
王純良瞪大了眼睛,點頭回應對方。
“呵,那你告訴我,你這次被調往帝都是不是因為那個姓駱的?”
“哎喲,頭有點暈。壞了,酒勁又上來了。”
剛坐起來沒多一會的王純良,又仰面倒在了床板上,壓根不理睬這個碰都不能碰的話題。
二小姐撇了撇嘴巴,對王純良的無賴行徑也不以為意。
當年夏明輝能在剛挺進河東市就遇到重挫後迅速崛起,靠的正是身上那種堅持不懈、永不放棄的拼勁。
作為他的女兒,自然繼承了這股子狠勁。
像上學那會中途放棄,錯失了王純良空窗期的好機會,這是她一直以來的遺憾。
而且對於她來說,過程不一定重要,只要結局完美即可。
當前是姓駱的佔先,可自己已經擠身插入賽道,二小姐堅信憑藉自己的手段,勢必會贏得最後的勝利。
帝都她是要去的,也一定會直面駱婉寧。
至於這次決戰的具體時間,還得再等一等,等到自己和王純良兩人的羈絆更深一點.
想到這裡,二小姐揚了揚拳頭,暗暗的給自己鼓著勁。
然後她彎下腰,兩隻胳膊支撐著上半身,探到正躺在床上裝死的王純良耳邊,輕聲說道:
“既然你醉的這麼厲害,那就繼續睡吧。我也回臥室嘍”
美女嬌軀貼近,清香撲鼻。
她說話時吐出的氣體有意無意的吹向王純良的耳邊,刺的他耳朵直癢癢,連帶著心裡也開始癢了起來。
王純良終於忍無可忍,伸出右手直接把對方攬入了懷裡,然後左手上下而求索。
又菜又愛玩的二小姐這才意識到問題的嚴重性,揮舞著雙手雙腳試圖反抗。
然而反抗終究是徒勞無效的。
原本就只穿了睡衣的她在掙扎的過程中,發現胸前的紐扣紛紛被解開。
沒過多一會,整件睡衣都消失的無影無蹤。
羞惱的二小姐只好奪過王純良身上的被子,試圖把自己裹起來。
王純良見好就好,在與女朋友相處過程中,適當的違背對方意願那叫情趣。
可若是玩的過頭了,就是妥妥的違背婦女意願,那可是要被某組織發小作文批判的。
他伸出右手把清涼的二小姐摟入懷裡,像擼貓一樣深深的吸了一口對方秀髮的香味。
二小姐用手捏著自己的鼻子,嫌棄道:
“你喝完酒都沒洗漱,臭死了,燻得我都沒法跟你一起睡。快點去洗澡!”
王純良眉毛微挑,發現對方語句中暗藏的玄機。
一起睡?
大小王純良一起抬起了腦袋,對此深表關注。
二小姐白了對方一眼:
“誰知道你還能在河東待幾天,我得抓緊時間從你嘴裡再套點有用的情報,完成老夏同志佈置給我的任務。”
呵呵,想留下來就直說,還嘴硬。
王純良看著傲嬌的二小姐,嘴角不受控制的揚起了九十度。
然而對方緊接著又說了一句話:
“事先告訴伱,我可是信基督教的。”
王純良聞言一臉茫然。
怎麼的,基督徒又怎麼了,提這個幹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