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小姐一臉茫然,顯然並不知道網路動保組織的威名。
只聽名字,她還覺得這應該是個相當正能量的團隊才對。
王純良搖了搖頭,想想也是,這個時候,動保、環保和女O等稱呼在普通人的心目中還是非常正面的。
可後來隨著一件件極端事件被曝光,這些組織的名頭越來越響亮,名聲卻越來越差。
就以動保組織為例,這些人經常性去狗肉館伸張正義,頻繁的跨省在高速公路上追捕運狗車輛。
對,就跟剛才那位墨鏡女子提出的計劃一樣。
因此王純良壓根不願與這種極端人士白費口舌,先溜為敬。
汽車又飛馳了大半個小時,終於來到了雙廊古鎮路口。
這兒遠不如對岸的大里開發完善,鎮裡的小路坑坑窪窪,七拐八扭,非常考驗王純良的車技和記憶力。
普拉多塊頭很大,在這種小道上只能慢慢的蠕動爬行,被一個個當地人騎著腳踏車從身邊超越。
“純良哥哥,你看後面路口那兒,好像是剛才那個墨鏡姐姐的小轎車。”
王純良聞言掃了一眼後視鏡。
可不正是那輛動保人士的車麼,真是晦氣,怎麼對方也跟到了雙廊。
為了避免相遇,王純良迫不得已提升了車速,非常艱險的與對方甩開了距離,終於在十分鐘後,找到了洱海邊上名為幸福之家的酒店。
說是酒店,實際上還是民宿。
與後來洱海在網際網路大火時不同,現在這些民宿基本都是由當地人開辦,所以依稀還保持著些許質樸的風味。
“老闆?”
“老闆娘?”
“住店!!!”
推門進屋後,王純良連喊了三聲都無人應答。
找了半天,他才在高高的吧檯後面看到了老闆娘。
對方約莫三十歲,面板是健康的麥芽色,平時的營養應該很好,以至於需要桌面幫忙托起上半身的那一對沉重。
老闆娘兩眼有些呆滯的看著桌面,直到王純良走到跟前時才反應過來。
她抹了抹眼睛,迅速抬起頭為對方辦理入住登記手續。
王純良微微挑了挑眉角,因為他注意到對方眼眶紅腫的厲害,顯然是才哭過不久。
但兩人萍水相逢,他也不好唐突詢問原因,在辦理完入住之後,就一手拉著大小姐,另一手牽著小白上了樓。
大小姐對王純良預訂的這套海景大床房非常滿意。
剛進屋,她就將揹包往床上一甩,然後飛奔至觀景陽臺,坐在那兒特製的吊籃裡愉悅的哼著小曲。
王純良常規的檢查了一遍床單衛生,又檢查了有無隱匿攝像頭,這才來到陽臺,與大小姐和狗子膩在了一起。
這裡與瓊島的海景房有所不同。
瓊島的海景房準確來說應該叫做海邊遠景房,而這裡的海景房緊挨著洱海,陽臺所處的位置已經正在海平面的上空。
一陣陣海浪在下方拍打著沿岸,發出細膩且有節奏的聲響。
空氣中夾雜著海草所特有的清香,讓人聞起來心神放鬆無比。
看著一望無際的海平面,感受著陽光下的愜意,王純良對此相當滿意。
等再過幾年,上頭的一紙檔案,以排汙嚴重的理由,勒令洱海周邊私人建造的海景房停業整頓,甚至連洱海中心某位知名舞蹈大家的月亮宮也一度閉門謝客。
誰曾想這一停業便是永久,多年後,幾乎所有建在洱海邊上的海景房消失殆盡,可以說王純良現在所住的海景房已是絕版。
海風伴隨著暖陽,吹得人有些發睏。
“純良哥哥,我想洗個澡.你陪不陪我一起去?”
大小姐張開雙手,想讓對方抱著自己去浴室。
而王純良在把她抱進浴室後,看了眼空間大小,搖了搖頭:
“兩個人太擠了,施展不開啊,你先洗吧。”
說罷,在大小姐依依不捨的目光中,王純良抱著小白又回到了陽臺的吊籃裡。
他第一時間就把小白翻了個身,仔細檢查著對方的小肚子,一邊查探還在一邊嘀咕:
“還真是母的”
可就在這時,不遠處突然傳過來一聲叱喝:
“伱在對它做什麼!”
王純良被這突如其來的話語嚇的雙手一抖,差點把小白丟下陽臺。
等回過神來,王純良將同樣受驚的狗子往懷裡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