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戰鬥。
“諸位可能有人知曉,我除了身兼總行投行部副經理一職,還是河東市某支行的副行長,算是今天在場人員中唯一一名一線員工。任何改革方案帶來的資料變化都是延遲和滯後的,只有在一線的切身體驗才是最及時和直接的。自總分行推行改革措施以來,所有一線員工均哀聲載道,不合理的任務安排和考核制度,無非會逼迫他們採取極端措施”
有外地的股東代表並不關注雙河的新聞,好奇的問道:
“極端措施?難道是罷工了?不可能吧.”
王純良搖了搖頭:
“那些可愛的一線員工,就算被逼的走投無路也沒有采用罷工這種會對銀行名譽造成嚴重損害的行徑。”
“那他們”
“跳樓、吃安眠藥、投湖。”
“嘶”
這聽起來比罷工還要極端許多。
不過轉念一想,王純良說的也沒錯。
罷工是明確的表達出對銀行待遇的不滿,可跳樓這類極端行為卻可以由公關甩鍋至其他因素。
王純良繼續說道:
“之所以逼迫這部分櫃面員工,無非就是想逼他們離開。因為在新政下,騾子銀行將拋棄大量的傳統業務和傳統低淨值客戶。我手上有一個資料,在不到兩個月的時間裡,騾子銀行儲蓄存款已經下降了10。此外,由於我們一系列與社會不友好的行為,讓省裡撤銷了原本落地在我行的許多重大專案。由此產生的影響最終體現在了港股股價的波動上,這一個多月,股價一路下滑.”
臺上的王權一臉的微笑,他一直等到王純良發言完畢才不急不緩的說道:
“股價的波動是一時的,正是因為我們一系列提升利潤的改革舉措使得港城的主要機構對騾子銀行的內部評價普遍提升了一到兩級,股價的上漲只是時間問題.我希望我們銀行領導團隊都能保持同樣的步調,既然王純良副總經理對改革持質疑的態度,那麼我覺得他可能並不適合再擔任這個職務,雖然他是我的師弟等到股東大會結束之後召開臨時董事會的時候,我會在提議調整他的職務.”
“王權啊,怎麼行裡要召開臨時董事會也沒人通知我這個董事長啊?我記得你也只是代行長而不是代董事長啊。”
禮堂的大門被人從外推開,只見寧爍推著輪椅走進了會場。
而輪椅上的那人不是寧明浩還能是誰,可他不是應該人在帝都臥床休養呢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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