港城交易所歷史悠久,早在19世紀港城開埠初期就已出現。
歷經一百多年的發展,港城股市各種規則、機制都已相對成熟,與西方成熟的交易所更為接近。
我們所熟悉的大A是以散戶為主,散戶數量佔比超過80,而在港股則主要以機構投資者為主。
再加上流動性差異、股市制度等差異,從而使得港股整體估值偏低,而A股估值則相對較高。
其中又以來自內地的銀行股最為典型。
五大國有行以及大型股份制銀行在兩地股市估值偏差程度尚在可以接受範圍之內,可那些地方性區域性銀行則就離譜的多了。
諸如哈地銀行在港股一度跌到每股0.239港元,只有其淨資產的5.25。
這麼大的偏差僅僅只是因為兩地股市估值偏差造成的麼?
歸根結底,還是外部投資者不相信來自內地的銀行。
近些年,部分赴港股上市的內地銀行盈利水平下降,資產質量明顯惡化。
最令港股投資者擔憂的是,這些銀行的真實不良率往往還要遠高於其公佈的數字。
你要問這個數字究竟是多少,機構不知道,投資者不清楚,這等絕密只掌握在那些上市行的最頂層高管手裡。
經營滑坡,資訊不透明
如果再深究下去,就拿哈地銀行為例,它的股價已經遠低於其公佈出來出來的淨資產。
可該上市銀行卻不進行回購,這樣做豈不是明擺著任由國有資產流失麼?
搞金融的沒有傻子,自然明白真實情況可能是對方公佈的淨資產數字值得商榷,而且偏差還不小。
正是由於有不少這種例子,才造成港城投資機構習慣性的將內地銀行估值進行下調。
騾子銀行雖然沒有以上種種劣習,並且近些年在雙河省內混的風生水起,可畢竟只是一家規模較小的區域性銀行,管理層自然也知曉本行上市很難扭轉港城投資者的傳統觀念。
所以自籌備上市伊始,騾子銀行邀請了全部四大會計師事務所對全行信貸資產、盈利水平等指標進行了多輪審計,試圖以此方式贏得港城投資機構對本行的信任。
然而令他們所沒想到的是,雖然做了很多準備,可正式掛牌交易時的股價依然來了個大跳水。
王純良不知道寧明浩有沒有想起自己曾經的提醒,反應過來是花金系在背後做了手腳。
若是沒有準備預案的話,恐怕根本無法扭轉對方放出利空訊息打壓股價並進行大肆收購的局面。
此時的準岳父等人想必正焦頭爛額,無暇旁顧呢吧
然而掛牌當天焦頭爛額的不僅是寧明浩等人,還有廣大騾子銀行的普通員工。
馬小寶工齡很短,再加上手裡閒錢不多,並沒有認購騾子銀行的內部股,所以他對股價是漲是跌興趣不大。
他看了一眼自己手機銀行中的存款餘額,又掃了一眼電腦螢幕右下角的日期,疑惑的拍了拍右側的李曉:
“這都入伏了,怎麼防暑降溫費還沒發啊?”
李曉最近頻繁相親,口袋經不住那幾個相親女吃西餐看電影的輪番轟炸,也迫切需要這筆錢補血。
所以當他聽到馬小寶的問題後,立刻產生了共鳴。
對啊,每年一萬大洋的防暑降溫費怎麼還沒發?
以往分行發錢時可是從來不含糊的,為何今年卻拖到了現在。
“告訴你們一個不好的訊息,今年沒有防暑降溫費了.”
剛子在突然出現在了兩人身後,面無表情的回答道。
而他接下來一句話更是讓小寶他們苦上加苦:
“不僅今年沒了,以後也不會再有了。除了防暑降溫費,各種過節費等福利都被取消了。”
“什麼情況?我們銀行人可都指望著這些福利過日子啊,它怎麼給取消了呢?”
“難道是分行今年效益不好?不對啊,我們分行各項業績在省內遙遙領先,怎麼可能沒錢呢?”
剛子的話頓時引來了聚在周圍的其他員工的注意,一個個七嘴八舌的問道。
“據內部可靠訊息,這一切都是上市惹得禍。不知道哪個龜孫,在上市前審計我們行的時候提了一嘴,說是若在上市後依然這麼亂給員工發錢的話,勢必會遭到股東們的聯合抗議。然後領導大筆一揮,除了過年以外,其他任何形式的過節費都被取消了。”
單純的馬小寶追問道:
“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