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權哥.王權也是那個姜什麼的人.”
面對寧爍的喃喃自語,寧明浩頓時感到有些無奈。
雖然考慮到兒子直到現在還是很難接受自己被王權欺騙的事實,但寧明浩決定還是將殘酷的事實公佈出來。
“按照常規,以他在金R辦的行政級別調入騾子銀行時應該先在分行任職。可當時王權在金R辦的頂頭上司是空降大老闆親手提拔的,有了這人的保薦,王權自然是被當做自己人來培養的,所以也就破格把他任命做了總行的行助。”
寧明浩停頓了片刻,掃了一眼寧爍,繼續說道,“直到後來,得知他藉著去倭國訪問日升銀行之機,巧合到像是刻意的結識了小爍的時候,我心裡產生了警覺。然後,我便拿此事質問王權,並且產生了激烈的爭執。而他好似故意藉此事發揮,理所當然的轉投了姜老闆的陣營,成為全行都知曉的吳董事長看中的年輕人。”
寧爍現在再回想起來,那天自己的遭遇確實有點蹊蹺。
倭國說大不大,說小也不小,怎麼就那麼巧讓他和王權在倭國的風俗店裡偶遇併產生了羈絆。
可惜當時自己和父親的關係降至冰點,所以在聽了對方的提醒和勸告之後,反而報復性與王權的關係日益熟絡起來。
“所以王權是姜老闆提前埋下的棋子,是對方的一名間諜?”
王純良很符合邏輯的推斷卻遭到了寧明浩的否定:
“不,當時空降大老闆派人專門z審過王權的底細,應該沒有問題。
純良,若不是你出來攪局,讓王權拿到了韓行長那個威脅我的把柄,他在前兩年就已經滾蛋了。
這一點恰好證明了他並不是姜老闆的嫡系,若非半路投靠,姜老闆勢必不會讓他陷入如此危局。”
王純良眯起了眼睛,回想起前世的記憶。
確實,若不是自己陰差陽錯的幫了王權,按照前世的走勢,對方此時應該已經被貶去了徵信公司。
這也證明了,姜老闆對王權並非無條件的支援。
“透過我個人的觀察和對王權這個人的瞭解,我推測他應該是在進入騾子銀行後才接觸到了姜老闆的人”
“對方向他許以行長或是董事長職位的承諾作為誘惑?”
寧明浩再次否定了寧爍的猜測:
“當時其他幾位副行長中,張副行長年紀較大,不可能再上一步;高副行長背後資源不太行,副行長的職務已是他的極限;許副行長已經打算回到建工銀行.王權如果呆在我們的陣營裡好好幹,不出兩三年至少會被提拔到正行長。所以姜老闆若只是拿出那樣的誘惑,應該是無法讓王權改換門庭的。”
“所以還是接下來姜老闆等人將要在騾子銀行實施的大動作讓王權動了心.”
“對,我和空降大老闆做出的推論也是如此。可我們並不知道這個可能的大動作到底是什麼,只能靜靜地等待。”
寧明浩和王純良碰了個滿杯,想起了此前王純良關於河東商會的問題,便回答道,“我們在等待的過程中也不是沒有其他的動作,你剛才提到的河東商會便是其中之一。”
“此前我們之所以打算選擇王權作為自己人培養,還有一個很重要的因素,那便是他的關係網比較乾淨。入職金R辦並非是走了關係,而是完全靠自身的奮鬥。他的父母、親戚都屬於普通百姓,所以看起來沒有站錯隊伍的風險。此外,由於半路投靠的姜老闆,王權理所當然的在內心會充滿不安全感。這時候,他便迫切的需要發展自己的人脈和勢力。於是乎,河東商會在空降大老闆的授意下,主動聯絡上了王權。”
知曉了前因後果的王純良很快反應過來,順著寧明浩的話語繼續說了下去:
“所以寧叔你故意表現出來和河東商會有著不可調和的矛盾,就是為了麻痺王權,讓其放鬆警惕。”
寧明浩聞言露出了笑意,滿意地點了點頭:
“不這樣的話,警惕性很高的王權如何能把河東商會當做自己人.”
王純良突然想到一個可怕的問題,如果河東商會和寧明浩具有如此淵源的話.
夏明輝豈不是和寧明浩也是一夥的?
那大小姐和二小姐
王純良越想越覺得可怕,他臉色煞白地問道:
“那那夏明輝和你的矛盾也是演的?”
“夏明輝?他一個賣房子的小字輩,都進不了河東商會的核心圈子,哪裡輪到他和我演對角戲。”
寧明浩面露不屑的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