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娟?!”
剛子再次脫口而出。
“好像是叫這個名字.”
老頭回憶了片刻,緊接著點了點頭,繼續說道,“少巖對這個女的應該是真愛.”
“若是真愛的話,當初應該想辦法帶著她一起跑才對!”
老頭對於剛子的話語嗤之以鼻:
“你懂什麼!少巖這次逃命途中可謂是九死一生,怎可能讓這個女人跟著自己玩命?
他故意做出拋棄對方獨自離開的行為是為了讓姜老闆等人認為這女的對他來說毫無價值,從而避免他們在趙娟身上做文章。
等前往瑞士拿到了那筆錢之後,少巖自然會想辦法把她接出去。”
這段劇情和當初蘇大姐所說的出入較大,王純良提醒道:
“可趙娟最後鬱鬱寡歡,沒過多久就離世了”
“呵呵,你覺得可能麼?姜老闆能放過這唯一一個可以要挾到少巖的人?”
老頭嘆了一口氣,眼神中流露出些許無奈與傷懷,“賭場折磨少巖無果,姜老闆便打起了趙娟的主意,因為他透過醫院得知這個女人有了身孕.可不料那個女孩也挺講義氣,為了避免自己成為對方要挾少巖的工具,主動尋了短見,唉.”
“關於這些環節,你和阮少巖是如何知曉的?”
“少巖不是傻子,在對方拿趙娟威脅自己的時候,表示必須見到對方本人才會妥協。可那女孩早已香消玉殞,姜老闆到哪讓他見到本人,但又不能讓少巖知道這個死訊,所以見面也就往後拖延了下去。而在此時,賭場的季老闆動起了歪腦筋,他開始悄悄的對少巖施展起了懷柔政策。也就是在那時少巖透過網路得知了趙娟已死的訊息,並由此推匯出我上面所述的她的那些經歷。”
姜老闆想以趙娟作為要挾,必然會隱瞞她已故的訊息。
而盯上了那4億元的賭場老闆表面上在恭敬的執行姜老闆的命令,實則故意讓阮少巖透過網路接觸到趙娟的死訊。
這麼一來,等於是堵死了阮少巖向姜老闆妥協的後路,賭場老闆便有了足夠的時間來做阮少巖的工作。
“老爺子,我有個問題,4億元雖然不少,可對於姜老闆團隊來說其實也算不得什麼。比起這點錢,阮少巖活在這個世上恐怕帶來的威脅更大,所以為何姜老闆沒有安排人把阮少巖給這個了?”
剛子做了一個抹脖子的動作,其含義再明顯不過。
王純良試著替老頭做了回答:
“想必阮少巖身上還藏有姜老闆等人的把柄,這才讓對方既恨得牙癢癢,又沒法立即處決自己。”
“猜的不錯,少巖沒有看錯你。”
老頭讚許的點了點頭,繼續補充道,“這人啊,上了年紀,又常年處於鬥爭狀態的話,自然也就無比謹慎。我那侄子一系列的動作讓姜老闆心生警覺,後者開始猜忌阮少巖手裡偷偷藏了某些對自己不利的證據”
果然如此!
儘管王純良和阮少巖僅碰過一次面,可對方謹慎隱忍的性格還是給他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這樣的一個老支行行長不可能預料不到自己最終會被拿來背鍋,故必然會留下其他的後手,以此來保全自己性命。
這個後手,份量肯定不輕,或許正是扳倒姜老闆的關鍵。
王純良和趙剛均是精神一振,後者更是迫不及待地問道:
“所以這個東西到底是什麼?被藏在哪裡了?”
“早在2003年的時候,少巖曾帶著趙娟來港城購物,期間他在多家外資銀行開通了那個就是可以保管東西的業務.”
“銀行保管箱業務。”
“對對對,保管箱業務!然後他把東西存入了其中一家銀行。至於這裡面具體有什麼.我只知道有那家還存有4億元的瑞士銀行進行賬戶身份驗證時所需的關鍵口令牌。而其他的,或許就是姜老闆所關心的那些證物吧。”
王純良眯起了眼睛,開始分析著老頭話語中的資訊:
“在多家外資銀行開通了保管箱業務.
阮行長確實謹慎,哪怕姜老闆手眼通天,也無法對每個銀行都進行盤查,更何況跨國外資銀行極為看重客戶的隱私,甚至可以為此與當地政府對著幹。
這樣的話,保管的東西自然也就安全無比。
銀行保管箱業務都有具體的租期,若是到期時,本人依然沒有取回保管的東西的話,銀行可以按照事先的約定將所保管物品交給警方或是寄送給某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