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如星說:“……我不知道,我分不清。”
明晝對他太好了,宋如星一點一點地被他的好澆灌著,生機恢復,可越是這樣,他越是不能輕率地對待這段感情。
“為什麼一定要分清?”雲渺渺問。
宋如星一怔。
雲渺渺盯著他耳垂上的耳釘說:“我覺得可能他也沒有那麼在意這個回答。”
不如說,不僅是不在意,或許明晝甚至是期待著宋如星分不清的。
畢竟這樣的感情實在是太複雜,太獨一無二了。
宋如星沒有了他就活不下去,這種病態的依賴,在某些時刻真是令人感到滿足,如果能愛他自然是最好不過,如果宋如星不愛他,這種病態依賴也足以讓宋如星在他身邊待一輩子。
實在不行關起來就好了。
明晝不是做不到。
雲渺渺說:“我覺得……你是不是把明晝想得太好心了?”
“什麼?”
“比如說你們戴的這款耳釘,有可能他是為了讓你安心戴的,但也有可能——”
“他是為了在所有人面前佔有你而戴的。”
“你認為呢?”
【作者有話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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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次見w!
你以為明晝會喜歡你一輩子嗎?
宋如星認為……
宋如星不知該如何認為,但不得不說,這個想法的確令他感到很興奮,心臟也不聽使喚地劇烈跳動起來。
他又轉頭去看明晝,有個侍者託著酒杯從人群中走來,期間似乎是被絆了一下,手裡的酒杯沒有端穩,酒液全潑到了明晝身上。
侍者被嚇得連連彎腰道歉,明晝揮了揮手錶示沒關係,讓他走了。
但這個侍者站在原地,抬起手,有點猶豫要不要幫明晝擦身上的酒液。
“這種事經常發生。”雲渺渺在一旁冷漠地評價,“不管是真的還是假的。”
宋如星抿緊嘴唇,大步走過去。
他長得高,肩寬腰窄,身材挺拔,今天來得時候稍微做了下發型,穿著一身裁剪良好的深色西裝,頭髮規規矩矩地向後梳起,露出大半個額頭來。
沒有了以往的學生氣,沉著臉的時候還顯得有些氣勢逼人。
侍者張了下嘴,決定說些什麼,但視野余光中看見一個高大的alpha走了過來,而剛才還神色淡淡的明晝,軟化了目光,朝alpha露出一個帶點無奈的,又十分縱容溫和的笑來。
宴會大廳裡的光線並不明亮,還有些暗,但這樣柔和的光線落到明晝的耳邊,卻讓那顆黑鑽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