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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晝看著他通紅的眼睛,長而卷的睫毛上沾了淚水,哭得可憐又漂亮。

怪惹人心軟的。

宋如星剛剛哭過,又被他這麼直勾勾地看著,感到有些羞恥,便把臉撇開一些,臉頰邊染著粉紅,耳朵也是通紅的。

有時候也怨不得明晝,畢竟他這副模樣看上去真的很好欺負。

明晝倒進他的懷裡,完全倚在他的身上,身|體是軟的,軟得像雲,兩條手臂環上他的脖頸。

宋如星耳朵通紅,挺直了腰背,穩穩地讓他靠著,又把明晝抱緊了些。

“哭過就這麼害羞嗎?”明晝聲音很低的問他,嗓音沙沙柔柔的,帶著刻意的引誘,“但你把我弄哭過很多回。”

宋如星察覺到他在使壞了。

他的喉嚨艱難地吞嚥了一下,但仍然老實地回答:“那…那不一樣。”

“有什麼不一樣?”

明知故問的問法。

明晝柔軟的嘴唇親上他的耳垂,是帶著耳釘那隻,耳釘連同著耳垂一起被捲入,宋如星的手指一下子失了力氣,叫明晝痛|哼了一聲。

“明晝。”他沙啞地喊了一聲。

“嗯?”鼻音濃重。

“……壞蛋。”

明晝笑了:“罵我?膽子果然是長肥了。”

這麼說著,卻沒有一點數落的意思。

宋如星埋首,在明晝的肩上惡狠狠地咬了一口,明晝皺著眉仰起頭,白膩的脖子拉出很漂亮的弧度。

空氣裡的資訊素又濃郁了起來,林間玫瑰的香氣和橙子的氣息,彼此互相爭奪著對對方的控制權,互不相讓,又密不可分,你往我往的,最後竟徹底融為了一|體。

宋如星霍然將明晝抱起來,是面對面的姿勢,明晝感覺到了他的反應,笑他:“一點耐性都沒有。”

宋如星只幹實事,不作口舌之爭,悶悶地說:“對您就是沒有耐性。”

因為是你,一切都因為是你,所以我的一切都由你支配。

“好。”明晝摸著著他的耳朵,低聲說,“你可以拆你的第三個禮物了。”

宋如星默不作聲,把他放到了臥室柔軟的床|上,然後又直起身要走。

明晝勾著他的脖子,把他壓下來,看著他的眼睛,啞聲問:“去哪裡?”

宋如星也看著他,瞳色幽深,壓抑得很辛苦,說:“……您的耳垂,要消毒,我去拿酒精。”

明晝的瞳色同樣深,透著濃烈的,偏執的味道,緩慢地說:“我不要一個人留在這裡。”

於是宋如星又沉默地把他面對面抱了起來。

兩人就著這個彆扭的姿勢,到了客廳,宋如星從客廳的醫藥箱裡,找到了酒精。

“會有點痛。”宋如星把他抱到沙發上說。

明晝點了點頭。

得到他的准許,宋如星才小心翼翼地,往他的耳朵上噴了兩下,隨後輕輕轉動耳釘,讓酒精可以浸進去。

刺疼。

明晝一下皺起了眉,他不想忍受這樣的疼痛,乾脆把宋如星拽下來,和他接吻。

頗有成效。

這是個很混亂的夜晚。

宋如星幾乎把這個大平層,探索了一個遍,直到天際泛起魚肚白,兩個人才回到臥室歇下。

他顯然有些過於興奮了。

明晝已經睏乏到不行了,他還睜著眼睛,躺在明晝旁邊,看著他。

打了耳洞,耳朵有點疼,明晝睡覺是朝著左邊睡的,把自己右耳上的耳釘完完本本地暴露了出來。

宋如星的眼睛很亮,直勾勾地看著明晝耳朵上的那個耳釘,怎麼看也看不夠似的。

明晝好似已經睡著了,他臉頰還紅著,眼皮很紅,睫毛也溼漉漉的,看得宋如星心裡軟成一灘水。

他伸出手,摸摸明晝溼潤的眼睫毛,點了點他發紅發燙的眼皮,然後又去摸他耳垂上的耳釘。

那顆飽滿且肉乎乎的耳垂,紅|腫著,顏色漂亮,墜著一顆黑鑽耳釘。

宋如星顯然對這處格外關愛,摸了很久,久到明晝都在這陣惱人的動靜中醒了過來。

他迷濛地睜開雙眼,看見還未睡覺的宋如星。

宋如星見他醒了,飽含歉意地在他眉心落上一吻。

“怎麼還不睡。”明晝睏意濃厚,嗓音聽著都有些發軟。

“睡不著。”宋如星說。

“躺下來。”明晝命令道。

宋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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