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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遠方,說:“上次包養的小東西哭著鬧著說喜歡我,真是纏了我好長一段時間呢。”

“契約關係,當斷則斷。”明晝冷然評價。

雲渺渺轉過頭,淺琥珀色的眼睛,莫名看起來有些幽深,她直直地盯著明晝,許久才笑了一下。

“你說得對。”

-

明晝很晚才回到家裡。

雖說明氏集團發展勢頭強勁,已經沒什麼人敢灌他酒,但宴會上少不了要應酬,他還是喝了不少。

明晝喝酒要上臉,不過會遲一會兒。

從宴會離開,到回家,這段時間剛好。

他開啟門,發現客廳的燈亮著,不過只開了很昏暗的頂燈,宋如星穿著一套淡藍色的家居服,盤腿坐在沙發上,划著手機不知道在幹嘛。

手機螢幕瑩亮的光照在他的臉上,照出他空白麻木的臉,聽到門口的動靜,他猛地抬起頭,那張空白的臉瞬間鮮活起來,染上笑意。

“明先生,你回來啦!”

酒精上頭,這張笑臉,還有聲雀躍的歡呼,令明晝的心臟很遲緩地跳動一下。

這套房子不是暗的,不是冷的,也不是安靜的。

因為…因為有人在等他回家。

這實在算得上是新奇的體驗。

他黑長的睫毛垂著,漆黑的瞳孔似乎有些迷濛,望著沙發上的宋如星,不知道在想什麼。

“明先生,您醉了嗎?”宋如星覺察出他的不對勁,跳下沙發,幾步走過來,挽著他的手臂,扶著他。

明晝一時沒有站穩,朝他倒了一下。

宋如星攬著他的腰,掌心滾燙,將他穩穩撐住,香甜的橙子味撲鼻而來。

明晝的資訊素有些躁動,但他還沒有將阻隔貼摘下來,資訊素憋在體內,不得而出,有些難受。

他的呼吸急促了幾分,冷白的面上酡紅加劇,像之前的每一個夜晚。

宋如星的手指攀上他的後頸,將阻隔貼翻出一個翹邊,貼在他耳邊,悄聲問:“明先生,要我幫你把阻隔貼摘下來嗎?”

明晝沒有出聲,宋如星把這個當做默許。

他捏著阻隔貼的翹邊,指尖蹭颳著腺體,慢慢地,一點點地將阻隔貼撕下。

宋如星每晚都要往這個小小的腺體裡注入資訊素,明晝腺體上的齒痕沒有一天消過。

深深的,暗紅色的,顯眼的。

如果不遮的話,單憑這個齒痕,就能掀起一陣風波吧。

宋如星舔了舔又開始分泌資訊素的犬齒尖,心裡有些發癢,一時都不知道是明晝將標記露出來更好些,還是悄悄藏著只有他能留下的標記更好些。

林間玫瑰的味道頓時洶湧而出,蠻橫霸道地侵入宋如星的鼻腔,敲進他的胸膛。

明晝發出一聲舒服的嘆息。

輕輕的,很撩人。

說實在的,明晝連在床上都很難發出這種聲音。

他十分固執且堅持地將床事當成治療活動,而不是獲取快樂的行為,哪怕紅透了,也不願自己發出這種……表示自己正在被侵犯的聲音。

得做到很後面,宋如星一邊鉚足了勁兒,一邊哄騙才行。

期間還容易被回過神的明晝踹下去。

宋如星的耳朵瞬間就紅了,身體也起了反應。

明晝察覺到了。

這實在是一具年輕火熱的身體,經不起一點撩撥。

宋如星比明晝高了有半個多頭,身形也比他大了一圈。

明晝在oga裡算是身形比較高大的了,但跟宋如星一對比,就顯得有些纖薄。

到底還是alpha。

明晝瞥了他一眼,眼神尚且清明冷靜,眼尾卻透著紅,勾得宋如星心裡一緊,再也忍不住開口。

“明先生,我……”

“我沒有醉。”明晝輕輕推開宋如星站直。

宋如星的懷裡一下空了,溫熱的軀體離開,涼風侵入,他下意識勾了勾手,是一個想把人重新抱進懷裡的動作。

但他最後也只是慢慢蜷起了手指,垂在身側,說:“好的。”

他站在明晝身後,是一個要是明晝摔倒,可以迅速將人攬住扶起的站位。

不過明晝好似真的沒有醉,步履平穩,朝臥室走去:“我要休息了。”

看樣子,今晚不會進行標記治療了。

“我給您衝杯蜂蜜水好嗎?”宋如星跟在他身後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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