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a沒有標記本能,但或許是人類天性的佔有本能作祟,明晝也覺得自己犬齒尖有些發癢,資訊素從他的牙尖裡分泌,幾乎要流下液體來。
他幾乎是下意識地,伸出手,按著宋如星的後腦勺,往自己這裡一送。
但他沒有吻宋如星的嘴唇,而是咬上了他的側頸。
像是要再留下一個標記。
宋如星吃痛地嘶了一聲,卻半點沒有反抗,反而還放鬆了自己的身體,伸出手安撫地揉著明晝的頭,揉捏他的後頸,任他為所欲為。
過了很久,明晝的嘴唇離開他的面板,冷淡地舔了一下唇瓣上的鐵鏽味,說:“合約期間禁止有除我以外的非正常關係。”
宋如星被咬得很疼,卻又覺得幸福,他看著撇開眼不看他的明晝,嘴角的笑意都是滿足病態的。
像是因為這樣的佔有而興奮。
“嗯。”他低而啞地承諾,“只有您。”
無論是正常關係也好,還是非正常關係也好。
【作者有話說】
咬的位置是偏肩膀一點,沒有安全隱患(大概?),貼貼的時候還是不提倡親側頸哈,有風險qwq
“好喜歡你。”
眨眼又是兩個月過去。
深冬已至,天氣變冷,外面下著雪,宋如星剛回來,頂著渾身寒意進了門。
“明先生。”他看見客廳裡的明晝,歡歡喜喜地喚了一聲。
明晝抬起眼皮看了他一眼。
宋如星現在有時候叫他明先生,有時候叫他的名字。
叫他名字的時候,多數是在床上。
宋如星似乎很喜歡在床上的時候,說些冒犯的話,做些冒犯的事,遠沒有現在看起來的這麼乖巧。
察覺到明晝的視線,宋如星對著他熟練地露出一個乖巧無辜的笑。
明晝心想,裝倒是挺會裝的。
“考完試了?”他坐在沙發上,看著宋如星問。
“嗯!”宋如星點頭,朝他走過來,坐下,開始往他身上靠。
沒骨頭似的。
在外頭人模人樣的,回了家就成了個粘人精。
明晝說:“起開,別往我身上貼,身上涼。”
但是語氣很溫和,沒有半點嫌棄的意思,甚至連動也沒有動一下,根本沒有要把人推開的動作。
明明自己也很樂意的。
宋如星的唇角彎了彎,當沒看出他的口是心非,還把自己冰涼的手往明晝的頸窩裡一貼。
明晝被凍得一激靈,轉頭瞪他:“宋如星!”
簡直越來越無法無天了!
宋如星被罵了,心情卻好像更好了,笑嘻嘻地說:“外面的雪下得很大,很漂亮,回來路上看見有小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