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望著跪坐在她腳下的人。
只是不雕像這塊講究神韻,不講究寫實。
池煜抱胸看了那尊雕像許久,還是覺得,如果他媽用她原本的樣子站在他眼前,他一定認不出他媽來。
“好了好了!”
郭康平幾人盯著工人們把雕像安裝好,站在池煜身邊看了看,連連點頭。
“不錯不錯,端莊大氣!”
真心哥豎起大拇指,神情高興,只是面容有點憔悴。
何沅看了他一眼,見他只是精神萎靡,並沒有不被人吸了精氣,也就放下心來。
倒是他的好兄弟們,見他這個樣子,忍不住拍了拍他的肩,調侃道:
“呦,咱們真心哥這幾天去哪兒玩去了,咋頂了這麼大的兩個黑眼圈啊!”
“是啊是啊,走路跟飄似的!還有啊,你這幾天逃課了吧,我都沒在公共課上看到你!”
“是不是想好要放棄董暮雨這朵小花,去擁抱這片森林了?”
他們你一言我一語,把真心哥圍在中間調侃。
真心哥還在為自己坎坷的情路傷心,見兄弟們還這麼調侃自己,被擠在中間欲哭無淚。
他嘴硬:“人家都說情場失意,職場得意,這次期末,我肯定第一!”
“去你的吧,”胡正平推了他一把,“就你這天天逃課,還想著要期末拿第一?”
真心哥對懟了兩次,也有點不耐煩了,“我不行,難道你行?”
“我又沒說我行!”
兩個人你一句我一句,很快拌嘴開。都是含著金湯勺出生的小少爺,哪裡受過什麼委屈,說著說著就有點真急了。
郭康平連忙充當和事佬,把兩個人拉開,“胡正平,你剛剛來的時候不是說有事情找蘇董嗎?”
一扯到正事,胡正平果然把和真心哥的正直爭執放下了。
看向何沅,問:“蘇董,我二姑想託我問你件事。”
何沅隨手拿起身邊的茶水抿了口,“是關於你弟弟胡文軒怎麼惹上鬼的吧?”
“對!”胡正平笑,“蘇董果然料事如神,什麼都瞞不過您。”
池煜靠在他媽肩上,表現得與有榮焉,“那當然,你也不看看我媽多厲害。”
何沅笑著揉了揉兒子的腦袋,繼續跟胡正平說道:
“那對父子鬼不是特意找上文軒的,他之前找過不少人,但都沒成功,只有文軒找了他們的道,所以他們才會纏著你弟弟。”
“胡文軒著了他們的道?”池煜眨眨眼,疑惑,“媽,什麼道啊,有參考意義嗎?”
何沅搖頭,“沒有什麼參考意義。知道借命錢之類的東西嗎?”
“知道!”蔣旭迫不及待舉手,“這個我知道。就是在一個紅包裡裝上錢,然後扔到地上,誰撿了誰就得把陽壽賣給扔紅包的人!”
“沒錯,就是這種強買強賣的陰損招數。”何沅點頭,笑眯眯對著蔣旭豎起大拇指,“胡正平的弟弟胡文軒著的就是類似強買強賣的道。”
“啊?”胡正平好好反思了一下,“難道是我二姑給文軒的零花錢不夠,這孩子還撿地上的錢花?”
他家二姑管孩子管得嚴,自從知道身邊有幾家的孩子不小心沾染上毒品以後,他二姑對著家裡的孩子嚴防死守,減少零花錢是最常用的一個手段。
難不成,文軒真的撿了地上的錢,所以才會被鬼纏上的?
何沅笑著搖頭,“只是類似強買強賣的方式,並不一定就是撿紅包。”
“媽,還有別的什麼方式?”
“有,比如像胡文軒遇到的這種,利用別人的善心來做壞事的。”
何沅笑意不變,眼神緩緩冷下來。
像這種利用別人的善心做壞事的,是她平生最討厭的。
“你們胡家身上都有護身符之類驅邪的東西,胡文軒還是會被鬼上身,肯定是他自己答應了對方什麼。”
“答應?”池煜把肩膀放在自己親媽肩膀上,眨眨眼,“這種事情沒人會答應吧……除非,文軒小弟弟被騙了。”
“沒錯,”何沅對兒子的話表示贊同,“胡文軒在撞鬼的當天晚上,應該是遇上了那父子倆背後的大師。”
“胡文軒是個好孩子,那個大師肯定是抓住這一點,問過胡文軒’願不願意幫忙‘之類的話,胡文軒一答應,就被對方趁機而入了。”
“我靠!”胡正平忍不住罵了一聲,“利用別人的好心幹壞事,那父子倆身後的大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