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種情況下,他們依舊穩穩的在這裡建城,怎麼可能有強者願意將自己的命讓別人掌握?
所以,排除一切不可能之後,只剩下一種可能了,他們不能走,或者有什麼東西不讓他們走。
白疫目光閃爍了一下,轉身,平靜的說道:“再有下次,你保不住它。”
“或許是最初你們抽取了一些破曉人的記憶,才讓你們五個敢在這裡建城的,因為聯邦的律法明確說明了,只要還有秩序,他們就不會過於的管你們。”
而愛暖看著白疫和月方的背影,眼神閃爍了一下,她呢喃道:“別出來,在裡面好好養著,我會多注意的.”
白疫來到罪惡城之後,他除了去交流,學習學習邪惡鍊金師的東西之外,就在思考這個問題。
什麼幻體改造師,在白疫見到那個所謂改造師的第一眼,他就能確定,那就是愛暖培養的果實。
“看來我猜的好像沒錯,別害怕,這次我只是來找絲德的,不過.”
“咳”
白疫看向了罪惡城的最深處:“你說那裡為什麼沒有議員入住,是不願意?還是不能?”
轟!
一聲強烈的轟鳴聲響起。
白疫語氣逐漸變得平靜:“別來煩我,我做完我的事情就會走,你們不危害到聯邦一切都好說,如果危害到了,我也不介意將你這裡夷為平地。”
最大的可能就是他們在等待某種至寶的出世,或者說,在爭奪某種至寶的所有權。
前世在玩家的不死性被罪惡城發現後,罪惡城的舉動很奇怪,他們並不是想著去利用、甚至奴役玩家們。
而是驅逐、禁止。
也就是說,至少罪惡城的五個議員是知道那寶物是什麼的,並且有能力得到寶物,唯一的阻礙只是彼此。
他們的實力相差不大,才會出現這種事情。
“罪惡城建立多少年了?”白疫突然開口問道。
想到了這裡,白疫其實有一個疑問,聯邦是這一片最強大的勢力,聯邦是不知道?還是不在意?
“差一點三百年,大概就是兩百九十多年,具體的我也不太清楚,馬庫先生不讓我看他的藏書。”月方恭敬的回答著。
白疫點點頭:檢索一下,兩百八十至三百年前,這邊發生過什麼,或者聯邦對於罪惡城的態度也整理一下。
零:聯邦網路因距離太遠而無法連線,正在連線波頓的轉接器,請稍後
白疫也沒有在意,網路基本上只能覆蓋聯邦,因為聯邦之外,除非派兵把守,不然冒險者、野外的人、魔獸、災變、異變、侵蝕區的各種生物,都是訊號塔的威脅。
所以最近蘇努一直在加強單個訊號塔的訊號範圍,而不是去外面建立新的訊號塔。
月方小心的看了一眼白疫,然後微微低頭,在前面引路。
零:根據現在網路上對於罪惡城的記載,只是說強大與神秘,在兩百年前,罪惡城禁止了破曉人的進入,並且對破曉流露出了很大的惡意。
而破曉對於罪惡城唯一下達過的指令就是:罪惡城不能往死亡天淵外擴建。
死亡天淵:源頭無法追查的天淵,最早在兩千年前就有過記載,據說是神的身軀砸出來的大坑,但無可考證。
“老闆,就在這裡了,厄帆,黃金中位的藥劑師,地位比咖蘇要高很多。”月方小心的說道。
“進去看看。”
白疫說著,眼中的思索消散,現在他要的是神孽,等神孽事件結束回聯邦查查資料,開個聯邦會議什麼的。
再來考慮要不要過來將罪惡城的寶物拿走。
看了一眼店名赤炎藥劑店。
走入,一個正在看書的老者印入眼簾,他似乎注意到了白疫,抬頭冷淡的問道:“要買什麼?”
白疫打了個響指,空間戒指微微閃過,他臉上露出了微笑:“學術交流,請賜教。”
話音剛落,厄帆眼中就閃過一絲輕視,眾多劇毒和詛咒入體,但他的臉上卻沒有絲毫的變化。
“玩改造,就好好的玩改造,不要三心二意的。”
厄帆輕輕的翻了一頁書,平靜的說道:“不然,惡念也是會被毒死的。”
你中了詛咒,疫醫套裝以豁免50的詛咒,每秒扣除5的生命值。
你的惡念正在被修改基層構造,你的精神力捕捉了這種詛咒,你的精神力中毒了,你將每秒扣除10生命值。
你飲下解毒藥,你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