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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生三世電鋸狂人:拒絕變態跟蹤下頭男(四)

竇小花第二天就聯絡了導員,又聯絡了警官。

她把林浩違法的跟蹤行為,還有各種騷擾性的語言都告知了兩位。

終於得到了安穩,在林浩寫下保證書不會糾纏後。

沒曾想寒假結束返校,意外在全校通報圍欄上再次得知了林浩的訊息。

那一刻,感覺認識她的那群人,所有的目光都在看她。

是同情,是嘲諷,是覬覦,好多好多意思。

竇小花只覺得人生充滿了不可思議。

無論如何,有些人的離開,是一種必要。

大四下學期過得很快。

竇小花畢業了。

由於心中未知的不安,她選擇了離開自已熟悉的家鄉,選擇去外面看看別處的風景。

更深層次的原因是。

林浩快要被放出來。

她怕被糾纏。

他知道她所在的地址,得換一個陌生的城市。

竇小花領略了嶺南的荔枝,江北的鵝毛大雪,西嶺的大漠孤煙直,最後選擇了家鄉附近的一個城市。

她在京市找到了一份雙休955的工作。

竇小花拿著簽訂好的合同和購買的3斤大草魚,興高采烈地回了出租屋。

油炸15分鐘,加入冰糖、老抽、生抽、黃酒、雞精調味,燉5分鐘後加入烤箱20分鐘後。

她吃了一頓美美的烤魚。

又喝完每日橙汁後。

沒過一會,她困頓地打了個哈欠。

“哈~好累,今天不洗澡,先睡吧……”

竇小花有輕微的潔癖。

平日裡再累,回到家也要吃完飯後洗澡,再休息。

可今天不知道為什麼,總覺得一點撐下去的意志都沒有了。

她倒頭睡在了床上,模模糊糊地拉上了一邊的被子,進入了深度睡眠。

不知過了多久,床上的女人傳出輕微的打鼾聲。

屋子裡被黑色所籠罩,唯有床邊衣櫃的鏡面,反射了床底下一個紅色的光點在閃爍。

很快,一隻佈滿老繭的手從鏡子,不,從床底下伸出來。

接著是一個頭戴鴨舌帽,蒙著口罩,穿著黑色保安服的男人。

他從床底下爬了出來,手裡還拿著東西,是一把泛著冷光的水果刀。

“小花,要不是你一定要和我分手,我就不會沒錢花,就不會被人嘲笑。

更不會去當鴨子被掃huang發現,被關進了監獄一輩子都毀了!”

男人眼神晦澀不明,聲音中透著咬牙切齒的恨意,陰冷又帶著鼓風機的磨礪,難聽又變態。

他的視線猶如捕獵的蜥蜴。

一點點腐蝕女人穿在身上的白色小吊帶,嘴角勾起噁心的笑意。

“又在勾引我,和以前在學校一樣。

一天到晚都在發sao,叫你出去開fang又不樂意,裝得跟聖女似的。

讓人恨不得扒你的衣服看看是不是一如既往的單純。

呵呵呵,今天晚上,我就不客氣了。”

男人開啟了床頭的夜燈,昏暗的燈光照射在他的臉上,帶著隱隱的綠光。

他解開皮帶,撲了上去,不久後暴怒得如狂躁的獅子,掀翻了被子。

“小賤人,寧可給那個中年禿頭幹,就為了得到個工作,也不樂意陪老子。”

床邊的玻璃杯被打碎。

透明潔淨的琉璃,染上了不可消除的裂紋,一如床上陷入噩夢的女人。

她不安地皺起眉頭。

哪怕沒有意識,可身體卻本能地趨利避害,想要叫醒她。

可一切都是無濟於事。

男人下了雙倍的安、眠藥劑量,足夠她一覺睡到明天下午。

兇惡的野獸竊取了她的珍貴,睡夢中的女人似乎有所感覺。

緊閉的雙眼落下晶瑩的淚水,長長的睫羽翻飛,她努力地想要掙脫噩夢,卻是如影隨形。

夢中,一隻醜陋的兇獸,惡狠狠地撕咬她的身體,踐踏她的尊嚴。

無論她如何進行反擊,最後都被輕飄飄地解決。

一連快兩個月,竇小花都陷入了深深的夢魘中。

好不容易得到的工作,也被解僱了。

“竇小姐,您一直遲到,而且精神恍惚,經常出錯……你去財務那邊結一下工資吧。”

竇小花抱著自已的東西,雙眼無神地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