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曉雲的大姨,名叫石正美,是個唯利是圖的小人,為人從不肯吃虧。
“什麼玩意?臉皮真厚,居然一次又一次的在我家耍無賴,她若不是個女的,我今天非上去呼她兩個大耳光!”劉國強氣的雙手都在顫抖個不停。
“正麗,我真沒有想到,你大姐是這麼一個厚顏無恥的人,明明對我家曉雲只花了七八塊錢,而我們已經給了她十塊錢,還嫌不夠,非要訛我們家100塊錢,你還答應她了,你說我們家,到哪去給她搞這麼多錢?真是太過分了,從來就沒有見過這樣的人,你說你當初真是鬼迷心竅,怎麼會稀裡糊塗的答應這門親事?這下好了,這麼多錢怎麼辦吧?”劉守田懊惱的罵道。
“我哪裡想到會是這樣?要知道他會這麼難纏,我當初肯定不會答應的,不過你也不能怪在我一個人頭上,你當初可是也點了頭的,要不然這個事情怎麼會定下來?”石正麗也很是無奈。
一家人都是一籌莫展,悶悶不樂。
晚上胡應貴便來到劉守田的家裡。
“哈哈!三哥,三嫂,今天一早,我大哥就找王老先生算了一下,明天就是一個黃道吉日,你們這邊也選一個媒人,明天一早去我們那裡,然後我們兩個媒人帶上禮品和禮金過來下聘,禮金,我大哥大嫂準備了150元,如果你們要是覺得少了,我們還可以再商量。”胡應貴笑著說道。
“哎呦,胡老師,你們太客氣了,150元,不少了,不少了,胡大哥他們兩口子也太爽氣了,這家邊四鄰,上門提親的,禮金都沒有超過100塊錢的,他們竟然給150元,我們還有什麼好說的?就這樣吧,很好了。”石正麗開心的說道。
“哈哈,看來胡應山他們兩口子也都是場面人,辦事情挺周到的,讓人實在挑不出毛病,他們很重視這門親事,我們也對這門親事很是滿意!”劉國強滿意的笑道。
“正麗,你說我們這邊選一個媒人,你看選誰比較好?曉雲的大伯和二叔肯定不好做這個媒人,畢竟他們倆,一個是曉萍的爸爸,一個是曉萍的親叔叔,曉雲的兩個舅舅肯定也不願意幹,怕得罪你大姐,這還真是個麻煩事!”劉守田無奈道。
“還真是!這兩邊親戚都沒辦法做媒人,確實是個頭疼的事;誒,有了,不如找你的好哥們,李從義,來幹這個媒人,你看怎麼樣?他和我們住在一個莊子上,也很方便,你現在就去問問他願不願意?不管他願不願意,都把他叫過來吃晚飯,陪胡老師喝兩盅。”石正麗說道。
“好的,我現在就去。”說罷,劉守田便去找李從義去了。
不一會兒,李從義就和劉守田過來了,一番客套之後,幾人便坐下吃飯,席間聊的很開心,幾人推杯換盞,喝的非常高興,李從義也表示,很願意擔當媒人這個重任。
翌日一早。
李從義便來到胡家莊。
胡應山與胡應貴一直接到村口,回到家裡,分賓主落座。
胡應山家裡早已備好酒席,一家人是喜氣洋洋。
“從義老弟,為了犬子的親事,讓你受累了。”胡應山客氣道。
“哪裡哪裡,胡大哥客氣了,你們兩家親事早已定了下來,我這是撿了個現成的媒人噹噹,沾胡老師的光,跟著後面喝閒酒,哈哈!”李從義哈哈笑著說道。
“哈哈!從義老哥,你太謙虛了,這後面的事情還多著呢,過針線,下書子,過門,還有好幾道手續,光靠我一個人,肯定幹不來!”胡應貴也笑道。
就這樣,胡應貴與李從義,喝好酒,吃好飯,帶上禮金和禮品,便向曹莊村趕去,四友挑著禮品,滿滿一大挑子,禮品有豬肉,魚,香菸,白酒,糖果,紅棗,花生,饅頭茶葉,雞蛋等等。
快到劉守田家門口時,劉守田那邊安排了一個小夥子把禮品接了過去,四友趕緊放了一掛鞭炮,劉守田那邊也緊接著放了一掛鞭炮,以示回禮,莊子上的鄰居,也被請過來陪酒,場面很是熱鬧,到處充滿了歡聲笑語。
石正麗很是高興,便派人把劉守仁,劉守義也請過來陪酒。
當劉守仁與劉守義,知道了胡少枝與劉曉雲定了親,當場就不樂意了。
“三弟,三弟妹,你們為什麼要這樣做?你們這不是在打我們家人的臉嗎?我家女兒和別人跑了,現在你們家又和胡家開親,這像什麼樣子嘛?劉曉萍和劉曉雲可是親堂姐妹,這樣弄,讓我們的臉往哪擱呀?”劉守仁怒道。
“是啊,三弟,三弟妹,我覺得你們做的有點過分了,你說這麼大的事情,你們連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