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好吧。”少枝也不再推辭,在王醫生旁邊坐了下來。
“哎呦,這麼長的口子,肉都翻出來了,這個必須要縫針,估計要好幾針,少枝,你得忍著點。”王醫生一邊處理傷口,一邊說道。
(因為那個時候村衛生室還沒有麻醉針,縫合傷口只能咬牙忍著。)
“沒有問題,王醫生,你縫吧!”說罷。,少枝便咬緊牙關
“那好,我開始縫了,估計要得五針,你堅持一下。”說罷,王醫生便開始縫了起來。
張錦珍娘幾個,都心疼的眼淚汪汪的,根本不敢直視,少枝也是疼的豆大汗珠,順著臉頰淌了下來,還好,只有五針,而且王醫師的醫術很好,一會便縫好了,上好藥,纏上紗布。
“好了,少枝,你好樣的,一聲都沒吭,不錯,以後兩天一換藥,一個禮拜後拆線。”王醫生說道。
“好的,謝謝王醫生!”少枝感激道。
“不用客氣。”王醫生擺了擺手。
“胡應水,你過來我看看你的傷口。”王醫生向胡應水招了招手。
剛剛胡應水看到少枝的傷口縫針,感覺頭皮發麻,心想,‘自己的傷口,千萬不要縫針,這也太嚇人了!’正想著,忽然聽到王醫生叫自己,嚇得一個激靈。
“哦,來了。”胡應水顫顫巍巍的坐了下來。
“王醫生,你看我這個能不能不要縫針?”胡應水緊張道。
“胡應水,你那麼緊張幹嘛?你看看你,大人老幾,還不如你侄子勇敢,需不需要縫針?不是你說了算,要看看傷口再說。”王醫生一邊笑著,一邊給胡應水處理著傷口。
“哈哈,胡應水,你運氣真好,你的傷口雖然很深,但是創口不是很大,可以不用縫針,你也不用緊張了。”王醫生哈哈笑著說道。
說著,王醫生便把胡應水的傷口包紮好了。
“好了,胡應水,和少枝一樣,兩天一換藥,”王醫生說罷,便揹著藥箱離開了。
張錦珍看見兒子傷的這麼重,心疼的直掉眼淚,張景珍對兒子一直都疼得像寶一樣,哪裡見得了兒子受這麼大的罪?,還縫了五針,想想都疼,心疼的不得了。
“兒子,你流了這麼多血,一會,媽宰一隻老母雞燉了給你補補。”張錦珍一邊抹著眼淚,一邊說道。
“媽,你看你,咱家總共就兩隻老母雞,平時就指著兩隻老母雞生的蛋,換油換鹽什麼的,就這麼殺了給我吃,我可不幹,再說,這點小傷對我們練武的人來說,完全不算什麼,看看你們幾個都哭哭啼啼的,別人要是不知道,還以為我死掉了呢!”少枝開玩笑的說道。
“兒子!你胡說什麼呢?呸呸呸!被大路背跑了,叫你胡說,下次再也不許你這樣說了,知道嗎!好了好了,媽不哭了。”張錦珍生氣的輕輕拍了一下少枝的腦袋說道。
“弟弟,你真是胡說八道,這種話能說嗎?下次不許再這樣說了!呸呸呸!”大妮也很生氣的呸了幾口。
“弟弟,二姐都讓你氣死了,這種玩笑話能隨便說嗎?我們不哭了,可以吧?”二妮輕輕的擰了擰少枝的耳朵說道。
“哥,你下次再這樣亂說,我以後就不理你了,我們大家不都是心疼你嗎,你就說的那麼難聽,我們都不哭了,行了吧?”三妮也氣鼓鼓的說道。
“你這孩子,這種不吉利的話,下次不可以再說!”胡應山嚴厲道。
“好好好,我不說了,我錯了,哈哈,我只是想表達一下,我沒事,我一點事都沒有!”少枝哈哈笑道。
“哈哈,大哥,大嫂,瞧你們一家子,真是太幸福了,孩子們都這麼懂事。”李淑芬羨慕的不行。
“呵呵,就那樣吧。”胡應山本來想說你家兒子也很懂事,可是轉念一想,那不成了嘲諷人家了嗎?實在沒有說的,只能呵呵乾笑了兩聲。
“大妮,過來幫忙,我們去把雞抓住,晚上燉一燉給你弟弟補一補,今天流了這麼多血,心疼死我了。”張錦珍不想接話,怕說錯了,惹二弟二弟妹不高興,剛好準備殺雞,找個藉口就走了。
大妮趕緊跟了過去。
“大哥,你給我拿拿主意,你說一會警察來了,我們真的讓警察把三平給帶走嗎?如果帶走了像他這樣的,估計要判好幾年吧!”李淑芬見大嫂走了,只能用求助的眼神看著胡應山問道。
“二妹,這個話你讓我怎麼說呢?像三平這種事情吧,如果從法律層面來講,他是罪有應得,但如果從親情方面來講,哪一個做父母的,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