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人步伐匆匆,很快便來到了第二人民醫院。剛一走進醫院,還未靠近,遠遠的便聽見了許天霸那囂張至極的叫囂聲:“胡少枝!你完蛋了!我媽找的人馬上就到了!這次一定要把你給抓起來,讓你把牢底坐穿!等一下到了大牢裡面!看你還怎麼打我?到了那裡,我折磨不死你!”
“呵呵!把我抓起來牢底坐穿,你當法院是你們許家人開的呀?還沒有天理了嗎?華夏的法律什麼時候成了你們許家人的一言堂了?想抓誰就抓誰嘛?真是豈有此理!看來你之所以如此囂張跋扈,蠻不講理!原來是仗著你的老媽呀!看來你老媽的人品也不怎麼樣!要不然怎麼會教養出你這麼一個缺德玩意兒子?”少枝滿臉不屑,冷冷地笑道。
“哼哼!你別管什麼人品不人品,缺德不缺德!現在這個社會講究的就是有錢有勢!我們家有錢有勢!那就是天理!我媽說的話就是天理!”許天霸一臉張狂,高高地仰著頭,鼻孔朝天,不可一世地說道。
“咳咳!天霸!你在說什麼混賬話呢?什麼你媽的話就是天理?簡直是無稽之談!現在可是法治社會!一切講的是公平公正!絕不存在歪曲事實的事情!是非曲直,自有公正的判斷!你和胡主任,你們到底是怎麼回事?”花光紋表情異常嚴肅,語氣嚴厲地說道。
“花叔叔!你不是我媽找你來幫我的嗎?來抓胡少枝的嗎?你怎麼反而教訓起我來了?而且你們怎麼就只來了兩個人?兩個人怎麼抓人?這小子特別能打!兩個人怎麼能夠抓得住他?”許天霸皺著眉頭,滿臉的不悅,話語中充滿了埋怨。
“我是來了解情況的,並不是來抓人的!就算來抓人,我總要問問清楚,到底是怪誰吧?做事總得有理有據,不能稀裡糊塗!”花光紋依舊一臉嚴肅,目光堅定地說道。
“花城主!這件事怪胡少枝,是胡少枝動手打了許少,我親眼所見!”吳有坤趕忙湊上前來,點頭哈腰,一臉諂媚地說道。
“吳有坤!你的眼睛難道是瞎子嗎?你沒有看到他們這麼多人拿著刀子捅我嗎?我這是正當防衛,你知道嗎?我打他們每人一巴掌都算輕的!你只說我打他們,為何不說他們拿刀子捅我?你是選擇性眼瞎嗎?你這個人真是卑鄙無恥!虧我一開始還對你有一些好印象!你為了保住你的烏紗帽!竟然顛倒黑白!真是可惡至極!”少枝怒不可遏,大聲吼道,雙眼彷彿要噴出火來。
“哦!原來是這麼回事嗎?”花光紋可是偵察兵出身,其洞察力相當厲害,可不是那麼好糊弄的。剛進來的時候,他就已經看到了那麼多水果刀散落一地,心中便已經猜得七七八八,知道這些水果刀肯定是許天霸以及他身邊那一夥人的。再看看那些年輕人,一個個搖頭晃腦,流裡流氣,就不像什麼好人。雖然他的仕途,許學棟確實幫了不少忙,但是他也不能昧著良心去冤枉好人。所以,他壓根不相信吳有坤的話,而是選擇相信少枝所言。
“胡主任!你來仔細說一下!到底是怎麼回事!”花光紋客氣地說道,神色中帶著嚴肅與認真。
“花城主!是這麼回事……”少枝見花光紋不似吳有坤那般勢利眼,心中對花光紋的好感頓時提升了好多,於是,少枝有條不紊地把事情的前因後果仔仔細細地說了一遍。
聽完少枝的講述,花光紋連連點頭,一臉贊同地說道:“胡主任!這件事不怪你!換做任何一個有良知、有血性的人,都會像你這麼做的!面對如此蠻橫無理且意圖行兇之人,採取正當防衛是再正常不過的。”說罷,花光紋猛地轉頭看向許天霸,目光中充滿了責備:“天霸!這就是你的不對了!你怎麼可以如此仗勢欺人呢?你好好想想,你的所作所為像話嗎?再說了,你是帶著你爺爺來求人家治病的!你這是求人的態度嗎?你難道不想給你爺爺治病了嗎?你這般胡作非為,怎麼對得起你爺爺對你的疼愛?”
“花叔叔!你怎麼幫著外人說話?你忘了你能有今天靠的是誰嗎?要不是我爸爸,你能這麼快當上城主嗎!你做夢吧你!”許天霸瞪大眼睛,滿臉憤怒,歇斯底里地喊道,“再說了!我當然想給我爺爺治病!但是我也不需要求他!我堂堂副省長的兒子!怎麼可能去求他?應該他巴結我才對!你看他這麼年輕!哪裡像個醫術高超的人?分明就是沽名釣譽,招搖撞騙!我才不相信他有那麼好的醫術!說不定都是吹噓出來的!”許天霸依舊蠻橫地說道,一副不可一世的模樣。
“許天霸!你太不像話了!就算你爸爸對我有恩!我也不能昧著良心幫他做壞事!你說胡主任是沽名釣譽,不相信他的醫術,那你是大錯特錯了。有道是有志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