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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劍仙之威

修胸前,大力之下,楊修再也支撐不只,踉蹌著倒退三步,跪倒在地,原本就略顯病態的面色變得更加慘白。曹邛上前一步,居高臨下看著這個梁國第四高手,冷聲道:“今日算是小小懲戒,回去告訴你家主子,曹某一介閒雲野鶴,雖為楚人,卻從不參與國事,若他馮靖全得寸進尺,曹某不介意親去一趟慶陽城,到時候我倒要看看,你梁國那幾十萬鐵騎,攔不攔得住曹某的飛英劍!”說完懷抱盧雄,揚長而去。

楊修盤腿而坐,吐一納九,運功療傷,直至嘔出一大口淤血,面色才稍有好轉,揉了揉仍生疼的胸口,自言自語道:“這曹老兒修為竟是這般精純,也好,這次交手起碼知曉了曹邛的底線。”原本楊修自恃武學奇才,如今不過四十來歲,已穩坐大梁第四高手的寶座,和李顯也不過一線之隔,自然對天下高手生出小覷之心,可今日與曹邛一戰,相距甚遠,只怕有生之年都無法趕超,不過曹邛年過六十,楊修深信,最多二十年,這天下第一人的位置,必定是自己的囊中之物!

調理完畢,楊修緩緩站起身來,準備回京覆命,同時在心中默默記下了一個名字——仇爻。

第二日一早,盧道全唯恐路途遙遠,耽擱行程,只帶上妻兒和幾名婢女馬伕,輕車簡行,踏上進京之路,大管家盧安則被留在豫州城內,負責餘下事宜。

路上,盧夫人好不容易才將盧英哄睡著,坐在盧道全身邊,將頭輕輕靠在丈夫肩上,輕聲問道:“老爺,此番高升,有何感想?”盧道全揉了揉愛妻青絲,微笑道:“此次連升三級,一躍從地方幕僚變成天子近臣,夫君這心中萬分忐忑啊!總覺得像做夢一般,時至今日仍不敢相信,也不知陛下為何獨獨青眼於我。京城不比豫州,夫君我人生地不熟的,不知後日面聖之時還會鬧出多少笑話。”

盧夫人安慰道:“不會的,夫君你學富五車,相信在京中為官,必定飛黃騰達,光宗耀祖。”盧道全看著妻子,眼神寵溺:“在你眼裡,夫君自然是萬般好。”盧夫人笑面如花。二人又耳鬢廝磨了一番。

一路舟車勞頓,又要時刻照顧妻兒,盧道全一夜未眠,終於在此日正午抵達慶陽城。林公公得到訊息,早早便在城門外等候,盧道全見狀,連忙跳下馬車,正要上前行禮,卻被林公公搶先攔住:“盧大人,你堂堂三品官員,給咱家行禮,不合規矩,此地人多口雜,莫要落下話柄。”

盧道全這才回過神來,拱手道:“多謝林公公提醒,是盧某欠考慮了。”

“無妨,你我同朝為官,自是應當相互照拂。”林公公淡然道,“盧大人一路辛苦,還請先隨咱家移駕,好好休整一日,別誤了明日早朝。”林公公語氣不卑不亢,既不給人阿諛奉承之感,又不會讓人心生不快。盧道全應了一聲,命馬車跟在身後,自己則和林公公並肩前行。

一行人輕車慢行,來到慶陽城西北角,林公公指著前方一棟宅子笑道:“此地便是上任禮部尚書府宅,盧大人請,以後這宅子便隨盧大人姓了。”

盧道全看著這宅子,雖算不上太過氣派,可好歹也算在京城有了落腳之處,況且慶陽城內寸土寸金,想要單憑自己的俸祿購置房產,還不知要等到猴年馬月,只不過先是突然任命,如今又送上一處府宅,盧道全自問自己可沒有這麼大的面子。

似乎是看出了盧道全的顧慮,林公公便開口解釋道:“盧大人放寬心,前任禮部尚書王典於殿上公然頂撞陛下,挑戰皇權,已被賜死,按照朝廷慣例,這可是株連九族的大罪,只不過陛下向來寬宏仁厚,加上江太師求情,王家老小這才倖免於難,僅被貶為庶民,逐出慶陽,這宅子空著也是空著,盧大人如今作為朝廷命官,國之棟樑,深得陛下心意,這宅子便由陛下親自下旨,贈予大人,這份恩情,盧大人日後可要好好效忠陛下才是。”盧道全聞言,連忙點頭稱是。

將盧道全一行人帶至住處,林公公便先行告退,省得落下個結黨營私的罪名,盧道全深諳官場規則,也不挽留。夫妻二人安頓好後,盧夫人依偎在盧道全懷中,嬌聲問道:“老爺,為何陛下獨獨對你青眼相加?”盧道全沉吟道:“這正是我疑惑的地方,我盧家雖曾位居高位,可早已家道中落,照理說,一個地方落魄子弟,理應被人慢慢遺忘才是。”

盧夫人開解道:“既來之則安之,或許老爺吉人自有天相也說不定呢!”

傍晚時分,夫妻二人剛剛用過晚飯,便有下人來報:“盧大人,門外有人求見。”盧夫人疑道:“夫君在京中也有熟人麼?”盧道全思索片刻,似乎想不出京中有何舊識,便說道:“我一直在豫州為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