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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八十七章 狹路相逢

告別蕭伯年師徒二人後,盧懷遠離開酒樓,向酒樓掌櫃問清方向後,朝著南城門趕去。

房中,蕭伯年看著盧懷遠的背影,回想起剛剛他說的那番話,若有所思,沉吟道:“此子大善。”

等盧懷遠到達南城門後,癸字騎眾人早已等候多時,盧懷遠抱拳致歉,鄭衛沉聲道:“人已到齊,咱們出發吧。”

四十九騎朝著雍州趕去。

路上,鄭衛壓低嗓音,對著盧懷遠問道:“剛剛酒樓裡那個文士,可是與你相識?”

盧懷遠訝道:“鄭兄看出來了?”

鄭衛沉聲道:“咱們都是自家弟兄,我老鄭信你,也希望你對我老鄭不要有所隱瞞才是。”

盧懷遠嘆道:“鄭兄教訓的是,實不相瞞,適才在酒樓中,小弟確實碰見兩位熟人,正是齊雲山的蕭伯年道長和邵仙台小道長,二人此次也隨梁國武道宗師潛入到楚國境內,早年間,小弟與家師曾與他師徒二人有過一面之緣,若非剛剛認出了小弟,只怕這二人定會對癸字騎動手,邵小道長位列四小宗師之一,而蕭道長修為更是深不可測,一旦二人執意要為難癸字騎,只怕咱們五十人難逃一死。”

聽到二人大名,鄭衛也是一陣後怕,若非盧懷遠的關係,只怕今日癸字騎凶多吉少,便小心叮囑道:“此事切莫再對旁人提起,如今你與這二人各為其主,一旦讓有心人知曉了你與他們的關係,只怕會將你當做梁國的奸細。”

盧懷遠感激道:“多謝鄭兄提醒,小弟理會的。”

相比於其他幾支斥候營,大多是祖上積攢軍功的將門子弟組成,飛隼營向來不看出身,只論個人能力,無論祖上功績多高,而能有幸加入到飛隼營的騎卒們,哪個不是天之驕子,骨子裡都有著傲氣,可一旦進了大營,一樣被拾掇得明明白白,也正因黃衝如此帶兵,飛隼營的戰力一直冠絕整個大楚斥候軍,如今趙玄不辭而別,剛剛坐上標長位置的鄭衛自然也有半點鬆懈。

鄭衛一馬當先,待在盧懷遠走在隊伍最前,進入雍州地界之後,便緩了緩行軍速度,放慢馬速,與稍後一點的陸武並駕齊驅:“如今咱們已到了這雍州地界,前方不遠便是金狼城,弟兄們小心些,注意觀察四周,千萬別中了梁狗的埋伏。”

其餘四十八騎不敢大意,打起十二分精神,小心觀察著周圍的情況,為掩人耳目,癸字騎並未從城外大路進發,反而繞路而行,一頭撞進山林之中,以防中伏。鄭衛只覺有眼皮跳個不停,心中隱隱感到不安,高舉右拳,示意一標原地待命,稍作休整,同時命陸武和其他三位弟兄先去前方探路。

後者點了點頭,喝了些清水,便朝著前方悄悄摸去。鄭衛叮囑道:“老陸,萬事小心。”

陸武笑了笑:“放心好了,又不是第一次上戰場的雛兒了。”說著便將腰間戰刀抽出,握在手上,甩動韁繩,朝著密林前方走去。

其餘四十六人則下馬,原地休整,同時洗涮馬鼻。之後盤腿而坐,靜靜等待陸武四人返回。

盧懷遠畢竟剛加入飛隼營不久,作戰經驗不足,為了打消他的顧慮,左右現在閒來無事,鄭衛便回憶起當年剛剛加入飛隼營的趣事。

“盧老弟,你別看我鄭衛不比你年長几歲,可我已是入伍八年的老卒了。當年剛剛加入軍伍之時,還沒有資格騎馬演練,只能以步卒身份熟悉軍陣,一天操練下來,渾身就跟散了架一般,第二天再穿上那身戰甲,全身火辣辣的,刺骨的疼,晚上躺在床上,即便困極了,但全身痠痛,根本無法入睡,第三日早操,遲了一小會,便被校尉當成典型,當著全營的面拉出來痛罵一頓,我心裡雖然不服,但看著營中那些老卒一個個昂首挺胸,也沒了脾氣,可心中不由記恨起那名校尉,到現在只記得他叫錢富,名字倒是俗氣的很,之後一場大戰,我自幼便:()鑄山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