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操持,只為能讓這些英勇騎卒多休息片刻。
隨著夜幕逐漸降臨,癸字騎眾人用棉布裹好馬蹄,趁著夜色,悄悄離開百師城,朝著幽州雲鼓城進發。
———
楚國鄱陽城,王府。
王鼎仁和兩位兒子坐在堂中,將下人全都散盡。
這位楚國太子少師此刻嘴角含笑,拿著那封花費重金才託人第一時間傳回的百師城軍情,看向王維義,笑道:“百師城內傳來訊息,飛隼營眾騎卒已被秘密派往梁國境內,而那支與你有仇的癸字騎,更是十分不走運的抽中了雲鼓城,可謂九死一生。”
王維義聽到這個振奮人心的訊息,哈哈大笑,湊到王鼎仁身邊,激動問道:“這一切可是爹的謀劃?”
王鼎仁亦是搖頭晃腦,笑道:“你還記得當日爹說過會替你報仇麼,一個小小的標長,也敢得罪我王家父子,真當我王鼎仁這些年在楚國朝堂是混日子的麼。你猜的不錯,癸字騎之所以會去往雲鼓城,正是爹花費了一千兩白銀,才妥善安排好的,並且更是四處打點,成功安排了心腹,替這支可憐的騎卒準備乾糧清水,維義不妨猜一猜,這些乾糧清水都是些什麼?”
王維義搖了搖頭,沉吟道:“難不成爹命人在這些口糧中下了毒?”
王鼎仁沉聲道:“你爹還沒有那麼大的膽子,一旦露出馬腳,你我必定受到牽連,雖說不能投毒,但將乾糧換成些枯草石子,爹花點銀子,還是能做到。”
王維義聞言,撫掌大笑:“爹爹手段通天,這一次保管讓那幾個臭小子有去無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