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會滋生怨念。母子之間也算是正式有了一道巨大的隔閡。
看著遠處的母親,賈東旭連一句話都不想和她說。找來了另一個枕頭,放到自己病床上,賈東旭就躺在病床上休息。
看到自己兒子已經躺在床上睡覺了,賈張氏走也不是,留也不是。留在醫院裡根本就沒有床鋪給自己睡覺,可回四合院,賈張氏又怕花大寶打自己。
無奈的賈張氏只能一個人拄著柺杖,來到了走廊裡,然後在走廊的凳子上,坐著睡了一個晚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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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在現在才剛剛入秋。天氣並不算太冷。哪怕是沒有被子也不至於感冒。
第二天一大早,賈張氏就拄著柺杖,從外面替自己兒子買來了一份早飯。然後將早飯親手遞給了自己的兒子。
就在賈張氏想要撒手的時候。賈東旭直接將賈張氏拉了過去,然後抱住賈張氏,直接一口咬在了賈張氏的耳朵上。直到將賈張氏的耳朵咬下來為止。
期間不管賈張氏怎麼求饒,賈東旭都沒有松嘴。聽到聲音的護士和醫生,立刻就趕了過來。等他們來的時候,賈張氏的耳朵已經被完全咬了下來。
“張小花,從此以後你的事情和我沒有任何關係。以後你愛怎麼樣就怎麼樣。你給了我生命,但又毀了我一輩子。我現在只要你一隻耳朵,其他的就算我還你的恩情。”
“以後我賈東旭和你在無任何瓜葛。你以後也不是我們賈家的人。”
聽到賈東旭的話,賈張氏根本顧不得疼痛,立刻就向自己的兒子跑去。她也不怕自己的兒子會傷害自己了。
對於自己的兒子,賈張氏自然瞭解,別看他耳根子軟,一旦下了決心,偏偏跟頭倔牛差不多。
自己必須在他還沒有下定決心之前,趕緊改變他的想法。不然自己後半輩子怎麼辦?
自己孃家人和自己的關係並不好,甚至還有仇。自己現在已經40多了,就算出去工作也工作不了幾年,尤其是自己還斷了一條腿,根本沒辦法工作。
如果自己的兒子都不養自己了,自己下半輩子將會無比的悽慘。一隻耳朵和下半輩子比起來根本不算什麼。
捂著鮮血直流的耳朵,賈張氏又走到了賈東旭面前。
“東旭,媽真的不是故意的。如果媽知道那一柺杖會打到你身上,媽無論如何都不會下手的。媽可把你當成自己最重要的人,怎麼可能會忍心傷害你?”
“你要怪就怪花大寶吧。如果不是花大寶躲開,媽又怎麼會打到你?如果不是花大寶躲開,這一切都不會發生。這一切都是花大寶造成的,和媽可一點關係都沒有。”
“媽從小就那麼疼,你又怎麼可能會故意去害你。這一切真的只是一個意外而已。”
可賈東旭坐在床上,根本就沒有理會賈張氏。他現在恨不得將賈張氏千刀萬剮。沒有人可以體會,賈東旭現在的心情。
如果不是想起了往日的點點滴滴,賈東旭現在就想衝過去,活活的把自己的母親咬死。
胯下那二兩東西,對男人的重要性不以言喻。一旦失去了那二兩東西,根本就算不了一個真正的男人,自己的母親雖然給了自己生命,可是卻也剝奪了自己做男人的尊嚴和權利。
正因為下手的是自己的母親,賈東旭才只咬掉了她一隻耳朵。如果換做其他任何人,賈東旭早就開始和她拼命了。
看著近在眼前的母親,賈東旭一直在壓制自己心中的怒火。然後緊緊的將眼睛閉上,他怕憤怒下的自己,會忍不住的將自己的母親殺掉。
可賈張氏並不知道賈東旭的想法,如果知道自己的兒子對自己動了傷心,只怕她早就跑的遠遠的了。
身為一個女人,自然不會體會一個男人的痛苦。她還想盡情的勸說自己的兒子,好讓自己兒子回心轉意。
看著自己的兒子已經閉上了眼睛,賈張氏就大膽的坐在了床上繼續勸說。周圍的醫生和護士,也希望他們母子倆能夠和好,所以還特意給他們,留出了一定的空間。
可沒一會兒,賈東旭就睜開了眼。一把就拽住了自己母親的頭髮。發現自己的兒子眼睛都紅了,賈張氏也被嚇了一跳。立刻就準備和自己的兒子保持一定的距離。
可頭髮在自己兒子手中,賈張氏也只能用力的拉扯,還沒拉扯兩下,另外大半邊的頭髮也被扯了下來。現在賈張氏只剩下了耳朵被咬那一邊的頭髮,看起來特別的滑稽,而且頭上全是鮮血。
這個時候賈張氏總算怕了。她知道現在不是安撫自己兒子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