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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日得到訊息,他還不覺得此人活著,畢竟就那五百流民,如何能在五萬人手下存活?
卻不成想,真沒死!
“說!”劉虞幾乎是咆哮著出了聲。
“大人,下官該死!下官該死!給下官三日,下官立即歸還。”程敘連連磕頭。
“還?好!很好!非常好!本官真是瞎眼了。”劉虞氣的失去了理智,將鄒靖手裡的刀一把奪過,“幹汝娘,還汝娘匹!汝誤我劉氏江山!”
下一刻。
只見劉虞手起刀落。
一刀朝程敘頭顱劈去。
“唰!”
鮮血濺了一地,頭顱滾落在臺階之下。
程敘還保持著難以置信的眼神。
而在一旁。
鄒靖傻眼了!
一眾官吏侍女更是嚇壞了!
劉虞這麼暴躁?他不是老好人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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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查!給本官查!這批軍需你們若是查不出所以然,就全部滾。”劉虞將刀扔在地上。
便是氣沖沖的回了屋。
鄒靖見狀,連忙跟了上去。
屋內。
劉虞雙眼之中憤怒之色盡顯。
想他劉虞為官一生,雖沒有立下什麼大功,但也從未危害過大漢利益。
然今日...
麾下佐吏仗著自己的信任,竟然謀害投軍的豪傑。
還剋扣軍資。
這樣的事,簡直就是將大漢往火坑推。
若是那劉曦因為此事不前往大興山,那這黃巾誰來破?
恐怕他劉虞現在已經是黃巾刀下亡魂了。
“大人,且消消氣。程敘這等賊人死不足惜。”鄒靖端上來一杯茶水。
劉虞接過茶水,嘆息一聲:“唉!鄒靖,這大漢何時變得這般了?”
鄒靖欲言又止,無奈搖了搖頭:“大人,這天下早就是這般了,只是...只是如今更亂罷了。那程敘作為您之佐吏,卻不思為您分憂,迫害忠良,早已經爛到了骨子裡。
殺一個程敘容易,但這世上可還有千千萬萬個程敘。
若是不然,又何來黃巾之禍呢?”
聽到這話。
劉虞臉上露出了悲痛之色。
劉氏江山,承襲數百年,如今竟然亂成了這般。
他也知道,佐吏易殺,但頑疾難除,很多事又何嘗是一刀能夠結果的呢?
不說其他。
就論那朝堂之上,不也是宦官弄權嗎?
“下一步該如何?莫不如將辰微追回來,這樣的大才,理應為朝廷效力,莫要讓其寒了心。”劉虞問道。
鄒靖搖了搖頭:“大人,恐怕辰微等人早已經寒心了,畢竟遇到這樣的事,對於任何人而言都是極為憤恨的,而且...而且他或許還認為這是您的授意。”
“嗯?”劉虞面色一變,“本官豈能做那般事?”
“可...可那程敘是拿著您的批條才放了庫,還有您親自批的文書。”鄒靖一臉無奈。
“程敘,我幹汝娘!”劉虞面帶憤色。
他本就極為在意名聲。
這事若是傳出去,那天下英雄如何看他劉虞?
但重要的是,他卻是什麼都沒做,完全就是莫須有。
“大人,也不是沒有法子。”鄒靖探身道。
“何等法子?快快到來!”劉虞急忙問道。
“很簡單!那劉曦等人俱是白身,如今剿黃巾有功,大人若是能夠上報朝廷,按功封賞,定能安撫劉曦等人,而且,那劉曦可還是拿著大人您的批文南下的。
他若是立功,這怎麼也有您引路之功,識人之明吧?”鄒靖道。
略微一琢磨。
劉虞眼前一亮:“你說得對!本官這就撰寫奏摺,上報陛下,為劉曦請功!”
可此話才出,卻被鄒靖攔阻:“大人,不可如此!如今朝廷有宦官在側,若是這般奏請,那宦官必然截留,莫不如將此事報與北中郎將盧植大人,他乃是涿郡之人,還負責剿匪事宜,且與大人有舊,如此也算合乎規情。
到時候盧植大人向陛下復功,此必然不會被截留。
而且,若是劉曦南下,必然要去盧植大人處報道。屆時有了大人的書信,此不就水到渠成了嗎?”
“有道理!”劉虞連連點頭,“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