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夜。
或許是十五的緣故,月格外的圓,皓月高懸,撒下一片潔白,如同處子的肌膚一般。
時不時吹起的微風,捲動周圍樹葉,響起陣陣颯颯之聲。
宛如處子微動之下,帶著的那一絲絲摩擦,讓人浮想聯翩。
劉曦院落之中。
原本負責巡衛劉曦身邊的典韋和曜日疾風衛,此刻也早早的被劉曦打發走了。
其守衛之責也已經由帶來的瘟神人蛹接替。
對於如此做法。
張飛、典韋這些大老粗那是一萬個不願意。
瘟神人蛹戰鬥力是強。
但那也不過是死物罷了,難道還能有人靈活?甚至於孫策這小子,還想在他門前站崗。
聽到此。
劉曦那是一萬個不同意。
大漢的房屋隔音之差是不能與現代比的,而且修士本就聽覺靈敏,萬一真聽到了些什麼,那還得了?
他現在這副身體。
還不知道是不是鐵打的了,雖說包餃子的時候他是累得夠嗆,但也不知道實戰如何,萬一丟人了,那這小子亂傳怎麼辦?
這有損他“無雙名將”的名頭。
夜漸深。
劉曦穿著一件讓人特製的背心短褲斜靠在床榻間,雙手靠在腦後。
白日裡對蔡文姬說的那些話,也不知道這才女聽進去沒。
他意思已經很明顯了。
有些東西,需要自己爭取,靠著他人施捨,那是絕然不可能的。
再說了。
她與他非親非故,又憑什麼幫她?難道就因為她是女的?這是現代人的思維,而非是大漢的思維,更不是古今上位者的思維。
作為上位者,他有自己的考慮。
蔡文姬才貌雙絕,若能夠收入榻中,不但能夠解決自己精神和身體上的需求,更為重要的是,他不知道捅破了那層膜,到底能不能快速的將紅粉值提升到100點。
若是真能成了,以後就不要那麼多彎彎繞了。
凡是系統認定的,能夠被攻略的,也不需要走心,走腎就行。
說實話。
如今他所處的時代,並不適合對女子多加看重,坦白點說,就是走腎可以,走心慎重。
前有呂后專權,後有外戚干政,其都出在女子身上。
若是他走腎,麾下文臣武將那是樂得如此的,畢竟延續血脈,是這些依附自己的人考慮得最多的事,若不然為何趙雲拼了老命也要救阿斗?關羽過五關斬六將都要護嫂嫂?其最為根本就是讓劉備留一絲血脈在世。
但若是他走心。
那就大不一樣了。
這些文臣武將輔佐自己的時候,都還得考慮一番是不是以後會多一個外戚何進這般的人物,一來便奪走了他們的位置。
劉曦胡思亂想之際。
漸漸聽到一絲輕輕的腳步聲從外面傳來。
瘟神人蛹他已經下了命令。
一旦蔡文姬姐妹二人來此,都不會阻攔。
如今瘟神人蛹沒有動靜,想來便是這姐妹二人其中一個了。
至於為何是姐妹二人。
那或許...或許是小心思作怪吧...咳咳,不提也罷。
就是不知來的是哪個人了。
他希望是蔡文姬,畢竟蔡貞姬那丫頭雖然出落有致,還是以後得名將之母,血統該是不弱,但...畢竟還沒到出閣的年紀,他少不了也只得打趣一番,將其打發走,難道還真能對她做什麼?
再說了。
依照蔡文姬的身世來說,自己就算不強加干涉,以後一樣會連嫁三夫,落得個糟糠之名,遺臭萬年。
如今這一夜之後。
她或許會徹底隔斷原本的歷史軌跡,獲得不一樣的人生。
自我麻醉之下,“情獸”劉曦便是成功說服了自己,接下來就是“睡服”她們了。
房門口。
蔡文姬緊張的捏著粉拳,其依舊穿著那一身白日裡的婚嫁服。
她不知道為什麼之前脫下了,後來將自己洗了一遍後又穿了起來,或許...是想將女人最寶貴的東西留在洞房夜吧。
雖然洞房者非是她原配之君,但卻也算是她救命之人,心儀之君了,倒也算值得。
至此以後就算淪為殘花敗柳,倒也有了價值,了了心願。
一路走來。
她見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