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言一出。
在場眾人皆是面露驚悚之色。
“將軍,我們真是官吏啊!我們還有文書自身。”
“將軍,您豈可如此武斷?這是欲加之罪!”
......
眾官吏皆是解釋。
劉曦卻只是冷眼看著眾人,當眾人沒出聲了,才開口道:“你們說是朝廷命官?誰作證?可有身份牌在身?當然,不管是哪一種都做不得數。
萬一你們臨時劫殺了真正的官吏怎麼辦?
一切皆有可能!
為了大漢天下安全起見,本將軍倒是覺得將你們收監,押解回洛陽,到時候自然有人會處理。”
聽到這話。
牢籠裡的官吏皆是面色一變。
押解回洛陽?
那還有得活嗎?如今大漢天下冒領軍功的不勝列舉,如今有人指認他們是賊軍,而且還是一位大漢新貴,那這簡直就是黃泥巴掉褲襠,不是屎也是屎了。
誰會這麼放過眼前的軍功跑了呢?
“將軍!我是真的啊,您可千萬要看清楚了。”
“將軍,萬萬不可,若真的被押回洛陽,則我命休矣。”
......
一旁站著的張飛看到一眾官吏磕頭,甚至有人撞得額頭髮紅,心裡頓時暢快了許多。
這些狗官。
一個個肥頭大耳的,沒少貪墨民脂民膏,如今還罵自己,現在算是嚐到苦頭了。
見“調教”得差不多了。
劉曦饒有興趣的看著眾人:“你們都說的是真的?”
“千真萬確,若有違背,我等不得好死。”眾人回應。
“額...這原來是誤會,看來倒是誤會大夥了,實在抱歉。”劉曦做出一副恍然大悟的樣子。
眾人心底一喜。
如釋重負。
還沒來得及高興,卻又聽劉曦說道:“只是這賊寇之罪是誤會,可這辱罵朝廷命官罪過也是不輕。重則杖斃,輕則流放嶺南,你們選一個吧?
當然,你們若是不承認。
到時候本將軍入洛陽面聖,定讓陛下主持公道。”
聞言。
在場人心又到了嗓子眼。
“將軍!侯爺!我錯了,下官該死,下官嘴賤,不該口出狂言。”有人不斷抽得自己耳邊子。
“將軍,下官上有老下有小,可不能流放啊!將軍這都是誤會。”有官吏磕著頭,全然不知疼痛。
......
“停!你們別求我。冤有頭,債有主。你們沒罵我劉辰微,我不會找你們麻煩。但你們罵了軍司馬張翼德,那你們自行讓他原諒吧。”劉曦側過身去,不再看眾人。
眾人見狀。
一個個開始祈求起了張飛。
“張爺,我錯了,還望您大人不計小人過,饒了在下。”
“張司馬,千不該,萬不該是我等出言不遜,還望您不計前嫌。”
......
張飛臉色一喜。
緩緩來到眾人身前,蹲下身,看向一人道:“誰是銀槍蠟燭頭?”
“我是!我是!”那人連忙回應。
“誰雞無力?”張飛看向另一人。
“我...我雞無力,我是閹人。”那人連聲道。
“嗯?”張飛眉頭一皺。
閹人?燕人?這他孃的是在罵自己呢?還是在罵自己呢?
那官吏有些迷茫的看著張飛,有些不知所措。
他又說錯話了?
張飛眼神微眯著看向那名官吏,又上下將其打量了一番,眼中閃過一絲別樣的冷光:“你是不是覺得你很幽默?”
“啊?”官吏愣神。
隨即張飛站起身,緩緩道:“其他人俺可以原諒了,俺張翼德不是小肚雞腸之人!”
“至於他嘛!”張飛看向了那“燕人”官員,“就隨俺們一起前往廣宗剿賊,事後再論。”
此言一出。
除了那“燕人”官吏之外,皆是臉色一喜。
“燕人”官吏目光中帶著一絲冷色,轉瞬間卻消失不見。
最後一屁股坐在了牢籠之間。
作頹廢狀,不哭也不鬧了,彷彿是真的怕了。
“行了,將你們的鴻書放下,自己滾吧!當然,若是想要去廣宗的也可以同行,來者不拒。”劉曦起身道。
此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