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府一夜,那是熱鬧至極。
當劉曦醒來後。
已經是第二日清晨了。
昨日夜裡喝得太多,這幾個老王八蛋可了勁的灌他,後半夜才婉拒衛覬的留宿之言,回到了客棧。
別以為他不知道這衛覬打的什麼主意。
不就是饞自己身子嘛。
那兩名美姬在宴席之間竟然還想著攀附他的龍體,幸好他作為新時代的男兒守得住底線,拴得牢褲帶,才堪堪沒有失身。
開玩笑!
張寧那等黃巾聖女自己都還沒寵幸,怎能便宜了這些庸脂俗粉?自己的甘霖難道是什麼貨色都能得到的?沒那麼廉價。
而且萬一正上頭呢,那些人給自己一刀怎麼辦?不得不防啊!“色”字頭上一把刀。
當然--
包餛飩除外,那不算。
不過喝酒歸喝酒,劉曦倒也沒放鬆警惕。
張飛、典韋等人他是明令禁止了。
自己這狗命自己可以浪,但保鏢得保護好,萬一這些世家將自己砍了,那哭都沒地方去。
不過話又說回來了。
這個時代的世家大族是真不要臉啊,玩得花得很,喝上了頭,直接當場開始,絲毫不避諱旁人的眼光,讓他很是無語。
整理了一番思緒,劉曦揉了揉有些發暈的頭。
便起身推開了房門。
才一出門。
就見眾人皆是等在了屋外。
張飛一臉幽怨,彷彿一個被冷落的黑臉少婦,想來也知道,是昨晚明令他不準喝酒所至。
另一邊。
新徒弟狗芽兒早已經準備好了洗臉水,洋溢著笑臉,來到了劉曦身前:“師父,洗臉!”
劉曦接過洗臉盆,隨意的洗漱了一番,看向了趙雲:“怎麼樣了?”
“主公放心便是,沒問題。”趙雲回應,“不過...狗芽兒...”
劉曦看向狗芽兒:“怎麼了?”
“主公,今日您恐怕要同司馬家解釋一番才行,事情是這般...”趙雲將昨晚狗芽兒帶著司馬懿玩的事說了出來。
越聽劉曦眼睛瞪得越大。
這小子...怎麼...怎麼跟自己一樣英明呢?
讓司馬懿抓屎?
這小子到底是怎麼想出來的?
不應該啊,司馬懿這小子精明德很,應該沒那麼容易被得逞吧?
“主公,事情就是這般!幸好昨夜司馬防喝醉了,要不然此事還真解不了。”趙雲無奈道。
“你是怎麼做到的?”劉曦看向了狗芽兒問道。
狗芽兒見劉曦臉色有些難看,連忙跪倒在地:“師父,徒兒再也不敢了!”
“說吧!你到底是怎麼做到的。”劉曦問道。
“我...那小子什麼都好奇,什麼都要問一下,而且還愛賣弄自己的才學,特別是在衛府那些孩子面前。我不喜歡他,便騙他說那碗裡有一隻大蛐蛐,讓他去抓。
實際上,那碗裡我早就蓋了一堆狗屎。
他一上手,便抓到狗屎了。”狗芽兒解釋道。
隨即又委屈道:“師父,我覺得他也不是什麼都懂!這在我們乞兒中是最簡單戲耍人的法子了,他還會上當。”
聽到此。
劉曦眉頭一皺。
這小子,夠損啊。
抓狗屎,對平民來說,那也不過是笑話一陣,便罷了。
但對於司馬懿而言,那恐怕真成童年陰影了,畢竟還有好多衛家的孩子看著呢,而且世家本就要臉要皮,不出意外這件事怕是要陪司馬懿進棺材了。
“下一次不許這般做了啊!”劉曦教育道。
“好的師父!我看師父不喜歡那小子,我也不喜歡,就想教訓教訓他。”狗芽兒老實的點了點頭。
可才回話,卻聽劉曦道:“既然都騙他抓屎了,那你為何不騙他吃了?你們都是孩子,玩鬧很正常嘛,我相信司馬防應該不會在意。
再說了,有的時候做事需要留一線,但有的時候留這一線就是對自己的殘忍。”
“啊?”狗芽兒有些沒反應過來。
就連郭嘉等人也是一愣。
這...這都什麼跟什麼?
“咳咳~說笑的,我且一說,你且一聽。說回正事。”劉曦笑道,隨即看向張飛、孫堅:“翼德、文臺,你二人去城外將人馬帶過來,包圍整個衛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