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還想幫你開後宮呢。” 什麼功德金蓮,業火紅蓮,淨世青蓮……好吧,淨世青蓮沒指望,它已經一分為三,成為了三清手上的寶物。 滅世黑蓮為主人的腦洞無言以對,安靜的在水池裡當一朵觀賞物。 見黑蓮沉默下來,羅睺也失去了說話的欲/望。他把蓮臺當作靠枕,壓彎了花瓣,嗅著蓮香,眼眸半闔,分分鐘進入可以睡覺的狀態。 他打算在這裡休息。 房間太危險,還是水池裡比較安心。 不知過去了多久,半醒半睡的時候,他忽然感覺到有一隻手撫摸著他的臉頰,如同在品味肌膚的滋味。羅睺本能地享受著這樣的愛撫,他能體會到對方手上的溫柔,好似有著神奇的魔力,能夠讓他無拘無束的心靈沉澱下來。 鴻鈞坐在滅世黑蓮上,黑蓮透著絲絲危險的氣息,他卻坐得穩穩當當,紫衣白髮,宛若鎮壓邪物的高人,瞬間把滅世黑蓮的氣焰壓了下去。 他看著羅睺舒展的眉宇,還有一點緋色的唇瓣,指尖輕輕一觸。 柔軟無比。 鴻鈞很多次都吻過那裡,猶如親吻花瓣。 羅睺唰的一下睜開眼。 看見黑蓮上的鴻鈞,他的眼瞳中出現恍惚之色,回憶起了什麼。 然後羅睺笑了,“你故意的。” 幾萬年前,在紫霄宮裡也有這樣的一幕,剛剛閉關結束的鴻鈞來找他,而他睡在紫霄宮的水池裡,枕著滅世黑蓮,不知今夕是何年。那個時候他一醒來,可是毫不客氣地嘲諷過鴻鈞不夠乾脆,不是男人。 如今改變得徹底。 他不僅和鴻鈞走到了這一步,還不可思議地有了孩子。 鴻鈞也隨之而笑,手臂攬住羅睺的肩膀,“你現在不適合浸泡冷泉。” 羅睺不以為然地說道:“我的體質又沒有那麼弱。” 說著這樣的話,羅睺還是從水裡一躍而起,水花濺落,佔據了蓮臺的大半位置,溼漉漉的他也沒蒸發掉身上的水,一雙眸子似嗔非嗔地看著鴻鈞,流光溢彩,彷彿在說是誰害他有房間不睡,跑到靜心池裡來睡。 要是換一個人這樣對付鴻鈞,鴻鈞肯定會加倍懲罰力度,讓對方明白顛倒是非黑白的下場。但偏偏這人是羅睺,是他最無法拒絕的人。 鴻鈞弄乾他身上的水,說道:“你不是天不怕地不怕嗎?” 羅睺否認道:“誰怕你啊。” 鴻鈞捏了捏羅睺的腰,羅睺立刻軟了一截,眸光盈亮,水一般的溼潤。他像是收斂了毒牙的美人蛇,趴在鴻鈞的懷裡,時不時地翹起尾巴。 鴻鈞笑道:“比起紅狐,你還是適合蛇。” 羅睺翻了個身,壓在他的腿上,“蛇裡可沒有什麼是紅色的。”隨後羅睺又舉例道,“我又不怕冷,才不是蛇,況且蛇有兩個丁丁。” 鴻鈞的笑容凝滯,忍不住捂住羅睺神采奕奕的眼睛。 “你平時到底在看什麼……” 魚危 後世的人有多汙,永遠不是洪荒時期的老古董能夠想象的。 羅睺矇混過關後,笑容燦爛。 “鴻鈞,我聽說伏羲和女媧都是人身蛇尾,你說伏羲有幾個——”他再度遭到捂嘴,鴻鈞以一種咬牙切齒的語氣答道,“有些事情不需要深究。” 更重要的是鴻鈞不想羅睺關注另一個男人的下半身! 這種事情只要當事者知道就行了! 遠在另一處靈脈之地,伏羲感覺一股惡寒從心底竄出,不由停下了與女媧的說話。在他們的府邸之中,女媧坐在伏羲的對面,一身淺色的衣裙,絲帶飄飄,頭上金簪步搖,黑髮成鬢,耳墜琳琅,俏臉浮現一絲訝然。 “伏羲,怎麼了?” “好像有誰在議論我們,很不懷好意的感覺……” 伏羲陷入思索,想要推演出說話的物件,但是女媧就沒有這種想法,清脆地笑了一聲,“我們的名聲日益變大,自然會有人議論你我。” 她握住了伏羲的手,“你去了妖族天庭那麼久,可有想我?” 伏羲心神一怔,有些不好意思地說道:“有,天庭那邊的陣法已經趨於完善,我不需要再繼續待那麼久了。” 他放棄了推演,滿心都被女媧的笑顏佔據。 “女媧,我這段時間都陪你。” 一念之差,讓伏羲沒有遭到推演的反噬,畢竟想要算出談論的物件,就會牽扯到鴻鈞和羅睺的身上,那可不是大羅金仙能夠推演的事情。 在羅睺的無形影響下,促成了很多對洪荒有名的道侶。此時的道侶成雙成對,恩愛有加,即使讓羅睺親眼來看,他也無法肯定地說伏羲和女媧會分道揚鑣,因為那份濃郁的感情不做假,一點都不似洪荒中宣揚的太上忘情。 聖人無心,太上忘情。 斬三尸這門功法帶來的弊端,已經從根源上被鴻鈞修改了一二。未來會釀造出怎樣的結局,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