鴻鈞任由他左啃一口,又啃一塊,“慢慢吃。” 至於浪費? 作為洪荒道祖,他不缺任何修行資源。 過了一晚,羅睺告別了戀戀不捨的麒麟子,腳尖點地,輕飄飄的往鴻鈞的所在地飛去。 然後,他對上了鴻鈞的冷臉。 “我回來了。” 羅睺也不懼他,柔順地靠他而坐,彷彿只是出去溜達一下。 鴻鈞心中一嘆。 要是他們處於道侶狀態,他有理由讓羅睺不要招惹花花草草,乖乖照顧兒子,但是他們兩個還沒復婚! 側頭去看笑吟吟的羅睺,鴻鈞突然說道:“我們什麼時候復婚。” 羅睺左顧右盼,“這樣不好嗎?” 鴻鈞沉靜地答道:“不好。” 羅睺靠在他的肩頭上,懶洋洋地說道:“結婚前當我是寶,結婚後當我是草,我總要慎重考慮一下。” 鴻鈞說道:“……我沒有如此。” 羅睺幽怨道:“你有。” 若不是離婚帶來的刺激,鴻鈞怎麼可能打破原則,下界來追求他!說到底得到了不稀罕,失去了才懂得珍惜! 鴻鈞無言以對。 羅睺在他快要放棄談這件事情時,咬著他的耳垂說道。 “這麼心急幹什麼,至少等我證道呀。” “你之前的條件是我成聖。” “這不是改了嗎?” “……” 和一個追求魔道的人談情說愛的結果,就是對方朝令夕改,一點守承諾的跡象都沒有。 鴻鈞把鴻二狗塞入羅睺的懷裡,羅睺順手一接,鴻二狗迷迷糊糊地抱著羅睺的腰,埋頭在他的腹部上,睡得極為香甜。 羅睺捏了捏二狗的屁股,“又胖了幾斤。”他似喜似悲地想到一個可能性,“萬一變成小胖墩怎麼辦?” 靈氣太多,積累到身體裡無法消化,就變成了“肥肉”。 鴻鈞的眼中流露出笑意,“待他修煉之後,很快就會瘦下來。”他的手也搭在了羅睺的腿上,“反倒是你,為了生下二狗損耗了不少力量,整個人都消瘦了許多。” 羅睺低下頭,看他摩挲自己大腿的手。 紅衫很薄,大腿的褲子也就是一層絲綢級別的布料,掌心揉著他的腿部,輕易帶來了一陣熱度。 “你在調戲我嗎?” “沒有。” 話雖如此,鴻鈞卻進一步把羅睺摟在懷裡,羅睺笑了他幾聲,乾脆靠在了他的胸膛上,修長的四肢放鬆,一隻手搭在二狗身上,保護對方不至於滾落到草地上去。 “我也算看透了,修煉之事急不來。”羅睺說得風輕雲淡,“一個量劫的時間都等了,如今不急於一時半會。” 鴻鈞聽著他的話,只說了一句。 “我幫你。” 頓時,天上地下再無任何煩憂纏繞在羅睺身上。 羅睺抿唇低笑,拒絕了他的好意,“算了吧,你還要吃天道這碗飯,我的證道沒有必要借你之手。” 兩人的私語在夜晚飄散,淡忘了麒麟族的事情。 在洪荒最神秘的兩人遊歷洪荒期間,接引總算是找到了準提,並且成功制止了準提瘋狂找尋湯谷的行為。準提一聽道祖把湯谷的下落給了接引,鬱悶不已,“我豈不是白乾了。” 接引安慰道:“你之心意,我已知曉。” 準提為他做了太多,他豈能毫無動容,日後只要他能成聖,定然不會讓任何人動準提分毫。 準提聽他如此肉麻,大驚失色,“道兄,我沒有暗戀你,你一定不要誤會!” 接引:“……” 你最近到底接觸了什麼,心思如此汙糟! 準提見他滿臉糾結,解釋起最近洪荒的風俗問題,現在結為道侶的修士極多,但凡有點好感,他們就會先下手為強,以免自己看上的人被其他人拐走了。 在他尋找湯谷的這段日子裡,準提不是一次兩次找人說話,結果話題被歪到道侶如何如何上面去。 時間一久,他也十分頭疼,對此敏感。 “道兄想過要找道侶嗎?”在回陸地的時候,準提八卦到了接引的身上,接引雙手合十,枯黃的臉色變得更加無奈。 “吾輩修道,追求超脫己身,怎能貪戀紅塵。” “啊!是我多嘴了。” “真實理由是……你覺得有人看得上我?” 接引淡定地說出 在府邸中的白澤鼻子一癢, 打了個噴嚏,“哈啾——” 他連忙拿扇子捂住下半張臉,遮掩剛才不雅的舉止,坐在他對面的鯤鵬抹把臉, “白澤,你幹什麼啊?” 白澤嘀咕道:“感覺有誰在唸叨我。” 再看向鯤鵬時,他笑得風光月霽,眼神淡然,羽扇優雅的輕晃, 宛若世外之人在與自己的友人會面。 鯤鵬對他的裝模作樣習以為常,低頭繼續去看棋盤上的走勢。在巫族沒有和妖族死磕的時候, 妖帥通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