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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白羽說:&ldo;窫窳也砸到那些花上,但是他就沒事,是不是窫窳的血或者肉有免疫作用?&rdo;時敘說:&ldo;這很難說啊,沒準是窫窳皮糙肉很,他那身鱗片,花刺根本扎不透的。&rdo;時敘說完了,眾人就沉默了,難道就這麼看著甘祝去死嗎。甘祝的呼吸越來越微薄,從剛才睜過眼之後,溫白羽就覺得他已經虛弱到了極點,而且非常痛苦。溫白羽靜坐了一會兒,突然對訛獸說:&ldo;我的血,管用嗎?&rdo;訛獸愣了一下,溫白羽說:&ldo;之前万俟景侯的眼睛受傷,化蛇說我的血可以,那現在呢,我的血管用嗎?&rdo;訛獸想了想,說:&ldo;其實我也不知道管不管用。&rdo;溫白羽沒有猶豫,突然從靴子裡拔出龍鱗匕首,然後在自己的手掌上劃了一下。鮮血一下湧出來,但是人體的溫度,在冰天雪地裡冒出一股白氣。溫白羽趕緊把血滴在甘祝的傷口上,傷口上新長出來的枝葉碰到了溫白羽的血,竟然像是恐懼了一般,突然捲曲起葉子,不一會兒枝葉就枯萎了,用刀子輕輕一碰,就斷掉了。時敘看了看,睜大眼睛,說:&ldo;還真是管用,能抑制枝葉長出來,但是根還在裡面。&rdo;溫白羽把甘祝的傷口上都滴上自己的血,很快那些花朵就全都枯萎,雖然根部還在裡面,但是甘祝的臉色明顯好轉了,漸漸有些血色。溫白羽頓時高興起來,又弄了自己的血,滴在薛柏的傷口上,薛柏的傷口是新傷,刺又拔出來了,滴上血,青色立刻就退了下去。子車在薛柏的傷口上切一個十字刀,裡面並沒有根,不禁鬆了一口氣。溫白羽看著兩個人一個完全好了,一個已經不再惡化,不禁鬆了一口氣,鬆懈下來頓時感覺有些頭暈,他們本身就不適應高原,而且這裡還非常寒冷,溫白羽又流了很多血,一下感覺到頭暈乏力,似乎動一下腦袋裡就暈暈的。訛獸見他臉色慘白,伸手摸在他的傷口上,傷口慢慢就癒合了。訛獸說:&ldo;主人快休息吧,你流血太多了。&rdo;溫白羽點點頭,他實在太累了,就躺下來,頭暈噁心的感覺躺下來有所緩解,很快就睡著了。後半夜甘祝就醒了,他猛的睜開眼睛,看了一眼四周,四周是帳篷,許多人擠在一起,甘祝認識的人不多,但是看到了溫白羽,頓時就放鬆下來。 甘祝一醒,守夜的時敘就看見了,趕緊給了他些食物,又把水加熱了一下給他,悄聲問:&ldo;万俟景侯是怎麼和你走散的?&rdo;甘祝搖了搖頭,說:&ldo;不只是我,大家全都走散了。&rdo;他一說話,眾人本身就睡得不實,立刻全都醒了,甘祝是他們唯一遇到的人,眾人也急於瞭解情況,睡意一下全無。大家坐起來,圍攏在一起,只有溫白羽失血過多還在昏睡著。甘祝說他們一隊人來的時候都很平穩,在戈壁邊的廟裡借宿,那天趕上了大風,他們走不了,但是他們並沒有發現牆壁上的青銅大門。因為剛一入夜,就有東西來偷襲他們,甘祝說甚至不知道那東西是怎麼憑空變出來的,長得像蛇,人腦袋,頭上的頭髮也像無數條蛇。眾人一聽,這不是窫窳嗎,窫窳在剛剛的湖裡,怎麼可能跑那麼遠。甘祝說他當時也很費解,窫窳的破壞力非常大,廟宇本身儲存的還算完好,那些斷掉的柱子全是他撞的,後來窫窳被万俟景侯打傷,大家也被衝散了。甘祝沒有裝備,食物和水也很有限,唯一的武器就是銅鈸,他留在廟裡,心想著其他人或許會回來這裡。但是他等了兩天,不見一個人影,心裡覺得不好,就聯絡了溫白羽。後來幾天都在下雨,沒有月色,就在和溫白羽失去聯絡的那天,月亮終於出來了,甘祝髮現了壁畫的秘密,那是一扇青銅門,而且沒有鎖。或許窫窳就是從這裡鑽出來的。甘祝很好奇裡面是什麼,而且隨著黑夜的淡去,青銅大門竟然就要消失,甘祝有些急躁,就進了大門,想看看裡面究竟是什麼,如果太深,就退回來繼續等溫白羽。甘祝沒想到在墓裡遇到了兇悍的窫窳,窫窳的個頭太大,他一路往前逃,竟然誤打誤撞的出了洞穴。眾人正說話,溫白羽突然發出了一聲呻吟,雨渭陽過去,看見溫白羽的臉頰竟然有些發紅,剛剛還是失血的慘白。雨渭陽伸手摸在他額頭上,說:&ldo;不好,溫白羽發燒了,他流了那麼多血,身體太弱了,這可怎麼辦?&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