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樓梯是木頭做的,木頭也只能保持個幾百年,這些樓梯已經完全腐敗了,根本沒法踏上去。溫白羽望著樓上還有這麼多層,不禁嘆氣說:&ldo;咱們要是不上去,就沒辦法畫地圖啊,到時候下到墓裡豈不是要抓瞎?&rdo;万俟景侯抬頭看了看,說:&ldo;我上去。&rdo;子車也說:&ldo;我也上去。&rdo;万俟景侯轉頭對奚遲說:&ldo;你留下來照顧他們。&rdo;奚遲點點頭,並沒有異議。万俟景侯和子車就順著大殿的柱子往上一跳,縱起老高,然後順著柱子往上爬,爬到一定的高度,突然腳一踢,借力往前一撲,一下撲到高層的石頭扶欄上,然後帥氣的一個翻身,&ldo;啪&rdo;的一聲就穩穩的落在了地上。溫白羽看的瞠目結舌,柱子和扶欄離得那麼遠,他還捏了把汗,沒想到這兩個人竟然輕鬆的上去了。上面很黑,溫白羽就看到黑影突然亮了,估計是子車打了手電,然後那光斑越走越遠,越走越遠,就被黑影給吞沒了。溫白羽一直眼巴巴的看著上面,不過什麼也看不到,而且悄無聲息的。奚遲說:&ldo;你坐下來休息一會兒,別走不動路。&rdo;溫白羽拍了拍胸口,說:&ldo;我才……&rdo; 他是一拍,頓時&ldo;嘶‐‐&rdo;的深吸了一口氣,疼的撕心裂肺的,臉色一下就白了,然後也不逞強,慢慢坐在地上,這才感覺好了一些。奚遲看他那麼痛苦,轉頭對鍾簡說:&ldo;你身上又難受的感覺嗎?&rdo;鍾簡說:&ldo;胸口偶爾有刺痛的感覺,但是不嚴重。&rdo;奚遲瞪了他一眼,說:&ldo;身上疼不早說。&rdo;鍾簡有些愧色,說:&ldo;因為太輕微了,不好讓你擔心。&rdo;溫白羽乾脆躺下來,這樣就能看見樓上的樣子,不過還是一片漆黑,溫白羽哼著說:&ldo;哎,好像早告訴你,你就能解蠱毒似的。&rdo;奚遲愣了一下,隨即聳了聳鼻子,然後伸手快速的在溫白羽胸口按了一下。&ldo;嗷‐‐&rdo;溫白羽大喊一聲,疼得他都蜷縮在一起,團成一個球,說:&ldo;你下手也太狠了!&rdo;鍾簡見他疼的那麼厲害,說:&ldo;奚遲,你別鬧溫白羽。&rdo;奚遲癟嘴說:&ldo;我就是輕輕按了一下。&rdo;溫白羽也知道他下手不重,但是真的疼的太厲害了,溫白羽側過身去,背對著他們,偷偷解開羽絨服的拉鎖,低頭看了看自己的胸口,剛才淺淺的粉色,現在已經變成了橘紅色,這個印記越來越深了。溫白羽心跳不由的加速了,看著自己胸口上的印記,他有點心慌,都把蠱毒傳說的很神秘,據說可以控制人和動物的思維,或許那些兇獸就變成了蠱毒的傀儡。那自己會怎麼樣?會不會被別人控制著,如果叫他去害人怎麼辦?溫白羽不覺得幽幽嘆了口氣。他一回頭,正好看見鍾簡的表情,也和自己一樣,或許他們想的是同一個問題。他們坐在原地,等了一個小時,溫白羽因為昨天晚上沒睡好,開始犯困起來,眼皮打架,但是仍然盯著樓上,樓上似乎還是沒有動靜,也不知道上面到底有多大。就在溫白羽也睡著的時候,突聽&ldo;咔&rdo;的一響。溫白羽一個激靈,還以為是万俟景侯他們回來了,抬頭一看,什麼也沒有,上面還是黑洞洞的。奚遲突然翻身坐起來,鍾簡也坐起來,那面容似乎是有什麼事情要發生。溫白羽立刻也坐起來,說:&ldo;怎麼了?&rdo;奚遲做了一個不要說話的動作,然後簡短地說:&ldo;聽。&rdo;溫白羽立刻豎起耳朵去聽。&ldo;咔……&rdo;&ldo;咔咔……&rdo;&ldo;咔……&rdo;輕微的聲音,似乎就是有人踏著地板慢慢走過來的聲音,聲音是從背後傳來的,很深,很遙遠。溫白羽頓時後背一激靈,回頭去看,用手電掃了掃四周,手電的光斑有限,不能一下將四周全部打亮了。他一掃,奚遲突然說:&ldo;別動,把手電滅了。&rdo;溫白羽立刻&ldo;咔&rdo;的一聲按掉了手電,說:&ldo;怎、怎麼了?&rdo;奚遲輕聲說:&ldo;是屍氣,朝咱們過來了。&rdo;奚遲說著,朝他們招了招手,三個人輕聲貓腰的躲到柱子後面。&ldo;咔……&rdo;&ldo;咔……&rdo;&ldo;咔咔……&rdo;一串腳步聲傳來了,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