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白羽忍不住看了看万俟景侯。万俟景侯則是看了看溫白羽,說:&ldo;進去吧。&rdo;兩個人走進去,小夥計立刻泡了茶端上來,把茶放在茶桌上,笑著說:&ldo;景爺要置辦些什麼?&rdo;万俟景侯把一張紙推在茶桌上,小夥計拿過來一看,頓時鬆了一口氣,這些倒是不難為,立刻點頭說:&ldo;有有有,這些都有,您喝茶,等一會兒。&rdo;他說著,掀簾子進了後面的屋子,很快的就置辦出一大包東西,用手提的揹包裝好,笑著說:&ldo;景爺,都好了,一樣不差,您點點。&rdo;万俟景侯並沒有點,又拿出那張樹的照片,說:&ldo;這棵樹你認識嗎?&rdo;小夥計拿來看了看,看了好久,笑著說:&ldo;景爺,這我還真認識,咱長沙的土夫子估計都認識。據說是棵神樹,那一帶有很多古墓,但是沒人敢進去,因為是原始森林,而且很邪性,進去的人沒一個走得出來,景爺,您要去這個地方?&rdo;溫白羽一聽,頓時覺得有門。那小夥計詳細的給他們說了一下位置,非常偏遠,最少開半天,不過那地方又是山,又是樹,最近還下大雨,路肯定不好走,能不能半天到就說不準了。是一個很大的林子,林子旁邊有村落,住的是土家族,那一片都是很傳統的土家族村民,小夥計說那裡很少有人說普通話,都是土家語,如果他們過去沒有嚮導的話,很難進林子。不過那林子一般人都不願意進去,又懂普通話,又願意進林子的嚮導估計就更少了。不管怎麼說,溫白羽他們收穫頗豐,不僅弄到了裝備,而且還找到了具體的位置。万俟景侯付了錢,帶著溫白羽就走了。他們回到酒店的時候,正好看見唐子回來了,唐子開了一輛車,也沒有下車,說:&ldo;我有點眉目了,上車。&rdo;万俟景侯提著行李上了車,溫白羽跟著,說:&ldo;我們也有點眉目了。&rdo;三個人一碰頭,果然和小夥計說的地方差不多,這棵樹很有特點,老樹非常大,而且樹冠繁茂,最重要的是,一棵大樹上盤踞著很多樹藤,一圈圈纏繞著,這種樹給人的印象很深,就像被什麼束縛著。唐子開車,路很難走,到後來幾乎就沒有路,還要盤山,路上都是泥,車子就跟從泥塘裡打了滾似的,因為路很難行駛,半天的路程,他們從中午一直走到天黑。溫白羽看了一眼表,已經是八點多鐘了,天色黑的透了,外面竟然又開始下雨,密密麻麻的雨滴打下來,天氣一下就涼了,讓三個人的心情也很壓抑。唐子似乎有些急躁,從開始就看得出來,拐彎的時候非常猛,這一點兒也不像唐子的作風,或許是因為沾了雨渭陽,也或許是唐子一直都掩藏著自己的作風,並不想嚇到別人,隱隱的焦慮和急躁,讓他再也掩藏不住。溫白羽緊張的注視著前面,突然說:&ldo;有光,是村落嗎?&rdo;万俟景侯也看到了,皺了皺眉,說:&ldo;不是燈光,是火光。&rdo;他們開的近了一點,就見前面有很多人圍攏著,因為下著大雨,一個個穿著蓑衣,一個個蓑衣聚在一起,就像連綿不斷的小山,非常壯觀,這些人圍在一個類似於祭臺的石臺旁邊,石臺上站了一個人,他沒有穿蓑衣,動作很奇怪,像是在跳舞。溫白羽仔細想了想,最後感覺這個人是在跳大神,而且嘴裡唸唸有詞,身後是熊熊燃燒的大火,圍攏的人都在虔誠的膜拜著。溫白羽看了一會兒,說:&ldo;這是怎麼回事?&rdo;万俟景侯說:&ldo;應該是村民,土家族有巫師驅鬼的習俗。&rdo;那些聚攏的人很快就散了,溫白羽他們也要找地方借宿,更主要是他們要進森林,要找一個嚮導。唐子開車到一戶人家,下了車,問問能不能借宿,不過敲了門,來開門的人和他語言不通,三個人沒有一個會土家語的,實在聽不懂是什麼意思。唐子也沒穿雨衣,也沒打雨傘,淋了一個透心涼,但是沒有辦法,這個時候一個老頭從旁邊走過去,他穿著蓑衣,估計也是剛參加完祭祀,說:&ldo;這個村裡,沒幾個人懂漢語的。&rdo;那老人挺好客的,姓田,就把三人帶到自己家裡了。田老頭家裡有三個兒子,不過都不在這裡,全都去城裡打工了,因為兒子的關係,田老頭多少會說漢語,雖然不是特別流利,但是想一小會兒也能說出來,和他們對答是沒問題的。三個人衣服全溼了,拿出自己的行李開始換衣服,田老頭很好客的給他們準備的晚飯。溫白羽拿出那張照片,說:&ldo;老人家您認識這棵樹嗎?&rdo;田老頭看了點頭,然後又使勁擺手,看得他們都不明白是什麼意思,田老頭說:&ldo;不能去,不能去。&rdo;溫白羽說:&ldo;為什麼不能去?&rdo;田老頭說:&ldo;這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