鐧也不見了。眾人找了一圈,都沒有找到,可能是蠍子把那些東西拽進了洞裡,也可能是人蠟自己起屍跑了,這都有可能。他們不能耽誤時間,還要送關楠去醫院。也就沒有再找那具人蠟,快速的下山,找到那輛悍馬,帶著關楠往市區去了。溫白羽坐在車裡,感覺地方有點擠,他們來的時候,自己個子有點小,根本不佔地方,現在自己也變大了,要佔一個人的地方。不過悍馬的內部空間大啊,坐下溫白羽万俟景侯和關楠絕對沒問題,結果血髓也跟了上來。血髓的實體就在山上,他們上山找人蠟的時候就看見了。虛像的血髓看不清楚臉長什麼樣子,只能看見那雙血紅的眼睛。血髓穿著一身白色的長袍,頭髮是酒紅色的,帶著一種紅色的光芒,長髮披散下來一直垂到地面,一雙紅色的眼睛,眼睛有些狹長,眼尾帶著倒鉤,眯眼的時候顯得整個人很冷酷。血髓的臉長得非常精緻,堪稱完美,果然是一朵花,不過這朵花不太好惹,整個人散發著一種蠱惑的感覺。血髓的身上散發著淡淡的花香,像高階香水一樣,溫白羽這種平時聞不慣香水味的人,都覺得這種香味其實還不錯。不過溫白羽有些納悶,血髓不是應該是辛辣味道的嗎?溫白羽忍了好久,都沒敢問出來。關楠被送進醫院了,醫生檢查不出關楠懷孕,只是傷口很嚇人,儘快進行了搶救。關楠的搶救很快就好了,因為之前溫白羽已經做了急救,關楠並沒有生命危險。血髓進了市區之後就換了一身現代人的裝束,把頭髮也梳了起來,不過他這個面容,就跟万俟景侯一樣,回頭率都很高,還是比較惹眼的,尤其還是一頭長髮。血髓一直在病房陪著關楠,溫白羽站在外面看了好久,戳了戳万俟景侯,說:&ldo;你說血髓身上怎麼不是辛辣的味道?&rdo;万俟景侯聳了聳肩膀,說:&ldo;不知道。&rdo;血髓似乎是聽到了他們的話,淡淡的說:&ldo;只有生氣的時候,才會有辛辣的味道。&rdo;溫白羽似乎發現了新大陸,說:&ldo;還有這種講究?&rdo;關楠恢復的很快,血髓每天都會給他弄花蜜過來,關楠身體要恢復,但是沒什麼胃口,血髓的花蜜倒是十分和他的胃口。溫白羽暗暗打量著血髓,關楠不知道,還當他是好人,可是溫白羽可知道血髓打得什麼算盤。關楠並不是普通人,身體裡蘊含的力量也不可勘測,或許並不會因為生產而死亡,但是這誰說的準呢。溫白羽始終有些擔心,關楠看起來是個好孩子,而且受的苦太多了,再者說了,關楠死的時候才十七歲,現在雖然過了十年,按理來說是二十七歲,但是關楠他始終長得跟十七歲似的,面容好像永遠也不會再改變。溫白羽看血髓很不順眼,畢竟一上來拖走就強上,還不管別人的死活直接繁衍後代,這種人怎麼看也是渣子。溫白羽這麼想著,突然想到身邊的万俟景侯,不禁側眼瞪了他一眼,這傢伙也是強上專業戶。万俟景侯莫名其妙被他瞪了一眼,有些摸不準溫白羽的脾氣,不禁看了他一眼,溫白羽又瞪了他一下。万俟景侯更不知道發生了什麼,說:&ldo;怎麼了?&rdo;溫白羽說:&ldo;沒事,就是想瞪你。&rdo;万俟景侯笑了一聲,說:&ldo;那你多看看我。&rdo;關楠出院的時候,溫白羽去接他,就看到血髓已經在了,正在幫他收拾東西。溫白羽走過去,說:&ldo;我們要回北京了,你回去嗎?&rdo;關楠自嘲的笑了一下,說:&ldo;我回去也不知道去哪,我都是死人了,也不能回家……而且我也不想回家,我沒親人了,去哪都無所謂。&rdo;血髓看向關楠,剛要開口,溫白羽就搶先說:&ldo;誰說你沒有親人了,你不是他徒弟嗎?&rdo;說著指了指万俟景侯。万俟景侯頓時伸手揉了揉太陽穴,覺得自己變成了託兒所。關楠則是睜大了眼睛,說:&ldo;真的?他收我為徒了?&rdo;溫白羽笑著說:&ldo;我答應了。&rdo;關楠笑著說:&ldo;太好了,那我能跟著你們嗎,會不會影響你們?&rdo;溫白羽說:&ldo;不會,那就跟我們回北京吧。&rdo;血髓的臉色很不好看,他本身想讓關楠跟自己走的,結果被溫白羽搶先了,而且關楠還一副很高興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