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柏也回頭看了一眼,笑著說:&ldo;看來他們跟咱們同路了。&rdo;子車開著車往郊區走,後面的車一直不遠不近的跟著,溫白羽說:&ldo;這些人是想撿瓜落嗎?&rdo;万俟景侯聳了聳肩膀,說:&ldo;這種事很常有。&rdo;溫白羽還沒遇見過這樣的事情,薛柏面色很溫和,笑著說:&ldo;別擔心,子車的車技很好。&rdo;說著看了一眼子車。子車點了點頭,立刻就加大了油門。車子很快又拐進市區裡,一上午都在進市區出市區的兜圈子。溫白羽知道子車的車技很好,一直在不停的並道,見縫插針,溫白羽早上吃了小籠包,現在一搖,包子餡都要吐出來了,反胃的難受。一上午他們什麼也沒幹,一直在開車逛大街,後面的車剛開始跟得緊,後來車流多了,漸漸有些跟不住了。溫白羽眼見那輛大車終於消失在視野裡,鬆了一口氣,好像死裡逃生一樣,說:&ldo;我的媽,我要吐了。&rdo;子車開車到郊區去,找了個偏僻的地方,先把車子停下來,溫白羽立刻開門衝下車去,蹲在樹坑就吐,吐得心肝都要嘔出來了,感覺兩眼昏花。子車看著溫白羽吐成這樣,有點過意不去,給他遞了一瓶礦泉水,說:&ldo;對不住,沒想到你暈成這樣。&rdo;溫白羽連連擺手,他是說不出話來,說:&ldo;還有多遠的路程?&rdo;子車有些歉意的說:&ldo;到底多遠我也不知道,目前還沒找到墓葬的具體為止,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rdo;溫白羽奇怪的說:&ldo;咱們不是去泗水撈鼎嗎?怎麼找墓葬?&rdo;薛柏走過來,說:&ldo;在去泗水之前,我要先確定一件事情,這一片應該有一個墓葬,是我要找的,確定一個我的想法。&rdo;溫白羽聽薛柏說的神神秘秘的,不過他現在沒時間管這個,全都吐出來之後,又覺得餓了,但是他們下午還要坐車,一吃東西又要吐,溫白羽覺得實在痛不欲生,還是讓他飛吧……万俟景侯扶著溫白羽上了車,讓他枕在自己腿上,說:&ldo;你睡一會兒。&rdo;溫白羽覺得現在只剩下這個辦法了,就躺在万俟景侯腿上睡,上火車之前溫白羽做噩夢沒睡好,在酒店裡被万俟景侯折騰,嚴重腎虧沒睡好,溫白羽眼底也有些發青,抱著万俟景侯的腿就睡著了。溫白羽睡得很實,是被餓醒的,畢竟之前吃的全都吐出來了,一睜開眼睛,就發現車子已經停下來了,四周黑漆漆的,什麼也看不清楚。溫白羽嚇了一跳,騰的坐起來,看了看左右,還是在車子裡,但是車裡已經沒有人了,溫白羽一個人坐在後座上,身上搭著万俟景侯的風衣。溫白羽拉了一下車門,沒有上鎖,他走下車來,就聽見有人說話的聲音,聲音很奇怪,似乎受到了莫大的痛苦,還帶著一絲隱忍。溫白羽剛睡醒,還挺迷糊,往前看去,就見到外面已經天黑了,樹林間有一絲光亮,一個身材高大的男人將一個少年抵在樹上。高大的男人親著少年的耳朵,聲音沙啞,說:&ldo;乖孩子,別哭……&rdo;這麼衣冠禽獸的樣子,必然是薛柏了,子車的臉色很紅,雙手稍微推拒著薛柏,卻不敢真的推,聲音很微弱,說:&ldo;義父……溫白羽還在車裡呢,別……&rdo;溫白羽心說我已經從車裡出來了……這個時候万俟景侯也回來了,手裡抱著一堆樹枝,子車聽見聲音,趕緊推開薛柏。薛柏也知道子車面皮薄,就順著他鬆了手。万俟景侯見溫白羽醒了,說:&ldo;醒了?&rdo;溫白羽把大衣扔給他,万俟景侯接住,又披在他身上,說:&ldo;剛睡醒了彆著涼。&rdo;溫白羽說:&ldo;這裡到哪裡了?&rdo;万俟景侯把樹枝堆好,點上火,說:&ldo;不知道。&rdo;溫白羽聽他說的乾脆,有些無奈,說:&ldo;子車開了一下午?&rdo;万俟景侯說:&ldo;也不算是,一邊開一邊找,我看你睡得香,就沒把你叫起來。&rdo;顯然他們並沒有找到什麼墓葬。万俟景侯搭了帳篷,子車整理好衣服就走了出來,把車裡帶來的食物拿出來,薛柏從酒店定了好多食物打包出來,他們到了野外也可以直接用,比那些速食要好吃的多。眾人圍坐在一起,溫白羽說:&ldo;到底要找什麼東西?&rdo;薛柏說:&ldo;一個秦朝墓,和秦始皇泗水撈鼎有關係,但是還沒有確定是不是真的存在。&rdo;溫白羽說:&ldo;所以說,咱們找了半天,很可能是徒勞,因為根本什麼都沒有?&rdo;薛柏沒說話,但是點了點頭。溫白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