彭四爺箍住他,聲音像哄孩子,說:&ldo;噓‐‐好了,我不對,你知道我脾氣也不好,我不攔你了,行不行?&rdo;他說著,將莫陽背在背上,說:&ldo;用膝蓋頂著我的腰,被蹭到傷口。&rdo;彭四爺說完,超後看了一眼,說:&ldo;收拾東西,現在出發。&rdo;彭四爺已經發令了,他的那些打手立刻把東西收拾好,溫白羽也正想出發,自然沒意見,薛柏見子車沒受傷,休息一會兒已經恢復了體力。薛柏只是擔心子車剛才說不舒服,不知道有沒有大事兒。子車趕緊搖頭,說:&ldo;真的已經好了。&rdo;子車本身就沒有不舒服,而且不善於說謊,根本裝不下去,隧道里很陰涼,他趕緊把大衣還給了薛柏。彭四爺親自揹著莫陽,感覺到自己後背沒一會兒就溼了,莫陽是個外冷內熱的人,根本不輕易表露感情,但是卻非常講義氣。彭四爺知道他的脾氣,說:&ldo;累了你就休息一下,咱們正在往裡走,你放心好了,我說過的話,從來都算數,絕對不會反齒兒,我說過再不威脅你了。&rdo;莫陽沒說話,確實累了,腿很疼,已經沒勁了。彭四爺嘆口氣,知道莫陽要睡了,小聲的說:&ldo;孔珊珊的事情,莫陽,我真的無能為力……&rdo;莫陽似乎沒聽見,已經睡著了,也不知道是不是失血過多昏過去了,身體完全沒力氣,如果不是彭四爺伸手向後摟著他,估計已經掉下來了。溫白羽聽見孔珊珊三個字,又聽見之前莫陽說什麼&ldo;孔姐&rdo;。薛柏這個時候小聲的說:&ldo;孔珊珊是莫陽的搭檔。&rdo;溫白羽一想,莫陽叫他孔姐,一看就是比莫陽大啊,而且這種稱呼,絕對不是情侶,誰管女朋友叫姐的,這不是找抽嗎。溫白羽很好奇莫陽之前在這個墓裡到底遇到了什麼,但是孔珊珊已經死了,他要是問出來,估計對莫陽不好,也不太禮貌。溫白羽之能壓著好奇的心思,眼珠子一直在莫陽身上轉啊轉的。万俟景侯說:&ldo;看什麼呢。&rdo;溫白羽說:&ldo;就是好奇。&rdo;他們一直往裡走,隧道太深了,走不到盡頭的感覺,走了兩個小時,一直是平坦的隧道,沒有機關,也沒有粽子,雖然一路都很平靜,但是非常消磨意志。眾人的體力有點跟不上,有人開始質疑,是不是鬼打牆了?畢竟這隧道石壁上都是空的,沒有任何雕刻,萬一是在原地走了兩個小時,豈不是太慘了。万俟景侯在石壁上做了記號,眾人又往前走,一路做記號,又走了很長時間,根本沒有遇到他們做的記號,但是一切都還是原樣,就好像在原地踏步,也沒見到那個石頭怪物。溫白羽走得有些累,抬起手來看錶,發現竟然是九點,他們之前做記號的時候,就是九點。溫白羽甩了甩手腕,發現手錶的秒針都不走了,說:&ldo;我的表不走了。&rdo;万俟景侯也抬手看錶,發現也是九點,而且秒針也不走了。其他幾個人也發出&ldo;咦&rdo;的聲音,有人大喊著我的表壞了。隨即大家沉浸了一分鐘之久,手電的白光打在石壁上,一時間眾人的臉色都有些奇怪,帶著濃濃的恐懼。一個人說:&ldo;咱們的手錶不可能一起都壞了,這會不會是……會不會是時間靜止了?!&rdo;他一說話,眾人臉上都露出更多的驚恐。時間靜止了,這個說法實在是他無稽之談了,但是他們是在墓葬裡,什麼無稽之談都可能隨時發生。眾人都面面相覷,一時間只剩下可怕的安靜。莫陽這個時候醒過來,見他們停在原地,所有人的臉色都不好,說:&ldo;怎麼了?&rdo;彭四爺回頭說:&ldo;遇到了一些小問題,你繼續休息,我們馬上繼續走。&rdo;莫陽甚至有些迷糊,因為失血大腦轉的很慢,真的垂下頭,靠在彭四爺肩膀上,繼續睡了,這個時候恐怕也只有莫陽最安心了,因為他根本不知道發生了什麼。溫白羽看著手錶,又看著隧道,突然說:&ldo;不對,並不是時間靜止了,你們想想看,咱們停下來做記號之前,看的表,是晚上九點,如果時間真的靜止在九點,咱們周圍的隧道上,應該會有之前做下的記號,而現在什麼都沒有。或許只是一種障眼法而已。&rdo;方靖說:&ldo;可是咱們的手錶不能同一時間都罷工吧。&rdo;万俟景侯皺了皺眉,抬手看著自己的手心,上面有一點黑色的東西。他突然走到隧道的石牆邊上,伸手摸了摸牆壁,抬手一看,手心上也蹭上了黑色的東西。溫白羽說:&ldo;怎麼了?&rdo;万俟景侯說:&ldo;是磁鐵粉。&rdo;他一說話,眾人紛紛走到牆邊,伸手去刮石牆,黑色的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