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俟景侯笑著壓過去,伸手摸了摸他的額頭,說:&ldo;白羽,還沒完呢。&rdo;溫白羽翻了個白眼,他和万俟景侯相處的時間不短了,自然知道万俟景侯體力驚人,還沒有發洩出來,万俟景侯雖然一直笑著,好像很遊刃有餘,但是眼睛已經赤紅了,一直在忍耐著。万俟景侯摸著他發紅的嘴唇,說:&ldo;是不是累了?那用手幫我吧?&rdo;溫白羽踹了他一腳,聲音啞著,說:&ldo;那麼多廢話,我不願意會直說的,快點來,你不來我上了啊。&rdo;万俟景侯笑了一聲,按住溫白羽的肩膀,笑著說:&ldo;你上什麼,嗯?&rdo;溫白羽呼吸頓時拔高了一下,抱住万俟景侯的脖子,在他嘴唇上咬了好幾下,好幾次想說話,都被万俟景侯弄得張了嘴,但是根本找不到聲音。溫白羽累的昏睡過去了,睡夢中還一副憔悴的樣子,嘟囔著:&ldo;早晚上了你……哼……&rdo;万俟景侯無奈的笑了笑,抱著溫白羽又進了浴室,給他又衝了澡,安頓好溫白羽,又去把浴室整理乾淨。溫白羽醒來的時候,已經將近中午了,不知道是不是漸漸適應了,後面並不是那麼疼,只是有點不自然。溫白羽醒來之後,迷迷糊糊間就聽見有&ldo;咯咯&rdo;的笑聲,側頭一看,蛋蛋正趴在枕頭上,一臉好奇的看著自己,旁邊還坐著跟奶爸一樣的小燭龍。溫白羽趕緊咳嗽了一聲坐起來,蛋蛋好奇的看著溫白羽,&ldo;啊啊&rdo;了兩聲,伸手指了指溫白羽的脖子。溫白羽一摸自己的脖子,&ldo;嘶‐‐&rdo;的吸了口氣,万俟景侯屬狗的,竟然咬在脖子上,肯定有痕跡,都讓他家蛋蛋看到了。桌子上放了早點,不過已經到中午時間了,万俟景侯留了字條,說去小飯館了。溫白羽起了床,去洗漱,就看見溫九慕坐在沙發上和小羽毛在玩,溫九慕看見溫白羽,不禁咳嗽了一聲,溫白羽趕緊捂住自己的脖子。溫白羽進了廁所,在鏡子前一照,原來不只是脖子,嘴唇竟然給咬破了,下唇上有個小傷疤,已經結痂了,但是看起來很曖昧,到底多激烈才能把這裡咬破啊。溫白羽禁不住伸舌頭出來舔了舔自己的下唇,然後鬧了一張大紅臉,趕緊開啟涼水洗漱。溫白羽洗漱回來,正好看見万俟景侯推開大門走進來,給他們帶來的午飯。万俟景侯笑著迎上來,說:&ldo;身體怎麼樣?&rdo;溫白羽瞪了万俟景侯一眼,含糊的說了一聲&ldo;還好&rdo;,万俟景侯則說:&ldo;一會兒吃了飯我看看。&rdo;溫白羽說:&ldo;看什麼啊!&rdo;万俟景侯很自然的說:&ldo;看看腫了沒有。&rdo;溫白羽:&ldo;……&rdo;溫白羽徹底敗北陣亡了,万俟景侯竟然說的這麼自然。當天晚上,昌算盤又來找他們了,說已經準備好了,過兩天就能出發。這麼快就準備好了,顯然是有備而來的,溫白羽答應了,昌算盤給他們買了去甘肅的飛機票。兩天之後,眾人就出發了,機票是尤貴出錢的,一看就是有錢人,竟然是頭等艙的。現在算是淡季,頭等艙候機室裡幾乎沒什麼人,他們坐下來之後,好久都沒人進來。溫白羽拉開揹包看了看小傢伙們,剛一拉開揹包,就看到了慣性偷渡客小血髓花。小血髓花則是笑眯眯的朝他打招呼……溫白羽:&ldo;……&rdo;溫白羽只好把揹包又拉上,他該向關楠和血髓要托兒費的! 溫白羽想起那天他開玩笑的和關楠說,讓他管好他兒子,別老調戲大毛!結果關楠很詫異的說,怎麼是我兒子呢,不是血髓兒子嗎?溫白羽說,血髓的兒子不就是你兒子嗎,你生的啊,還想推卸責任。關楠卻一臉糾結的說,花不是雌雄同體嗎……溫白羽當場笑噴了,敢情關楠一直以為小血髓花是血髓&ldo;自交&rdo;的產物……很不湊巧,雌雄同體什麼的被路過的血髓全都聽見了,然後關楠就被血髓打包帶走了,教育他什麼叫雌雄同體去了,溫白羽只能投給關楠一個自求多福的眼神。四個人在候機室坐了一會兒,就有人拖著行李進來了,來人是昌算盤和尤貴。他們身後還跟著一個年輕人,年輕人叫秦易,長得身材高挑纖細,眉目精緻好看,應該是昌算盤他們找來一起穿沙漠的。眾人互相認識了一下,秦易盯著万俟景侯看,笑著說:&ldo;沒想到能見到景爺。&rdo;万俟景侯都沒看他,只是木著臉坐著。溫白羽偷偷翻了一個白眼,心想万俟景侯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