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傲因衝著他們的帳篷飛奔過來,溫白羽他們已經從帳篷裡出來了,將正在破殼的蛋寶寶放在兜裡。或許是因為蛋寶寶正在破殼,傲因聞到了蛋寶寶的正陽之氣,頓時興奮起來,發出大吼的聲音,那聲音好像是一個人又哭又叫,像巨人一樣的傲因頓時在地上跺了好幾腳,然後衝著溫白羽就狂奔而來。兩個傲因從兩面衝著溫白羽衝過去。万俟景侯伸手攔住溫白羽後退,同時拔出龍鱗匕首。傲因猛地跑過來,張開大嘴,一條黑紅色的舌頭猛地就打出來,&ldo;嗖‐‐&rdo;的一聲卷向溫白羽的手臂。万俟景侯手上龍鱗匕首快速的劃過,就聽&ldo;嗷‐‐!!&rdo;的一聲慘叫,傲因的舌頭竟然被万俟景侯劃斷了一半,黑紅的舌頭噴出一股腥臭的血液,噴濺在昏黃的沙土上,傲因疼的狂叫不止,把舌頭&ldo;嗖&rdo;的捲回去。一隻傲因雖然受傷了,但是阻止不了傲因對獵食的本能,另一隻傲因立刻又撲上來,雙爪亂抓,舌頭嗖嗖的卷著。万俟景侯讓溫白羽後退,小血髓花坐在溫白羽肩頭,雙手插著腰,後背的蔓藤不斷的揮舞著,似乎在戒備著這兩隻傲因。噫風見駱祁鋒受傷了,就說:&ldo;你們在這邊守著,我去幫万俟景侯。&rdo;他說著,看了一眼鄒成一,然後快速的衝上去。万俟景侯和噫風對付兩隻傲因是綽綽有餘的事情,根本不需要擔心。駱祁鋒受傷不輕,他脖子上有一道血痕,是被勒出來的,看起來是半夜的時候遭到了傲因的襲擊。傲因喜歡用舌頭勒住旅人的脖子,把人勒暈過去,然後用爪子撕裂透露,吸食腦漿。駱祁鋒身上有幾處傷痕,看起來是爪子撓的,但是並不嚴重,只是流血看起來可怕了一些。 溫白羽說:&ldo;這個地方怎麼有這麼多傲因?&rdo;眾人也都匪夷所思,傲因住在西荒,很早的時候是西王母統治的領域,他們這裡還離西荒很遠,這些傲因竟然跑出來了。葉流響看著駱祁鋒脖子上的血液,呼吸有些粗重,眼睛都發亮了,駱祁鋒心頭一跳,忍不住有些身上發麻,他一下就記起那天在村落裡看到葉流響,葉流響坐在樹枝上,嘴角還帶著血,似乎剛剛吸乾了一具屍體。駱祁鋒忍不住頭皮發麻,葉流響的目光總讓他有些後背發冷,伸手抹了抹脖子上的血。他剛一抹血,就聽見有輕微的沙沙聲。駱祁鋒神情一緊,立刻說:&ldo;有東西!&rdo;他的話音一落,就聽&ldo;轟‐‐&rdo;的一聲,一個巨大的傲因竟然從地下鑽了出來,一下破土而出,巨大的爪子衝向溫白羽。小血髓花的蔓藤&ldo;嗖‐‐&rdo;的卷出去,把傲因的兩隻爪子捲住。但是傲因實在太大,小血髓花的蔓藤發出&ldo;崩&rdo;的一聲,一下就被傲因拽斷了,小血髓花氣憤的站在溫白羽肩頭跳,還回頭看了看自己後背的蔓藤。傲因的動作只是受到了一絲阻擋,隨即又衝過來,舌頭&ldo;嗖‐‐&rdo;的一卷。駱祁鋒大喊著:&ldo;溫白羽,趴下!&rdo;溫白羽猛地要滾倒在地,護住懷裡正在不斷破殼的蛋寶寶,但是與此同時,就感覺又是&ldo;嗖‐‐&rdo;的一聲,後背竟然有東西捲了過來,溫白羽的一隻手頓時被捲住了,回頭一看,竟然又是一個傲因。傲因的雙眼盯著他,黑紅色的舌頭死死捲住溫白羽的手,然後用力一甩,溫白羽身形不穩,被他拽住一拖,猛地向前劃去,就在這個時候,蛋寶寶竟然從他懷裡掉了出來,咕嘟嘟的順著滿是黃土的土坡往下滾了過去。溫白羽睜大了眼睛,他的雙手都被傲因的舌頭綁住,旁邊還有源源不斷的傲因從沙土地裡鑽出來。溫白羽根本沒辦法去拿自己的鳳骨匕首,他緊張的看著蛋寶寶順著土坡快速的往下滾,胸中頓時有一股怒氣,猛地衝上來,雙手手腕被捲住的地方突然&ldo;呼‐‐&rdo;的一聲燒了起來。傲因的舌頭被鳳凰的火焰一灼燒,頓時疼的大叫起來,連忙把舌頭全都縮起來。溫白羽肚子裡一片絞痛,額頭上汗水猛地落下來,卻顧不得這麼多,許多傲因從四面八方聚攏而來,似乎都被蛋寶寶的陽氣吸引了,瘋狂的衝著土坡往下跑。溫白羽幾乎是爭分奪秒,順著土坡飛快的往下跑,跑了兩步之後,腳下一軟,頓時滾了下去。万俟景侯回頭的時候,就看到溫白羽摔在土坡上,和著黃土一下往下滾,身後還有很多傲因緊追不捨。万俟景侯的眼睛猛地就變成了紅色,喊了一聲&ldo;白羽&rdo;,神態似乎有些發狂。噫風覺得不太妙,立刻把手指放在嘴唇邊吹了一聲,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