蟬蛻,流了血沒關係,你好了讓你咬我,隨便怎麼喝……&rdo;葉流響看著他,似乎在艱難的辨識著駱祁鋒的口型,隨即笑了一聲,聲音嘶啞又虛弱,艱難的點了點頭,頭一歪,昏死在駱祁鋒懷裡。駱祁鋒被嚇壞了,抱著葉流響的雙手發抖,想要快速的下到一層去,然後給葉流響止血。就在這個時候,葉流響卻突然又睜開了眼睛。溫白羽站在下面,二山不是万俟景侯的對手,很快就已經丟盔卸甲了,溫白羽搶過去把建木樹枝撿起來,抖掉上面的血,一抬頭就看到讓他震驚的一幕……葉流響昏死過去,又突然醒過來,駱祁鋒本身要高興的,但是葉流響的眼神很不對勁,身上也迅速的冰冷,一股讓人煩躁的陰冷氣息猛地從葉流響身上爆發出來。是魄……魄附身在葉流響身上了!溫白羽立刻就感覺到了不對勁,大喊一聲:&ldo;當心!&rdo;駱祁鋒和葉流響距離太近了,一霎那見,葉流響猛地從駱祁鋒懷中暴起,伸手一抓,就聽&ldo;唰‐‐&rdo;的一聲,葉流響一爪正好抓在駱祁鋒的臉上,駱祁鋒的臉上頓時全是血痕,一片肉被葉流響撓了下來。葉流響&ldo;呵呵&rdo;的冷笑著,用陰冷的目光看向駱祁鋒,另一手也成爪型,猛地往前一伸,駱祁鋒瞬間反應,側身一躲,葉流響的爪沒有實打實抓住,但是也將駱祁鋒的肩膀一下抓破了,血噴湧出來。駱祁鋒往後退了一步,身體是葉流響的,而且葉流響不知道死活,胸口還在往外冒血,魄附在他身上毫無忌憚,但是駱祁鋒不能,駱祁鋒躲了兩下,葉流響的臉上卻掛著獰笑,似乎知道他不敢下手,猛地一腳踹在駱祁鋒的肩膀傷口上。駱祁鋒往後一仰,腳下瞬間踩空,一下從二層墜下來。這裡的二層可不相當於住房的二層,因為是穿山而建,墓室非常高,眼看駱祁鋒要摔下來,溫白羽一咬牙,快速的竄上天去,一霎間變出了翅膀,在還未化形成鴻鵠的狀態下,雙手接住駱祁鋒,不過駱祁鋒身體健壯,溫白羽已經做了準備,還是覺得被兜的一墜。他接住了人,快速的向下振翅,猛地落地,時間非常短暫,身體還沒化形成鴻鵠,立刻又變了回來,後背的衣服因為伸展出翅膀破裂了,溫白羽的眼睛也變成了紅寶石一樣的顏色。葉流響低頭看著他們,呵呵的笑著,猛地一縱身,從二層直接跳了下來,&ldo;咚!&rdo;的一聲,鮮血一下濺出來,葉流響的身體本身就受傷了,魄附在他身上,似乎知道駱祁鋒關心他,故意更加肆無忌憚。駱祁鋒看著葉流響的身體摔下來,鮮血四濺,臉上掛著不屬於少年的獰笑,慢慢從地上又爬起來,心臟幾乎要裂開了,嗓子裡發出低吼的聲音,雙眼亮的嚇人,猛地鎖緊雙手,&ldo;嘭&rdo;的錘了一聲地,快速的躍起來,像獰笑的人衝過去。眾人聚攏在一起,駱祁鋒像癲狂了一樣,透露出像野獸的兇猛,衝上去和葉流響纏鬥,似乎控制葉流響的魄也沒想到駱祁鋒突然發瘋,有些措手不及,一時間僵持不下。万俟景侯伸手抓住二山的衣領子,將人猛地甩在木樁棺材面前,說:&ldo;棺材裡是什麼,為什麼要用葉流響祭祀。&rdo;二山&ldo;嘿嘿&rdo;笑了兩聲,說:&ldo;你瘋了嗎?!我怎麼可能告訴你們!哈哈,你們來晚了,看,還差一點兒,馬上就要好了……&rdo;雖然葉流響已經從石雕上被救下來,但是之前存積在年輪裡的血液還在流動,那一小圈馬上就要染紅了。溫白羽看像木樁,二山似乎知道他的意圖,笑著說:&ldo;我勸你別想動木樁,血祭開始,任何人不能動年輪,否則萬劫不復……&rdo;万俟景侯雙手攥拳,骨頭&ldo;咯咯&rdo;發響,二山似乎有些害怕,但是眼中還露出猙獰的笑容。噫風這個時候幽幽的笑了一聲,將眼鏡摘下來,拍了拍手,將一副白色的手套慢條斯理的戴在手上,說:&ldo;這種粗活兒,還是讓我來代勞吧。&rdo;他說著,走上去,重複了一遍万俟景侯的話,說:&ldo;我們想知道棺材裡是什麼,為什麼要用葉流響祭祀。&rdo;二山冷笑一聲,說:&ldo;我不會……&rdo;告訴你們。這幾個字還沒說完,就聽&ldo;嘎巴!&rdo;一聲,隨即是二山&ldo;啊啊啊啊&rdo;哀嚎的大叫,噫風一把擰住他的胳膊,往身後一撅,同時膝蓋一彎,頂住他的後背,使勁往前一送。身體往前,胳膊往後,直接嘎巴一聲就擰斷了,二山疼的冷汗直流,大喊著:&ldo;休想讓我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