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紅色,似乎在極力的壓抑自己,不等溫白羽說話,已經說:&ldo;噓‐‐別動,我只是幫你,別害怕,你身上太燙了。&rdo;溫白羽被他低沉的嗓音弄得渾身燥熱,腦袋裡咚咚的跳,就像受到了蠱惑,真的慢慢放鬆下來,雙手緊緊抓住万俟景侯的後背,嗓子顫抖的看著他。溫白羽感受到万俟景侯的動作很急切,帶著一股瘋狂的暴躁,但是始終小心翼翼,握住他幫他紓解,不知道是不是香氣的關係,溫白羽身體太敏感了,把額頭死死抵在万俟景侯的肩膀上,很快身體痙攣一樣的快速抖起來,雙手一緊,嗓子裡發出一聲悠長的喟嘆,一下癱在万俟景侯懷裡。万俟景侯把手抽回來,安撫一般拍著溫白羽的後背,聲音沙啞的不成樣子,說:&ldo;好了嗎?&rdo;溫白羽渾身疲軟,根本不想說話,靠在万俟景侯肩頭,吸了一口氣,聞到万俟景侯身上熟悉的氣息,頓時感覺到一股安心,與此同時臉上一陣燒紅。万俟景侯的呼吸仍然很粗重,壓抑著自己的氣息,溫白羽因為出汗,長髮已經散下來貼在脖子上,万俟景侯伸手把他的頭髮捋順,輕輕的撫摸著,感覺溫白羽的頭髮很軟,蹭在手心裡,有點癢癢的。溫白羽的體溫降下來了,反而顯得万俟景侯的手心很燙,万俟景侯又拍了拍他,說:&ldo;能走嗎,我抱你回去?&rdo;他的聲音還異常的沙啞。溫白羽聽得耳朵有些發麻,万俟景侯伸手過來,要把他抱起來,溫白羽卻突然抓住他的手腕,抬起頭來看著万俟景侯血紅的眼睛,說:&ldo;我記得你之前說過,燭龍的本能除了暴戾,還有一個?&rdo; 万俟景侯聽他這句話,呼吸立刻加重了,嗓子裡發出&ldo;咳&rdo;的一聲,臉色有些發沉,並沒有說話。溫白羽說:&ldo;你難受嗎?&rdo;万俟景侯抱著溫白羽的腰,手勁兒一下加大了,幾乎把溫白羽勒進懷裡。万俟景侯還沒有說話,溫白羽突然雙手掛住万俟景侯的脖子,探頭過去,貼著万俟景侯的耳朵,小聲說:&ldo;万俟景侯,我喜歡你。&rdo;万俟景侯呼吸猛地一窒,嗓子裡幾乎發出可怕的的吼聲,&ldo;咚!&rdo;的一聲,猛地將溫白羽推倒在地上,瘋狂的壓下親吻,眼睛死死盯住他,一邊吻下來,一邊急促的低吼著:&ldo;白羽……白羽……&rdo;溫白羽突然有一點兒害怕,万俟景侯的動作實在太粗暴了,充斥著一股要吃人的暴戾,別看他平時一副面癱臉的說流氓話,關鍵時刻卻什麼也不說,只是喘著粗氣,一聲一聲的叫著溫白羽的名字,聲音既低沉又沙啞,讓溫白羽的耳朵一陣陣發麻。溫白羽倒在地上,渾身無力,万俟景侯快速的扯下他的衣服,溫白羽腦子裡&ldo;嗡嗡&rdo;作響,似乎聽到了釦子崩掉的聲音,有點後悔竟然惹了万俟景侯。溫白羽清晰的感受到万俟景侯的指頭,一點點鑽進來,指節帶著繭子,稍顯粗粒的摩擦著,溫白羽呼吸一抽一抽的,感覺自己就快要斷氣了。万俟景侯低頭親他的嘴角,熱汗滴下來,滴在他的額頭上,伸手頂住溫白羽的腿,猛地將指頭一抽,全部退出來,溫白羽頓時發出&ldo;嗬‐‐&rdo;的一聲,睜大了眼睛,雙腿打顫,無力的敞開。万俟景侯低下頭來,抱住他,用下面壓在溫白羽身上,不斷的往上頂,差一點兒就要擠進去,沙啞的說:&ldo;可以嗎,白羽?可以嗎,嗯?&rdo;溫白羽實在受不了了,万俟景侯就像一個巨大的火爐,燙的他要昏死過去,還在不斷的問他,只是聽著万俟景侯的粗喘聲和低沉的嗓音,溫白羽覺得自己就又要發洩了,實在太丟人了。溫白羽死死閉著眼睛,猛地抓住万俟景侯的胳膊,身體往下沉,引得万俟景侯狠狠的喘了一口氣,發狠的掐著他的腿和腰,猛地頂了進去。溫白羽只記得万俟景侯剛進來,自己就發洩了第二次,已經沒臉見人了,而之後的事情,讓溫白羽更加沒臉見人。万俟景侯的體力太過驚人,而且他一直壓抑著身體裡的躁動,好不容易找到一個發洩的出口,就好像不知饜足的野獸,不斷的索求著。溫白羽昏昏沉沉的就暈過去,等醒過來的時候,天色竟然已經變成了灰色,矇矇亮的,太陽馬上就要升起來了,而万俟景侯竟然還在他身體裡。溫白羽嗓子疼的厲害,好像要著火一樣,嘶啞的根本發不出聲音,隨著万俟景侯每一下發狠的頂撞,溫白羽只能渾身癱軟的發出一下一下濃重的鼻音,眼圈都紅了,無助的樓主万俟景侯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