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屍後腦的建木碎片,插進了一半大小,還留了一部分在外面,溫白羽伸手一抓,拽住碎片的尾部,頓時就要把碎片拽出來,女屍更是發了狂的大吼起來。就在這個時候,噫風的聲音突然響起,說:&ldo;當心,低頭。&rdo;溫白羽來不及反應,就聽&ldo;呼‐‐&rdo;的風聲,一個圓溜溜的東西打向自己,溫白羽立刻把頭一縮,伏低腦袋,那圓溜溜的東西幾乎是擦著溫白羽的頭飛了過去。就聽&ldo;咕咚&rdo;一聲,那圓溜溜的東西飛出去,砸到了棺材上,被撞得彈在地上,滾了兩下。溫白羽定眼一看,竟然是一顆人腦袋!噫風剛才一手抓住女屍的肩胛骨,另一手纏住女屍的頭髮,女屍頓時想要回身抓他,但是噫風左右手同時用力,就聽&ldo;咔嚓&rdo;一聲響,女屍的肩膀被往下按,頭往上提,腦袋頓時撕下來飛了出去。 溫白羽眼看著那腦袋在地上滾了兩下,立刻濺出一片的血,腥臭的血跡濺在地上,女屍的眼睛圓張,嘴巴露出尖尖的虎牙,舌頭繃直,一臉的猙獰,好像死不瞑目的樣子。溫白羽當即覺得胃裡一陣翻騰,不知道為什麼,噁心的要命。那邊彭四爺和莫陽制服了一個,已經把建木碎片拔出來,万俟景侯制服了兩個,噫風拽掉了一個腦袋,溫白羽也制服了一個,五個女屍全都倒在地上。噫風紳士的走過來,笑著說:&ldo;不好意思溫先生,沒砸到您吧。&rdo;溫白羽聽著眼皮直跳,就見噫風走過去,低頭撿起地上的女屍腦袋,然後動作優雅的在後腦摸了摸,就聽&ldo;嘶啦‐‐&rdo;一聲,噫風一把將建木碎片拔出來,同時手一鬆,把女屍的腦袋扔在地上。溫白羽眼看著那腦袋在地上滾了兩下,眼珠子迅速的萎縮,因為脖子有撕裂的斷口,從斷口處快速的擠出大量的血跡,一個美女腦袋數秒之內就萎縮成了一個乾屍腦袋。溫白羽覺得自己平時膽子挺大的,但是看到這個場面,那股噁心的感覺一下又衝上來,溫白羽都來不及說話,立刻衝出墓室,將防毒面具一摘,摔在地上,然後快速的嘔了兩下。万俟景侯見溫白羽衝出去,立刻也跟上去,扶著溫白羽,說:&ldo;怎麼了?&rdo;溫白羽搖搖手,他只是看著覺得噁心,有點想吐,剛想站起來,轉頭就看見噫風正在用紙巾擦手,手上一片的血,拿下防毒面具之後,墓室裡充斥著濃濃的血腥味。溫白羽來不及說話,立刻又蹲下來乾嘔了好幾次,他們還沒來得及吃午飯,溫白羽根本什麼都吐不出來,只是胃部不停的痙攣,嗓子也難受。万俟景侯皺著眉,回頭冷冷的掃了噫風一眼。噫風把手擦乾淨,無奈的提起那個腦袋,將腦袋扔進了開著的棺材裡。鄒成一說:&ldo;溫白羽怎麼了?不舒服?&rdo;溫白羽吐得有點頭暈,但是什麼也沒吐出來,出了一腦門的汗,万俟景侯給他拍了拍背,也把防毒面具摘下來,說:&ldo;怎麼樣,哪裡不舒服?咱們先上去?&rdo;溫白羽說不出來這種感覺,搖了搖頭,噫風的動作雖然的確有一點兒血腥噁心,但是之前他們下斗的時候見過比這更噁心的,溫白羽都沒事,不知道現在是怎麼了。噫風把腦袋扔進棺材之後,又任勞任怨的把地上其他幾個女屍撿起來,也都扔進棺材裡。那具沒頭的女屍倒在地上,還沒來得及扔進棺材裡,就在這個時候,沒頭的乾屍突然動了一下,然後一下從地上越起來,衝著最近的鄒成一撲過去。鄒成一聽到動靜,立刻抬手一擋,就聽&ldo;嘎巴&rdo;一響,乾屍伸過來的手指頭頓時被鄒成一扳指上的刀片劃斷了,掉在地上。但是乾屍似乎根本不在意這些,都不停頓的撲過去,將鄒成一一下從輪椅上撲下。&ldo;嘭!&rdo;的一聲響動,鄒成一從輪椅上掉下來,防毒面具被一下摔掉,乾屍的手指抓住他的脖子,快速的拖著他向外衝去。眾人聽見動靜,噫風頓時眼睛一眯,平日裡毫無表情的臉上露出一股暴戾的神色,立刻追上去。溫白羽蹲在墓室門口,還沒起來,旁邊守著万俟景侯,万俟景侯手中的龍鱗匕首一轉,橫著一削,頓時砍在無頭乾屍的膝蓋上,無頭乾屍一下撲出去,手裡一鬆,將鄒成一摔在地上。與此同時噫風趕上來,一把抓起地上的乾屍,劈手往墓道牆上發狠的一砸,就聽&ldo;轟隆!&rdo;一聲巨響,乾屍被砸在墓道牆上,牆壁頓時裂開一個淺淺的口子,那乾屍被砸得七零八落,散在地上,散成這個樣子,絕對沒有再起屍的可能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