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他自己。&rdo;溫白羽&ldo;嗯&rdo;了一聲,剛想繼續說,就聽電話裡傳出隱隱的後背音,好像是薛柏的,說:&ldo;子車?在給誰打電話?&rdo;溫白羽腦子一閃,突然想到了什麼。子車說:&ldo;我要掛了。&rdo;溫白羽說:&ldo;那個……等等……&rdo;子車說:&ldo;怎麼了?&rdo;溫白羽說:&ldo;你那個……你怎麼發現你義父胸口有火焰的?&rdo;子車那邊突然沉默了一小會兒,溫白羽覺得自己的想法是正確的!溫白羽痛心疾首的說:&ldo;薛柏這個老流氓,你才十七歲!&rdo;子車一陣無語,聲音有些不自然,說:&ldo;沒,我……還是掛了吧。&rdo;他說完就掛了電話,溫白羽更是痛心疾首,子車這反映絕對是自己猜對了!過了兩天,奚遲就來找溫白羽了,笑眯眯的說:&ldo;我已經找到了大體方位。&rdo;溫白羽說:&ldo;這麼厲害?&rdo;奚遲說:&ldo;但是具體的還沒找到,還要過去再看看,我準備這兩天就走,你們來嗎。&rdo;溫白羽說:&ldo;當然來了!&rdo;他說著,看了一眼鍾簡,說:&ldo;哎,鍾簡他不上班嗎?&rdo;奚遲笑著說:&ldo;鍾簡請假了,他不放心我自己去。&rdo;溫白羽搖搖頭,感覺鍾簡被吃的死死的。就好像……自己似的……這種悲哀的感覺……溫白羽和万俟景侯商量了一下,奚遲他們準備開車去,因為還要勘測,可以隨時停車,有車也方便。万俟景侯準備了一些裝備,三天後就出發了。奚遲搞到一輛大吉普,鍾簡會開車,奚遲不知道哪弄來一個車本,溫白羽說:&ldo;你看起來像個未成年,怎麼開車,別被警察攔下來!&rdo;奚遲扔給他一個小盒子,說:&ldo;吃好昏車藥就行了,別吐車上。&rdo;溫白羽頓時撇撇嘴。鍾簡先開車,奚遲坐在副駕駛一直和他聊天,兩個人說說笑笑的,似乎挺開心,就好像去旅遊一樣。後來奚遲就困了,窩在椅子上,像小貓咪一樣睡著了。鍾簡把車開進加油站加油,順便給他蓋上自己的外套,然後才拉開駕駛位的車門,坐進來扣自己的安全帶。溫白羽特別好奇,爬起過來,扒著前面的椅背,拍了拍鍾簡肩膀。鍾簡回過頭來,溫白羽朝他招了招手,說:&ldo;我有個問題想問你。&rdo;鍾簡見他神神秘秘的,就探頭過去,溫白羽小聲的說:&ldo;我問你啊,你們倆……那個啥,做了沒有?&rdo;鍾簡一聽,臉上頓時紅了,然後有些不好意思,搖了搖頭,然後坐正了啟動車子。溫白羽詫異的看著他們,坐回去,揪了揪万俟景侯的胳膊,說:&ldo;鍾簡還沒吃掉奚遲,這也太能忍了,定力真好。&rdo;万俟景侯淡淡的瞥了他一眼,說:&ldo;我的定力也挺好。&rdo;溫白羽:&ldo;……&rdo;溫白羽雖然吃了暈車藥,但是不管用,趴在万俟景侯腿上睡著了,醒來的時候天色非常黑,已經不知道開到哪裡去了,總之外面非常冷,有&ldo;嗖嗖&rdo;的風從車門竄進來,風聲就像鬼夜哭一樣。溫白羽坐起來,打了一個冷顫,發現自己身上竟然蓋著羽絨服!他刷刷兩下將羽絨服穿上,抱著胳膊說:&ldo;咱們在哪啊,這麼冷,現在還是秋天吧,我的天,外面下雪了!&rdo;奚遲笑著說:&ldo;少見多怪,你不是要找北面的雪山嗎。&rdo;溫白羽說:&ldo;咱們要到了?&rdo;奚遲點頭,說:&ldo;快了,這地方還挺平坦,可以開車往裡走。你們都猜錯了,既不是漠河,也不是長白山。不過這地方離漠河不算遠,開個半天也就到了,雨渭陽的朋友在漠河聽到這個故事,還是挺靠譜的,而且這個山上有火山。&rdo;奚遲看了看外面的景色,竟然開啟窗戶,深吸了一口氣,冷風灌進來,夾雜著大雪片。溫白羽冷的哆嗦,万俟景侯把他抱在懷裡,溫白羽就覺得更冷了!別人都可以擠在一起取暖,唯獨和万俟景侯不行,越擠越冷!奚遲笑眯眯的說:&ldo;空氣挺新鮮的,比北京要好得多,當然了,比墓裡也要好得多。&rdo;鍾簡看了他一眼,沒有說話,他還記得奚遲是從墓裡走出來的。他躺在墓裡,並不是他死了,而是他累了,他找了兩千年,找到了自己那麼多次,每一次卻被懼怕著,或許奚遲確實是心累了,才會